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曜摇头,“不,还有一个。”
慕晚被他勾起了好奇心,“是什么呀?”
“从民俗角度来说,此诗描写男女欢爱。”秦景曜的唇漾着好看的笑,令人目眩,“衡门之下是幽会场所。”
如此应景的一句,慕晚慌忙地辩驳,“胡说八道。”
秦景曜的神色晦暗不明,“这地方是我的地盘,我说是就是。”
那件衣服掉在了地上,慕晚被秦景曜圈在怀里。
“别躲。”
秦景曜拉下慕晚挡着脸的手,吻了吻她的唇,“把衣服脱了。”
他是来真的,慕晚的手慢慢地摸上白色的贝母扣子,半天都解不开一个。
秦景曜侧头嗅着女孩的脖颈,从鼻腔里哼出低哑的笑音,“快点。”
在男人的催促下,慕晚垂着头,秦景曜的两只手搭在后腰,让人无路可退。
她的眼睛看着衣服甚至看出了重影,那双穿针引线游刃有余地的手,好不容易笨拙地解开了扣子。
再往下一颗,慕晚办不到了,她柔声问道:“能不能等等?”
女孩抬着头,耳垂被吮吸得泛着水光,僵硬地扯出笑意,带着点讨好的意味。
秦景曜好脾气地笑,回答却是截然不同的强硬,“不能。”
他的手从领口里伸进去,激起一阵的战栗,纯棉的上衣被撑得饱满,雕花镂空的贝母扣子精致,手指的形状在里面顶着,好像要立刻断线崩掉。
“我等得够久了,慕晚。”
等到今天,秦景曜天生的耐性已经熬到了极限,他舔咬着女孩的唇瓣,舌头灵活地钻进去在里面搅缠。
胸口被揉搓着,酥麻的痒意让慕晚不停地向后退,没退出一步,紧接着秦景曜又把她给拽了回来。
“我求你了,你慢点。”
慕晚的领口敞开,上衣凌乱,乌发衬得下颌细白,红肿的唇瓣仿佛涂了胭脂,闻着又像甜得发腻的糖水。
眸色黑得发沉,秦景曜克制住心底最深层的凌虐欲,“衣服都没脱干净,能慢什么。”
“手,”慕晚胸前胀胀的,她断断续续地说:“慢点。”
这话也不知道秦景曜有没有听见,总之他的手拿了下来,丝滑地解开慕晚的上衣,白皙的软肉果然遍布被揉红的指痕。
衬衣退到手腕的位置,秦景曜用衣服胡乱地系住了慕晚的双手。
她的手交错束缚着,挂在男人的后颈上。
秦景曜的呼吸有些兴奋,慕晚的手只要一挣扎,他的颈后便能感受到压迫,他们便贴得更近了,看起来像是慕晚主动的。
“你干什么?”
“我要你亲我。”
慕晚凭着感觉解手腕勾成结的衣服,秦景曜靠得近,她不敢轻举妄动。
闭了闭眼,慕晚往前凑上自己的唇,触及温软,很快地分离,仅仅是一小块面积的接触。
秦景曜的语气似乎是不怎么满意,“你是学不会,还是不想学。”
慕晚无所适从,浑身地不自在,“什么?”
他的呼吸太烫,洒到身上,好像要在自己皮肤上烫出雨点般的洞。
“张口,把舌头伸出来。”秦景曜停顿了一下,带着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再学不会,你得自己舔点别的了,晚晚。”
慕晚微微一怔,她反应过来那别的是什么东西后,张开了嘴,露出整齐的牙齿,舌头尽其所能地探出了一小截。
两人的唇近在咫尺,她不可避免地舔到了秦景曜的嘴巴。
“乖宝宝。”
没等慕晚自己亲上来,秦景曜急不可耐地含住了湿润的的舌尖,把她放倒在床上。
又过了一会儿,慕晚想要他把手上的衣服解开,却听见他解开了黑色的金属皮带。
衣料摩擦,躁郁难解。
“秦景曜,”慕晚叫他,“你冷静冷静。”
见身下的女孩还要说,秦景曜捂住慕晚的嘴,“冷静不了。”
慕晚瞪大了眼睛,她张口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哭着求饶。
秦景曜抓过床头的领带,团了团,“你话太多了。”
慕晚拼命地摇头,她的手脚都不能动弹,嘴巴再被封上,就彻底跟死人没什么区别了。
“别怕,不堵你的嘴,”秦景曜亲着锁骨,他松散地笑,“我还要听你叫呢。”
他在拆包装,慕晚又崩溃了,马上要哭出来似的,“能不能……”
秦景曜把领带塞进她口中,堵住了萦绕其间的多余话语。
他的吻辗转,轻纱的帐幔摆着圈。
慕晚情不自禁地抖动,于是秦景曜就反复地亲,身下的人就不停地轻颤,似乎被拔光牙一样没了脾气。
浑身上下,包括口腔里都是那股和暖清苦的气息。
慕晚皱了皱鼻子,有淡淡的奇怪新鲜味。
她咬着丝制的领带,呼吸一窒,眼角挂着两滴生理性盐水。
腰上是秦景曜的手掌,慕晚瑟缩着,忍不住把身体蜷起来。
秦景曜吻掉那两滴泪,呼吸散乱急促,手背的青筋明显,他拿掉堵嘴的领带,柔声地安慰,“难受就叫出来,我尽量轻一点。”
“出去。”慕晚咬着唇,她不能适应这种尺寸,手脚都发着虚汗,“秦景曜,我要杀了你。”
看来让慕晚开口就是个错误,秦景曜嗤笑道:“还有力气,看来是还不够。”
他是混蛋,是畜生,慕晚想骂人,身下传来撕裂的疼,她的声音哑在咽喉,张口甚至都忘了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