关灯
护眼
字体:

他送了我只兔子(79)【CP完结+番外】

作者: Marutia 阅读记录

表姐摸摸头,“走吧。”她放开阮佲。

阮佲回身,搞笑的是这明明送的人还没走,却被人注目了一把,阮佲回头朝表姐说:“别看了,咱们一起走不行?你往里面,我往外面。”

“行。”表姐笑着,觉得这弟弟的背影不止僵硬了一点。

表姐在阮佲出去的时候打了个电话,阮佲接起来说:“有什么话不能刚才当面讲?”

“才不要,就在电话里讲。”

阮佲洗耳恭听,“行吧,你说呗,把你矫情的。”

表姐说:“如果他问起我的话,你就说我走的时候没有哭,如果他问起我的号码,你也给他。”

“你自己不和他说?”

表姐沉默一会,说:“你就这么办吧。”

阮佲嘀咕:“受不了你。”

“你就这么做,如果他没问你……你也不要去找他。”

阮佲没回答,表姐那头说自己要登机了,“我走了,再见。”

“再见。”

阮佲到家后睡了会,晚间小梁打了个电话来。

“不好意思,我最近在老家,不太方便接电话。”

“嗯,没事,就是上次没见到你人,以为什么事了。”

那头小梁笑笑,“没什么要紧的事,就是老人家身体不大好,在医院照顾了几天。”

阮佲说:“那是了,你家人好点了没?”

“好多了,我后天回来,对了……”

“嗯?”

小梁迟疑,“你和关先生怎么样了?”

“我和他么?”阮佲有些腼腆,小梁听出来了,就问:“我都猜出来了,你声音就听出来了。开心吧?”

阮佲嗯了一声。

“那就好。”

“你怎么了?”阮佲皱着眉问。

“没什么。”小梁说,“没事啦,我是谁呀,以后还要存钱环球旅行呢,去看骆驼啦,还要去看大胡子美男。”

“嗯——为什么是大胡子美男?”

“你不懂,我前几天看了本杂志,好家伙,这胡子帅啊,丘比特之箭嗖的一下——”

小梁夸张地啊了一声,得意地说:“不比你家关医生差哦,可帅了,帅死我了!”阮佲扑哧一声笑出来,拿她没办法。

“所以——”小梁深呼吸一口气,“没关系的,日子还要过的是吧?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呢?到时候我一定带美男到你们面前炫耀。好的话,我结婚你们一人给我一个大红包,谁也不准逃。”

阮佲说:“我和关先生肯定给你个大红包,可厚可厚,当私房钱。”

小梁咯咯笑着,“那我可记着了,明天给你们带我老家的咸鸭蛋,流油的,红灿灿的,特别入味,泡饭也能吃的下去。”

阮佲咽了记口水。

“好啦,不和你说了,我家里人叫我了,再见,等咸鸭蛋哦。”

说了再见,挂了没多久,正好喂完草的时间,手机又响了,阮佲接起来就问:“怎么了?不是说今天喝你同学的喜酒,住在那边的酒店么?”

那边没立马回话,后来才清晰地吐露出来:“本来想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回来。”

“那你到家啦?”阮佲问,一边撸着狗头,拒绝了多要点小饼干的追求,一边从房里拿了浴巾出来,打算和浴室里的换换。

“我没到家。”

“嗯?”阮佲侧耳听着,“你在哪?我怎么没听到车声?你不会坐马路上了吧?不是,你喝酒了吧?”

关闻鸠笑了会,说:“喝了点红酒,我躲过去了,不过也应该没敢灌我。你猜我在哪?”

“不猜。”阮佲撇嘴,正想劝他快点回去,不想却听到几声尖利的狗叫,“这怎么这么熟的?”

“听不出来么?圆圆的脑袋,小豆眼,尾巴晃来晃去……”

阮佲心里愣了下,下一秒拉开阳台门,“你不会在我家楼下吧。”

“猜对啦。”关闻鸠欢快地,大约喝了点酒,情绪放得开,阮佲难得听他尾音此般,觉得有些稀奇,“那你是要当罗密欧?坐我家楼下小心狗子在你脚边撒尿啊。”

“那我上来?你开门么?”

阮佲挑眉,“这问我做什么,你上来呗,我还能不给你进?”

关闻鸠说等我,就把电话挂了,阮佲看了眼手机屏幕,大牙又跟过来,阮佲撵着它,说:“大妖怪来了!”

大牙看傻子似的。

没几分钟门铃就响了,迎着他的是大牙的小肉垫,阮佲抱着大牙给他挥手,这大牙见了关闻鸠就呜咽起来,等不及就跳下地,环着丸丸去了,阮佲翻了白眼骂死相,又给了拖鞋说:“诺,猪头。眼睛也给你粘好了。”

猪头盯着关闻鸠。

他笑了一记,抱住翘眉看着猪头的人,阮佲乖乖得任他抱着,问:“怎么啦?就来抱抱我?”

他在耳边哈着热气,怪痒的,“我看到新娘新郎接吻的时候,我想到了你。”

“你怎么想的?”阮佲很轻地问,就像耳边下着雨,关闻鸠眯起眼睛,将妄想变换成现实:“我想吻你。”

阮佲踮起脚说:“亲吧。”

他们接了个气喘吁吁地吻,互相吸着,阮佲红着眼睛问:“还有呢?”

他诱导着某处,男人说:“伸进你的衣服里,你看我的手轻而易举。”他捏住阮佲的腰部,轻佻的从下往上,往背脊的凹陷处撩拨着,阮佲再问:“还有?”

手从后往前移,敲着琴键,跳着舞覆上胸口,“这里——”还有——关闻鸠暧昧地蹭动着腿,一轻一重,交换替着,阮佲在他耳边吹气,吹成红色,问他:“你不想让它变成现实吗?”

“你看它。”阮佲覆上他的手,用劲捏住小小一颗,用最慢的,最轻的,慢慢挑开纱帐的速度,“立起来了。”

关闻鸠紧捏了一把屁股,又肥又弹,“我下楼买东西。”

“别忘带钥匙。”阮佲靠着墙。

关闻鸠深吸了口气,才忍住不把他抵在墙上,他如今也像是烧着的,虽仍旧面不改色,但脑海里却是一幕一幕的体温相贴,喃喃私语,阮佲在他耳边,攀附在那里,一遍又一遍的问他:“你不想要吗——”

他想要——要到爆裂。

便利店员奇怪的看着连一秒也等不了门开的男人,嘀咕道:“偷情的?”

关闻鸠回去,灯关了,却有哪边的月色,冷冷清清斜照进来,像一条路,阮佲光脚走在上面,关闻鸠靠上去,拿着鼻尖摩挲,“两个小的呢?”

阮佲叹了一声,说:“你猜呀。”

关闻鸠埋首蹭着脖颈,血管在跳,一如既往的红,烧到肩膀,阮佲看着月光,关闻鸠在动,从他胸口划过解开扣子,从肩膀上剥下来,也解开裤子,最后一下,从边沿手掌心兜住臀瓣,剥了下来。

赤裸。

阮佲并非没有羞耻心的人,他绝不会光着身体,但却在他面前,眉头也未皱,任他将自己从衣料中剥出来,这样赤条条,坦荡的舒展着胸膛。

褪去衣服,两人贴着,光滑的温热的肉体,还有顶在腰间的不可忽视的热意,阮佲朝后摸去,他的手指是湿的,在他口腔里停留过,掌心慢慢蠕动,蠕动到坚实的腹部,却不往更深处而去,关闻鸠粗气喘着,喘着欲望,喘着即将到来的暴力,他扯到一块浴巾,铺到地板上,轻轻压着,伏在这具月光照着的微微颤抖的肉体上,指尖从阮佲胸前慢慢滑下去,握住双腿间的玩意。

“嗯——”阮佲喘了一声,轻飘飘的,飞到他耳朵里,与此同时阮佲摇着屁股,他们好像同时触碰到最热最硬的那一处,磨着,蹭着,摇着,用腰扭,用柔软的手掌心握住,关闻鸠快速滑动,阮佲受不住也受着,腰在抖,在颤,他告诉关闻鸠多喘一点,他则吸着手指,半眯着眼睛,最后呻吟从他喉结发出,抖着溅出来混在一起。

阮佲伏在毛巾上,乳尖蹭着,懒洋洋任由关闻鸠拉住他的手臂,握住手指,只是在圈口磨着,蹭着微凉的粘液,他自己一动,陷进去半个指节,关闻鸠在耳边湿漉漉地问:“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