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护卫和车夫都在外边等着呢。
虽然她不懂布料什么的,但也能看出这三人穿的不错,身上都是穿金戴银。
下人都如此富贵了,想来主人家的财力不会让她失望的。
未来的富贵米虫生活真是越来越让她期待了呢。
柳嬷嬷和两个丫鬟并没有觉得不对,以往他们来这家人也是这般点头哈腰。
春杏将一个钱袋丢给何大江,这才道:“带我们去见人。”
何大江哆哆嗦嗦的拿着钱袋,嘴唇嗫嚅,不知道该怎么说。
以往到了这天,他们都会给何贱丫下药,保证她一觉睡到天亮。
然后粗略的汇报这一年的事情。
等贵人们走了,他们就继续搓磨何贱丫。
可这一次不一样啊,煞神就坐在那儿呢,他怎么带他们去见人。
柳嬷嬷微微蹙眉,冷声道:“带路。”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掌声响彻在众人耳畔。
与之同时响起的还有盛安宁悦耳又含着点点笑意的声音。
只是无论那声音如何悦耳动听,说出来的话都是那般刺耳。
“狗奴才们好大的派头,你们的主子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教出这么些狗仗人势的玩意。”
被收拾了的何家人闭着嘴不敢吭声。
柳嬷嬷等人皆是满脸错愕。
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这里什么地方?一个偏僻的农家小村子的一个农家小院儿。
而他们是什么人,定远侯府主母身边的嬷嬷和丫鬟。
他们什么身份?
他们又是什么身份?
这个死丫头是怎么敢如此口出狂言的?
难道不知道宰相门前七品官吗,他们虽然是奴才,但也是侯府的奴才,是这些泥腿子能比的吗。
春杏仁脸都被气红了,抖着手指着盛安宁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这么和我们说话?”
春桃的面色也不好,只是她没有春杏那般咋咋呼呼,但脸也被气红了。
至于柳嬷嬷,那张本来就难看的脸现在就更难看了。
只是没等她吩咐外边的护卫进来教训教训这个出言不逊的死丫头,吃完小鱼干的盛安宁就动手了。
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摸出一颗小石子,屈指轻轻一弹,小石子就跟长了眼睛似的,直接打在了春杏指着她的手指上。
春杏惨叫一声,钻心的疼痛让她眼泪直流。
低头一看,她右手的手指正以诡异的角度弯曲着,显然是骨头断了。
“用手指着本姑娘,那本姑娘就只好废了你的手咯。”
直到现在,柳嬷嬷等人才感觉到不对,这个院子里哪哪儿都不对。
再仔细打量那个悠哉哉坐着的姑娘,柳嬷嬷越看越是心惊。
即便天色渐暗,她还是看清楚了对面小姑娘的模样。
是她,即便每年只见一次,但她还是认出来了,主要她和那人太像了。
以往见到她,她都是昏迷的,如今她睁着眼,泰然自若的坐在那儿就越发像了。
可为什么这次和以往不一样?
她冷冷的看向何大江等人:“你们不解释一下?”
何家人哪里敢开口,他们可不想再被那么虐打了。
见何家人这个反应,柳嬷嬷哪里还能不知道,事情有变。
护卫们也在第一时间冲了进来,手握长刀,满脸凶光,只等柳嬷嬷一声令下。
春杏虽然疼的眼泪直掉,但还是尽心尽力的扮演着狗腿子的角色:“嬷嬷问你们话呢,都耳朵聋了!”
何家人……
就可着他们欺负是吧。
盛安宁站起身,手中拿着擀面杖,一步一步的朝柳嬷嬷等人走去。
“你这个丫鬟一点都不乖,不乖的奴才可是要被主子打死的哦。”
说着,她轻轻抬手,擀面杖毫不留情的就挥了下去。
第8章 要命啊这是
春杏仁直接被打飞了出去。
几个严阵以待的护卫……
发生了什么,春杏仁刚刚不是还在他们旁边的吗?
怎么就飞出去了?
何如海莫名觉得场面熟悉。
先前的他不也是这样吗,被那个煞神一棍子就打飞到了墙上。
这个煞神动起手来可真是不分男女,不分老幼,全凭心情。
完了,他们这苦日子好像一眼看不到头,也不知道这个煞神究竟想干什么。
盛安宁根本没打算现在问话,与其听这群人逼逼赖赖威胁一大圈,倒不如先打服了。
柳嬷嬷见此又惊又怒:“你大胆!你住手!你们还在等什么?”
盛安宁不乐意听这些,一棍子打过去,柳嬷嬷就飞到春杏身边作伴了。
护卫们只感觉到一阵风从身边擦过,根本来不及反应。
他们心中又惊又怒。
本来只是护送柳嬷嬷出门一趟,怎么都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硬茬子,况且他们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以前也没发现有这么危险的人物啊。
春桃身体发抖,但还是颤颤巍巍道:“你……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盛安宁闻言看了过来,嘴角带笑,哟,来了个上道的。
于是她也不忙着动手了,笑问道:“哦,听你这意思,你们有个了不得的身份啊,说说看,能让你们这一群丧良心的东西当狗腿子的黑心玩意是哪家的。”
听到这话的所有人?
这阴阳怪气的几个意思?
柳嬷嬷张了张嘴,想让春桃不要说,不能坏了夫人的名声。
可她现在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移位了,根本没办法开口说话。
几个护卫顾不得那么多,他们跟来本就是为了保护柳嬷嬷的,如今柳嬷嬷都被打了,这就已经是他们护卫不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