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漫梨早就回乡下种果树,许献明走得急,就让梁芝雪代为接手。
至此,梁芝雪变成了唯一的那个大股东,每天都在享受高层们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高层们明里暗里都说,一个戏子,凭什么。
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梁芝雪成了最大赢家,就像在梦里,谁说她什么,她也没放心上,反倒暗自盘算了起来。
她痛定思痛,带着这偌大的家业,上演老板追果农的戏码。
但别说白漫梨已经把她的手机号拉黑,换个小号打过去,对方都一样拒绝接听。
梁芝雪急秃头了头。
漫梨还要跟她置气多久,她的老婆是不是从此一去不回头。
万不得已,梁芝雪打了时默的电话,想问她怎么哄前女友。
毕竟在梁芝雪的心目中,乔衣是新好女友,而能交到这样年轻漂亮又可爱的女朋友,时默必定也有很大的本事。
时默接了电话,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中间,用气声和梁芝雪轻轻地说:“我没有前女友,只有现女友。你还有事没有,没事我挂了。”
这样的话,梁芝雪并不是头一回听到,只是时默的小声说话让她听得耳朵都酥了,心里犯嘀咕。
时三岁什么时候转了性,来调戏她,她可禁不起人撩拨。
梁芝雪幻想了下左拥右抱的画面,意外觉得有点爽,也有点刺激。
时默说话之间,梁芝雪还听到那头有什么杂音。
像是小猫的叫声,柔柔软软,朦胧之间,听得人心乱如麻。
梁芝雪的脑袋上冒出三个大问号。
她没记错的话,现在还是白天吧??
“啪!”
是愤怒的单身狗撂了电话。
时默歪了歪头,任手机滑落进被子里。
乔衣睡在二楼小床上,被时默用来配千鸟格西装的浅蓝色真丝领带蒙住了眼,像是雨后天空的淡色衬得她的皮肤愈发白皙。
“是谁呀。”乔衣想将它拿下,被坏心眼的姐姐按住了手。
“没事,打错的电话。”时默对着乔衣笑,“宝贝,我们继续吧。”
眼前是美景,是白日里的焰火,也是心上人。
大好青春,唯赠予她。
看着她也不够,要知她所知,爱她所爱,触碰她,带她入明火,入深海,只愿至此不息不灭。
时默将乔衣的身体带出起伏的波浪,又将细密的亲吻落在乔衣的手臂上,拉起她的手,从手腕一路舔吻到耳畔。
少女的身体还在长开,香香软软的,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时默探出舌尖去撩拨,乔衣无措地将攀上时默的脖颈,腰肢轻软,声音细腻而缠绵。
“吃不消的话,要跟我说哦。”
嫣红的唇落到樱蕊,被时默坏心眼地咬住磨了磨,乔衣惊叫起来,眼泪将姐姐最爱的领带给打湿了。
但那点湿意却远不及别处。
她如同置身云端,舒服得脚趾都蜷了起来,却无度地对姐姐索求:“不会,啊嗯,吃不消……”
“乖,那再一次,只一次。”
窗外天气晴朗,阳光透过落地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床前投下二人交叠的身影。
半下午的定时智能闹钟响起,却是在播放一首玫瑰色的小夜曲。
一旁的电钢琴和黄金小摆件排排坐,寂静无声。
不知道主人今晚还会不会摸摸它们。
第五十四章
皓光的一把手带着二把手跑了, 最高兴的是它的死对头翟心。
翟纯请时默吃饭,盲猜这事跟时默脱不了干系。
许献明那时对许妍说有人上传了她们争吵的视频,是骗许妍的计策,由乔衣授意。
真正的视频由吴荃录下来, 放在电脑硬盘里, 以防万一。
因而翟纯并不清楚, 怎么许妍就回矶市请几家水军,浪光了几百万就被许献明带出国了,公司还易主给了梁芝雪。
翟纯没在这件事上停留太多时间。
据乔呦当天在教堂传来的反馈, 乔衣把情敌扔进了喷泉里。
想不到这个姑娘外表看起来羸弱,力气却不小,干的事也并非常人所为。
把人约在大排档里, 翟纯也像许献明那样, 祝福了时默和乔衣。
“我就说嘛, 奇奇怪怪的你,怎么可能找到正常人凑一对儿?”
时默把翟纯的玻璃杯倒满, 用问题回答问题:“你打算什么时候带你对象回去见家长。”
“再说吧。”翟纯看了眼小指上的尾戒, 给了时默一个不无羡慕嫉妒的眼刀,“我可不像你,能这样大大方方地宠着人家,更何况我想公开,他也不愿意。”
乔衣觉得这位小翟总十分心直口快。
时姐曾经说翟佬的几个小辈都不好想与,实际看来与传言有很大出入, 只有翟成鸿风流成性这一点是真的。
翟纯说着说着,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 递给乔衣:“这个算我提前送给你的过年红包,我和你时姐姐是上下级, 也是朋友,你以后有事也可以找我。”
乔衣下意识地侧过脸去,时默却只是笑着说:“我老板给你的,就是给我的,你只管收下。”
乔衣谢过翟纯,接了过来,发现并不是想象中能把人砸晕的“黑卡”,松了口气。
翟纯给她的是KFC“红锦鲤”卡,能白吃白喝整个2021。
乔衣惊了。
还有这种卡,好厉害。
她小心翼翼地把锦鲤卡收起来,放进自己的小兔包里。
最近乔衣开始为她们这个三口之家记账了,发现吃是笔占了大头的开支,非但她和时默,袜子小朋友的口粮也是挺精细。
她们家的恩格尔系数过于高了,这张卡来得如同及时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