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对方是否被带回来那日起就进入了洞府修炼,存于记忆中的只有洞府外道童的声音。
季町第一次见她,也是见到已然穿书的游扶泠。
“师尊说我命格奇诡,又是先天金丹,脸上有这个不奇怪。”
丁衔笛目光从未移开,游扶泠更是不敢抬眼。
热度攀升,没入她们神魂的天阶道侣印似乎也在运转。
天性凉薄的人也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似有若无的暧昧联结。
怪得很。
“你师尊不也是宗主,不知道你脸上这是什么?怎么看也不是胎记吧?不过这世界都有机械腿脚,有纹身也不算什么。”
丁衔笛又要伸手摸摸,游扶泠抓住她另一只手。
一人挣脱一人去握,不知道的还以为二人玩的什么拍手游戏。
游扶泠空有元婴修为,这样玩闹不到半刻钟都令她气喘吁吁。
丁衔笛接住她,哭笑不得地看着倒在她怀里的游扶泠,“你真的元婴期?我看琉光杂记中的元婴期都威风凛凛,你算什么,你拍一我拍二都玩不起?”
她还不忘挖苦游扶泠两句,“就这,双修?”
游扶泠趁此机会咬了丁衔笛一口,里衣都敞着的人毫无遮挡,一口锁骨,疼得丁衔笛嗷了一声,“堂堂炼天宗二师姐,竟然……疼啊!”
丁衔笛似乎拿她没什么办法,换一个健康的人或许早被她丢出去了,她只能求饶:“别咬了。”
炼天宗二师姐会客时整齐的发髻散开,结合丁衔笛倒在榻上敞开的衣衫,像是她们真的发生了什么一般。
等游扶泠松口,丁衔笛才长舒一口气,“折磨死我了。”
灵魂比游扶泠还铺张的真豪门大小姐还嫌弃游扶泠的软榻不软,“磕我头了。”
游扶泠也没有从她身上移开,都是女孩,法修的腰更细一圈,体重也轻飘飘的。
就算原主粗糙,穿书来的丁衔笛对重量也有概念。
她怀疑游扶泠的体重还没有梅池平日练体术的重剑十分之一体量。
“枕头就在你头下。”游扶泠闭着眼,乌黑的发散落,丁衔笛摸了一把,发现手感不错,多薅了几下,游扶泠又咬了她一口,“不许摸了。”
“就允许大小姐你咬我?给我咬疼的,起开,我看看有没有出……”
丁衔笛说不出话了,游扶泠含住了她咬出的伤口,这种时刻抬眼似乎在看她的脸色,殊不知效果很……
麻子脸的穷酸剑修脸上浮现红晕,“不、不好吧。”
游扶泠也太色了。
丁衔笛的想法迅速被涌入的灵力挤开。
她经过天雷修复好的识海依然干涸,此刻充盈得她飘飘欲仙。
似有若无的金芒在她眼中闪烁,游扶泠以为自己看花眼了,那仿佛是野兽的瞳仁。
但这是丁衔笛,无人知晓的,和她共享另一个世界秘密的丁衔笛。
独一无二的亲密感令人满足,游扶泠趴在丁衔笛身上,手指勾开对方囫囵系上的腰带,一只手从她的外袍入内,攥住她的腿根。
从未有过的触感令游扶泠面色一白,很快关系倒置。
丁衔t笛摁在她身上。
干枯的长发垂落,玄色的外袍滚着里面绯红的松垮里衣,像是黑夜里的红梅,伴随着报复性的偿还,一点点挤进她躯体布料之内。
外溢的灵气以另一种方式吸收,游扶泠怎么在丁衔笛锁骨留下的伤口,另一个人原数奉还。
还举一反三,剥开炼天宗二师姐昂贵的衣衫,如同吸取,又如同纾解。
修为更高的双眼含泪,不要二字卡在喉咙,偏偏有人欺身而上,近乎恶劣地喊她的小名。
“阿扇,不是你说的?”
“为你纾解欲望的那种。”
游扶泠是连穿书是什么都不知道阁楼上的公主。
丁衔笛和她不是一个城池的公主,但她可以窥见对方的阁楼。
被层层保护的同龄人痛苦和忧郁都不曾展现,每一次见面眼神无波无澜。
有人私底下称呼游扶泠为碎瓷,说她破碎,奄奄一息,毫无生机。
丁衔笛不参与,她路过听碎瓷理论,也有下一次或比赛或颁奖或演讲的场合的期待,想看看碎瓷的竞争方式。
她们依然在竞争。
游扶泠还记得自己可以修为施压,但天阶道侣印注定她们无法伤害彼此,上一个杀妻证道的早已失败。
丁衔笛吻开她的腿心,源源不断的灵力进入她的身体,不似《琉光杂谈》互动板块关于双修的深夜问题。
像是这些灵力本该属于她。
她是吸取,也是分担。
游扶泠每次接近丁衔笛都觉得快慰,此刻眼睫都湿漉漉的,眼泪开在她的脸上,墨色水色,比画卷还美丽。
游扶泠的嘴唇全是她自己咬出的牙印,她揪住丁衔笛的衣领,对方胸口还是斑斑咬痕,还配合游扶泠的动作低头。
丁衔笛眼神的清明和游扶泠沾染欲望的迷蒙截然不同,像是浇了一盆冷水在游扶泠身上。
告诉她:这个人就算和你结为道侣,你也无法得到她。
“你……”
游扶泠颤抖,丁衔笛吻了吻她的唇角,接得很顺,“我无耻。”
游扶泠:……
丁衔笛笑了:“感觉怎么样?”
她嘴唇还有水光,就这个姿势用游扶泠的袖摆擦了擦,倒也不是嫌弃,纯粹是太多了。
丁衔笛倒了下去,腿搭在一边的桌案上,姿态狂放,此地的纨绔都要甘拜下风。
游扶泠:“不怎么样。”
丁衔笛又坐了起来,“不怎么样?你都喷我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