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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养成札记(197)+番外

冀行箴看着她浑身泛着粉红的模样,当真是爱到了骨子里,喜欢到了骨子里。他慢慢退出来,侧身搂了她入怀。

阿音软软地瘫在他的怀里,半点也不想动弹。

冀行箴悄声问她:“后来你没那么疼了,是不是?”

听到“疼”字,阿音浑身一僵,低着头闭上眼。

冀行箴抬手勾起她的下巴,不准她逃离。又轻柔地吻着她的唇,“后来你也很欢喜是不是?”

他霸道地扣住了她的腰身让她贴紧他,让她不得不承受他全部的细吻。

阿音有些意识模糊了,单凭潜意识的感觉,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谁知这一声可着实惹了麻烦。

冀行箴搂着她长腿一转,翻身将她重新压在了身下。

“既然你也喜欢。”他急切地说着,再次挺入,“……那就再来一次好不好?”

阿音气得想骂他。

都进来了才问好不好?

她反对有用么?

只不过这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后,她就再也无法思考,只能任由自己沉浸在了那愉悦的顶峰中……

从晚上到窗外透过亮光。

整整一夜,阿音也不知道他到底说了多少个“再来一次”。到后来她嗓子都喊不出声音了,他却还不知疲倦。

她很怀疑,如果不是天色微明,他甚至于都没意识到他已经把她折腾了那么久。

阿音已经彻底不想搭理他了。身体软软地任由他抱了她去清洗。只是还没洗完,她就沉沉地睡了过去,什么也不知晓了。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还没睁开眼,全身的不适就铺天盖地地袭来。

阿音闭着眼轻声喊“疼”。稍稍挪动了下.身子,结果牵引到了身体内处。那酸酸胀胀的陌生感觉让她不由得轻吟出声。

谁知身体还没彻底侧过去,从刚动了一下下,就有大力从旁把她扶住。紧接着,冀行箴关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怎么样?好点了么?”

原本阿音还倦倦地不想动弹。听到他的声音后却猛然睁开了眼。

看着眼前神清气爽的清隽少年,她气不打一处来,新仇旧恨加一起,忍不住喊道:“冀行箴!你个混蛋!”

虽然她觉得自己气势够足了,可是因着嗓子早已喊哑,所以这个时候也不过发出了很小的一声罢了。听上去不像是吵架,更像是撒娇。

冀行箴低笑着抬指轻轻勾了勾她的鼻尖,“好好好。我混蛋,我最坏。你怎么说都好。怎样?要不要吃点东西?”

阿音这个时候只觉得身体不适的感觉十分明显,根本感受不到饿不饿。于是扭头道:“不吃!”

谁知冀行箴好似没有听到一般,自顾自地说道:“饿了一晚上,又喊了一晚上,想必是饿了。我去给你盛点吃的。”

听了他的话后,阿音悲愤交加,怒斥道:“你说谁喊了?”

因着一夜畅快地愉悦,她的皮肤粉嫩嫩的十分娇媚。加上眼中波光潋滟,更添了几分魅色。

看着这样的她,听着她软软糯糯的声音,冀行箴的心里头又开始发热了。只不过顾及着她的身子这个时候怕是承受不住再来一次,就思量着今日晚上再继续。

他努力让自己微微撇开目光不去看她半遮掩着的胸前,温声说道:“自然是我。”顿了顿,好不容易想起了刚才自己说的是什么,又道:“我喊饿了。我要吃东西,你陪我如何?”

阿音没料到他居然顺势说了下来,轻哼一声不理他。可是刚一挪动身子,又牵扯到了那处不适,忍不住再次呻.吟出声。

冀行箴心疼了,撩起一点点她腰间的被子,给她按揉着腰腹间。

“要不要上一点药?”他斟酌着说道:“我这儿有不少上好的伤药。”

阿音没搭理他。

冀行箴就站起身来准备去找药。

阿音忙回头喊住他,哭笑不得地道:“伤药哪里能用在这里?”

冀行箴抿了抿唇,有些不确定地说道:“既然都是肌肤外伤。为何不行?”

阿音心说朽木不可雕。彻底不想理他了。

冀行箴忙坐到了床边继续给她按揉。

他的掌心很温暖,用的力道也是轻重适宜。

不多时,腰腹以下酸疼的感觉减缓了些。因着身体放松且舒适,阿音的眼睛开始发沉。她本想着阖目小憩一会儿,谁知不多时后,却已经再次陷入了沉沉梦乡。

冀行箴本就觉得她休息得不够,先前看她似是想要起来方才想让她先吃些东西。如今看她睡着了,他暗松口气,给她将被角细细地掖好,这便去到了旁边窗下准备继续翻看奏折。

谁知刚刚落座,窗外就响起了轻轻的近似于鸟鸣的咕咕声。

冀行箴朝阿音看了一眼,见她正神色放松地睡得香甜,这才安心少许。他放轻脚步走到门边,小心地把门打开了一条缝,力求不发出一点点的声响。而后闪身出去,又把门小心翼翼地重新关合。

待到屋门紧闭,他方才大跨着步子走到廊檐下,问云峰:“何事寻我?”

云峰行礼后躬身答道:“殿下,属下发现了一些异状,不知当不当讲。”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没吃饱还想吃,怎么办!~~

阿音:给你再盛碗饭。

太子:可是我想吃包子!!!!︿( ̄︶ ̄)︿

阿音:……请圆润地离开吧……

第120章

冀行箴道:“既是异状, 当说无妨,有何讲不得?”

“只因这人的身份不太妥当。”云峰轻声道:“恐怕说出来污了殿下的耳。”

他跟了冀行箴多年,素来有事直接禀明,甚少会说这样的话来。

冀行箴回头望了屋门一眼,迈步朝前行到院中方才道:“你且说说看究竟怎么回事。”

云峰问道:“殿下可还记得清风?”

这个名字冀行箴自然记得。当日在寿康苑举行赏花宴, 便是此人和郑惠冉在院中有苟且之事后被发现。

因着是晟广帝亲自推门当先看到了这一幕, 故而此人也由晟广帝亲自发落,去了净身房。

冀行箴不知云峰为何在这个时候提及此人,沉声道:“你何至于提到他?”

“小的倒也不是想为他开脱什么, 就是没料到这人倒是个有骨气的,所以有些惊讶, 也很意外。”

云峰说着, 稍微顿了一顿,方才继续道:“小的儿时去的净身房。虽然在那一个地方待的不久,当时的年纪也小,可是那种痛苦小的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当时有师父好生指点又悉心照顾, 小的这才挺了过来。”

云峰的师父是当年宫里的一名老太监。为人说好听了是和善,说难听了是怯懦。又因实在低调不懂得讨好,一直是个不得主子们喜欢的。

但是他人是真的很好。看云峰可怜,就处处维护。只可惜老太监没等云峰熬出头来就故去了。这事儿一直是云峰心里的疙瘩。

提到师父,云峰的心情有些低落。不过想到自己将要并与冀行箴的事儿, 他就又提起了精神。

“殿下,您在宫殿里头不知道,那净身房是怎么个地狱似的地方。可就是这么个地方, 清风活过来了。”

那个地方,即便是有心做公公的,进得去后也不一定出得来。毕竟净身之痛楚非寻常男人能够挨得住的,即便是下手轻一点,即便是后期好好休养着,也不见得就能活下去。

名唤清风的那个,活下去的可能性就更小了。先是被帝王震怒发落到那里,肯定不会有人好生对待他,下手肯定又狠又重。而后经过净身,想必也无人照料,若是不小心身染疾病,那小命就也肯定保不住。

云峰因着儿时的经历,所以对那清风的遭遇有几分好奇,想看看那人到底会怎么样。

谁知他居然熬过了种种困难,一步步地挺了过来。而且,神色不悲悯,面容不仇恨。这让云峰大为惊讶。

“……小的觉得此人不太简单。殿下若是不嫌腌臜,或许可以见一见。”云峰的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有些想打退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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