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得把贼人制服。
盛安宁正等着春桃说些什么呢。
结果偏又冒出来几个没眼力见的。
真当她是个什么好脾气的人吗。
连续的砰砰声之后,四个护卫也挨个躺板板了。
没有出手的两个车夫和没被打的春桃……
这姑娘这么厉害的吗?
车夫和护卫并不知道柳嬷嬷来此具体为何,他们也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但春桃作为定远侯夫人的心腹,她是知道的啊。
从何家人嘴里她知道,这位本该金尊玉贵养在府中的嫡小姐性子懦弱老实,就一个普通乡下姑娘。
结果这是怎么了,怎么这次来就不一样了?
盛安宁立马变脸,笑眯眯的看着表情惊恐的春桃:“来来来,咱继续唠。”
春桃……
她什么时候说要唠嗑了?
这姑娘是不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否则变化怎的这么大?
盛安宁见春桃不说话,表情立马就冷了下来:“你不是要报家门吗,赶紧的。”
春桃……
忽然就不敢说话了是怎么回事。
盛安宁彻底没耐心了,于是挨个开始打。
在一旁将这一切都收入眼里的何家人……
这个煞神果然还是这么吓人。
她就不怕得罪了这些人背后的人被报复吗。
盛安宁挨个收拾之后,直接走到柳嬷嬷身边,然后抬脚踩着她的手碾了碾。
这人她打得最狠,跟何家人之前的惨样有的一拼。
她不相信她还敢不说实话。
治愈异能修复着她破损的身体,让她能够开口说话。
柳嬷嬷的下巴已经被卸掉了,因此想大声叫喊都做不到。
只是从喉咙里溢出一些难听的哼哼声,当真是狼狈极了。
盛安宁欣赏够了老不死痛苦的表情,这才一擀面杖敲在她的下巴上,下巴瞬间复原。
“接下来我问你答,要是敢糊弄本姑娘,本姑娘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眼前的姑娘说话时分明是带着笑的,声音也温柔极了,可柳嬷嬷愣是从身到心都感觉到了一阵刺骨的凉意。
难不成何家人一直在骗他们?
她……她根本不像他们说的那样懦弱老实,在他们家里吃尽了苦头。
可是也不对,她那般瘦弱,身上那大大小小新旧交替的伤痕她是亲眼见过的,触目惊心,况且何家人没那个胆子骗他们。
所以眼前人不是那人,她是谁?
盛安宁不管她怎么想,直接开口问道:“你们哪家的?你们主子是谁?”
见柳嬷嬷咬着牙不说,盛安宁笑了。
“本来不想太血腥的,无奈有些人太蠢,非要作死,那我能怎么办。”
盛安宁说着,捡起护卫掉落在地的长刀,拿在手里掂了掂,块头太大她不喜欢,不过也能将就着用。
然后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中,盛安宁轻轻挥手,一块薄如蝉翼,带着血丝的皮肉就被她削了下来。
“千刀万剐这活儿我虽然没干过,但我保证,我的技术绝对不比专业的人差,绝对不让你那么快就死。”
盛安宁说着,第二块,第三块肉片就已经被她削了下来。
没等柳嬷嬷惨叫,盛安宁就熟练的再次卸掉了她的下巴。
春杏仁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春桃的面色也是一片惨白,她们虽然也见过夫人处置人,但这么血腥残暴的她们是第一次见,能不怕吗。
盛安宁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残忍。
如果说打死小可怜,虐待小可怜的是何家人的话。
那让小可怜经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这几人背后的主子。
而他们能来,就证明这里的一切他们都知道,就算不知道全部,也应该知道个大概,一群助纣为虐的黑心肝玩意她才不会心慈手软。
况且只是让他们疼一疼,又没要他们的命,他们就偷着乐吧。
说真的,比起上辈子的她,这辈子的她已经收敛太多了,她其实也想当个好人来着。
柳嬷嬷终是支撑不住,疯狂用眼神表示她什么都说。
春桃见此,连忙道:“姑娘,我们是定远侯府的下人,求您,给我们留一条活路!”
盛安宁闻言这才停下手。
随即扭头笑眯眯道:“这才乖吗,早这样识时务多好。”
院子里一片死寂,就连被打伤了的护卫和车夫都忍着疼一声不敢吭。
“来,继续,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春桃心里发苦,但还是哆哆嗦嗦道:“回姑娘,我……我们都是定远侯夫人的人,之……之所以来此是因为……是因为姑娘您。”
盛安宁挑眉:“继续。”
“姑……姑娘您……您才是定远侯府的嫡……嫡出二小姐。”
盛安宁就知道,小可怜就是拿了什么狗屁真假千金剧本。
堂堂一个侯府千金,却被何家一家子无耻小人搓磨,还真是挺让人生气的。
“你的意思是家里还有一个假货?”
春陶讷讷点了点头,根本不敢去看盛安宁。
而听到春桃话语的护卫和车夫……
要命啊这是,他们一点都不想知道主人家的这些阴私啊。
盛安宁表情并没有多少变化,只是淡淡道:“继续,将侯府的关系,我被送走的原因,以及背后主使都交代清楚。”
春陶能怎么办,柳嬷嬷的惨状就在眼前,只能哆哆嗦嗦的说了。
第9章 好惨一家子
盛安宁总结了一下这家子就是。
死了的爹,血崩而亡的娘,病弱的大哥,断腿的二哥,以及被恶毒继母换掉的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