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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了我只兔子(78)【CP完结+番外】

作者: Marutia 阅读记录

嗷嗷嗷嗷嗷——赶紧把那个喷着水的大妖怪从我光滑的皮毛上拿开!

阮佲哈哈笑。

嗷嗷嗷嗷嗷——你你你!居然在笑!你不觉得愧疚吗!我的尾巴尖,我的尾巴!你看!都不漂亮了!

大牙转着圈,阮佲问关闻鸠:“它到底在叫什么?”

关闻鸠拿着淋蓬头,一手拎着大牙,一手快速帮忙打湿,波澜不惊的:“大概在求饶吧。”

打湿了毛发,阮佲啧啧摇着头:“诶,看来你真是实心的。”一手打着泡沫,让关闻鸠控制好,自己两手搓出泡泡后,从背部开始揉吧,揉吧揉吧每一处都揉过去,大牙像尖叫鸡,不动了,也明白无用功,却贱了吧唧的采取抗议模式——嚎个不停。

至此大牙又被打上了走音的标签。

阮佲薄凉看了一眼大牙,逆着毛往前搓,搓成圈,搓成炸开的烟花,关闻鸠又拎起它前爪,搓面条搓了两根,完了再是后脚,搓了两根。

最后洗屁股,洗丁丁,大牙叫得凄惨无比,扭成麻花一样要从关闻鸠手里跳出去,浴室闷热,洗了一身的汗,又到处是水,好好的衬衫半湿不湿,不知道是汗还是水,阮佲移开视线,他也热,热到发慌,这热里面又陡然生出其他意思,阮佲抹了把脸,弄上了泡沫。

这大牙已经放弃了挣扎,最后擦干吹干又经受了一把缠绵,关闻鸠站在阮佲身后,几乎包裹着他,想两块烙饼,烫得皱皱的,洗了泡沫的手也是皱皱的,四双手,应该说合在一块儿,拂着大牙的毛发。

阮佲低着头,他知道男人在做什么,吹完的那一刻他看见男人将大牙一抱只开了条缝便将大牙丢了出去。

阮佲看着男人走近他,心跳加速,在打鼓,咚隆咚隆的,仿佛急不可耐的要冲过去,但阮佲没动,他在等男人过来,靠着他,数着脊梁骨,暧昧地划上划下,情欲化作男人的手,只在一小块地方游动,却像呃住喉咙的,迷茫的欲望,要发未发的,满满的试探。

他环着关闻鸠的脖子,揉弄耳尖,将它们揉碎,好像能尝到味道似的含住了指尖,悄悄通过舌尖裹住,迷蒙的抬头看着灯光,灯光在转,转成万花筒,转成钻石。

关闻鸠含住他的耳尖,耳尖最滑易软,又最易上色,他的声音湿润的,“我早就想说了,你的屁股好肥。”

阮佲微叹一声,含住手指,勾住自己的舌头,好像在跳舞,跳在他的臀尖上,点地,转圈,又暧昧的移开。

托举之处需要男舞者的臂力坚实有力,但又不能那么野蛮,除了稳稳当当的托住臂弯中的人,也要让对方像蝴蝶一样轻盈。

轻盈到注意不到有这样一双手,但同时一个猛力,仍旧是落到手掌心上,像个吸盘,吸着肉,肉不是死的,而是活着的纷纷的欲望,组成这样一个外形,搓揉了,捏扁了,又猛地用力的捏紧,贴得更紧。

阮佲磨着,更大胆地,去拿纾解的部分扭着,肆意地将眼前的人磨成宣泄的出口,也毫不在意地喘着,去回应他的力气,同时又故意地用舌头爬上指尖,抹在他的后勃颈上,用潮湿的,接过吻的嘴告诉他:“好热啊。”

随后花洒,像下雨,像甜蜜的液体,通过高超的艺术淋透了人,淋透了发烫的脸颊,发烫的指尖,关闻鸠亲过他的额头,亲过他的鼻尖,亲过湿漉的嘴唇,最后回到眼睛,对方张开的眼睛是关于压抑的,蓬勃的,红透的最后一条模糊的界限,稍稍就能打碎,变成讨饶的泪水,极乐的泪水,但他亲在上面,亲了许久,化作温吞的温水,袅袅雾气,最后清走了一切。

第59章 得鸟羽月(八)

他们亲吻过无数次,每次却点到为止,关闻鸠看着吻到红红的脸的阮佲时,心里热热的,喜欢抱紧他,又特喜爱他的一切小动作,仿佛亲密无间,倒是大牙自从被洗了澡,只要关闻鸠一接近便上蹿下跳,躲到墙角跟里,阮佲捂着嘴笑,招大牙过来,却发现这大牙皱着眉,像忧愁的老父亲。

这几天两人常在阮佲家厮混在一起,这店长见了这春花烂漫的小脸,啧啧摇头,称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好像她当街激动地亲上自己男朋友的唇就是小浪漫了。

阮佲懒得理她,店长戳着他脸,暗暗问:“做了没?”

“没有。”

“你们这也太慢了!”店长惊讶。

阮佲对她失望般的摇摇头,“平日里肉不够你吃的么?打探隐私请圆润地滚出!”

“我不滚。”店长一屁股做旁边,老想着发车,要给阮佲上上课,她又最喜欢开开黄调,讲些荤话,大学里总把寝室里的女孩子们说得面红耳赤,她还啧啧喜欢摸一把女孩们嫩嫩的脸蛋,再摸摸自己的,变成了当时班里一霸老流氓一把手。

而阮佲不是他那寝室娇柔的妹妹们,深知她德行,对她的话嗤之以鼻,店长拍上他脑袋让他好好听,真跟上课似的。

“我跟你说,你可给我注意安全晓得不?”

阮佲点头,嗯了一声,“好啦,我知道了。”老妈子一样的拍拍店长的肩膀,店长拍开手恨不得拎着他耳朵喊:“别给我敷衍!这么大的人了!”

阮佲点头:“嗯, 是是是,对对对,你小仙女,说的都对!”

店长嘱咐:“记得哦。”

阮佲严肃地板起脸,“我记得!”

下午他要送表姐去机场,走的日子定下来了,阮佲担心的是不知道表姐男朋友会不会来送,他准备叫车去机场,又想起了什么,去问了咖啡店的值班经理,“小梁最近没回来吗?”

值班经理说:“请假了,回他妈妈那边,没和你们说啊?”

阮佲摇摇头,“我最近打她手机好像关机,微信也不回。”

值班经理奇怪,“不是吧?昨天还和我说要再请一天假,后天才能回来。”

“这样啊。”阮佲放心了,“我还以为人怎么了。”

“没事啦,回个家而已。”

阮佲点点头,再打了个电话给小梁,那边还是没接,尽管有了值班经理的保证,这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店长说小梁接了个电话就走了,后面不见人影,大概就是家里的事。

阮佲抱着疑问去了机场,表姐只带了个小小的行李箱,阮佲左看右看觉得太亏待了,“你怎么就带这么点啊。”

“我去进修,又不是去旅游,带那么多干嘛?”

表姐无所谓,阮佲却说:“你在那边要读好久的书,不带点衣服,生活用品,哪里够用啊。”

表姐笑着掐掐弟弟的脸说:“没事啦。”

阮佲哦了一声,“他没来么?”

“谁?”表姐反应过来,笑容淡了,不过仅仅一瞬,“他不来了。”

阮佲蹙眉,“别真因为这个你们闹翻了啊!”下一秒阮佲恨不得把那男人揪出来。

表姐说:“我让他别来的,哭哭啼啼的多不好意思,还不如我一个人走呢。”

“那伯父伯母呢?”

“我告诉他们了。”表姐叹了口气,“不过反应如何我无所谓。反正我妈一定会骂我吧?”

阮佲不回话,有些难过,这冷冷清清的,只有自己来送,表姐拉着他嘴角说:“你笑一个呗。哭丧着脸送我啊?”

阮佲勉强扯出点笑容,表姐立马挥挥手说:“哎,丑死了,还是别笑了。”

过会表姐说:“你走吧,让我一个人登机,看着我离开傻乎乎的,我才不要。”

阮佲翻了个白眼,“什么鬼,能不能好了。”

“所以,你表姐,你亲表姐唯一的请求!”

阮佲无奈:“行吧。你自己要小心啊,你下了飞机就打个电话,到了住的地方也打个电话,哦,对了,记得要告诉我你在那边的号码,地址,我好给你寄东西过去。”

“知道啦。”表姐伸臂一张,“来,抱一个!”

阮佲给她一个大大的熊抱,“哎,我会想你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