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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伪嫡女(15)

“确定,当然确定!当时老二他借去了后忘记给小女说声,所以才产生了误会。”

“嗯,那就好,”江衡言恳切说道:“希望以后他再借东西的时候最好派人去,那样遥妹妹才能懂他的意思,万不可再让个牲畜带话了。”

贺墨松的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

知遥暗暗朝江衡言竖竖拇指,江衡言洒然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各种求……大求特求……( ⊙ o ⊙ )

☆、送东西

贺行远兄妹俩送江衡言离去。临上马车前,江衡言特意嘱咐贺行远道:“你答应我的可不要忘记。”

贺行远撇过脸,没好气道:“行了行了,记着呢。”

江衡言居然也不生气,温和地笑着朝二人道了别才乘车离去。

贺行远却是臭着一张脸快步往回走,知遥大奇,怎么求人办事的反倒是这样摆谱?就有些好奇贺行远答应了江衡言什么,一路追在贺行远身侧问。

贺行远不耐烦同她细说,就引着她去了安园,想要将她留在祖母这边。

谁知贺墨松依然在这里,他们走到窗口的时候,正碰上老夫人在训斥儿子。两人对视一眼,都不由地顿住了步子,悄悄地扒在窗边,侧耳细听。

屋内服侍的众人早已被老夫人遣退,只留下了贺墨松。

“……那孙姑娘的事情你如何看?”

文会的经过已经听知遥说了,老夫人今日单独见江衡言时也确认过的。如今问儿子,不过是想看看他的态度。

“那事必然是遥儿做错了无疑。”由于大家对知遥的称呼都改了,连带着贺墨松也不由自主随同了众人。

老夫人心中失望不已,冷冷说道:“你就这么肯定?当初那砚台的事情,你不是也说了琼芳院那人必定不会骗你的吗?”眼看着贺墨松的面色开始发青,老夫人才又说道:“我且问你,当时国舅爷和你提起孙姑娘的事情时,是怎么说的?”

“那日国舅爷说,孙姑娘参加完文会就回到屋里哭了一天,后来还专门问起贺家三姑娘是谁。”贺墨松说的是实话,因此回答地极快。

“那国舅爷究竟有没有说起是遥儿惹恼了孙姑娘的呢?”

贺墨松见母亲明显是怀疑自己的说法,不由得有些烦闷焦躁:“还需要专门提起?她的脾性谁不知晓!”

“混账!”老夫人气得狠了,站起身来怒斥贺墨松,“你小的时候我斥责你,可有哪一件事是我没问过你,在听信了旁人的议论后便直接将他们的猜测议论当了真的?”

见贺墨松抿紧了嘴不说话,老夫人提高了声量:“说!”

“没有。”

“那可有哪件事,我是没弄清缘由就妄自下定结论的?”

“也……没有。”

“很好,那我再问你一句,如今,你又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嫡子嫡女的?”

见贺墨松执拗地不回答,这次老夫人却没逼他,而是转过身慢慢坐回太师椅,靠在了椅背上,顺了顺气平复下心情后,才缓缓说道:“知悦她在威北侯府那么多天,你从来不闻不问;行远的课业你从不关心,宁愿去指点一个庶子学字,也不肯多问行远半句;遥儿落水生了病,你一回来不是关心她身体要不要紧,反而听了几句话,就将她好生一顿训斥。”

这几句话,说的不仅是国舅爷讲过的,还包括夏姨娘。

老夫人停了下,叹息道:“偏偏在训遥儿的时候,你还以她伤过行远为借口……我们暂且不提伤行远的到底是谁,单提对行远的态度。那时他晕倒后,一连八日都歇在安园,除去第一天你匆匆来看望过他,停留了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其他几日,你可有关心他半句?”

知遥听到这里,不由去看贺行远。她只觉得他性子飞扬,又受祖母、母亲的宠爱,定然是个无忧无虑的,万没想到父亲居然不待见他。

哪知道贺行远已然转过了身,正在离去,她顾不上继续听壁角,忙去追他。

贺行远不言不语走得飞快,知遥要小跑着才跟得上。

说实话,知遥从没见过他如此阴沉的样子,褪去了面部的所有表情,看起来淡然如水,可眸底却是一片冰冷。

她有心想说点好听的,哪知道开了口却是说道:“我让爹爹答应了,说是做错了的人要给我道歉。不如我们去找爹爹让他道歉去?……好吧当我没说。”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只是她也不知道怎么在他面前提起贺墨松。毕竟,她和贺墨松也不熟悉。

眼看着他心情好像越来越差,知遥就索性也不去管劳什子的贺大人,边跟紧了他,边聊些她在乡下时碰到的趣事儿。没想到居然也有用,贺行远的双眼渐渐带了些笑意,虽然嘴唇的线条依然绷得紧紧的。

“你从哪儿听到的这些?”贺行远随口问道。

知遥却是一个激灵,讪讪笑道:“当然是这次出游时,嗯,听说的。”

男孩子脚步顿住,转过脸来看她一眼,眸中冷意十足。虽然不过是□岁的年纪,知遥却不由被唬得退了小半步。

呵!这小子板起脸来,居然有那么点的……呃,威严?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贺行远却是大步跑开了,她有心追却没追上。慢慢朝青柏院走着,她细细想了刚才的一切后,懊悔不已。

方才祖母话中提到的事情,已经让他心里非常难受了,哪知道在他帮她做好了一切之后,她却没能信守诺言说出自己的真实来历,他又失望了一回,恐怕如今是伤心狠了吧!

知遥就愧疚不已,加快了步子朝那竹林密布的院子走去,心中暗下决心,得好好和贺行远谈谈。

如今她早已忘记,其实贺行远的提议,她并未答应过。

去到青柏院的门口,却是被阿寒拦住了,“三姑娘,对不住,公子说了,以后姑娘再来,就得拦住。”

无论知遥怎么解释,他都是不听。可知遥心知拖下去不是办法,有些事情还是尽快解决才好,就也和阿寒杠上了。

僵持了许久后,碧玺刚巧出园子,见到这一幕,便说道:“阿寒,公子让你现在去书房见他。”然后对知遥道:“姑娘进去吧,只是公子如今心情不好,还请姑娘体谅,多劝劝公子。”

刚走了几步的阿寒听到了碧玺的话,就退了回来说道:“明明公子不让三姑娘进去的,碧玺你怎么自作主张?以前你不是这样的啊。”

“那公子还说了让你立即去见他呢,你怎么还在这儿耽误工夫?”

阿寒就又是想留在这里拦住知遥,又得去书房见贺行远。左右张望了好几次,才终于下定了决心,跺跺脚朝书房跑去了。

碧玺见他走了,对知遥行礼道:“阿寒性子直,姑娘不要介意。”

她是贺行远身边的大丫鬟,一向温和知礼,知遥很是喜欢她,就笑道:“我倒是觉得他很忠心,这点很好。”

碧玺就笑笑,自去办事。

眼看着书房就在眼前了,知遥反而有些踌躇。

她从未见过贺行远像今日这般冷若冰霜的样子,她原本是打算好好和他说的,只是真到了近前,却不知道怎么面对了。

她一步一蹭地挪到了门前,就见他正拿着一盒东西吩咐阿寒亲自送到威北侯府,给江衡言。原本她也是稳定了情绪才过来的,哪知道她看清盒子的刹那,还是有些失控了。

“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吗?将它送人做什么?”

话出了口后又是后悔。

做什么?还不是感谢今日江衡言出手帮她!

哪知道贺行远理都不理她,又叮嘱了阿寒几句后,就自顾自到案前看书了。

知遥眼睁睁看着阿寒将东西带走,心中难过万分。

那是一整套白玉雕成的茶具,却不是用来喝茶的,而是观赏。那茶杯不过才有成年男子的拇指指腹那样大,茶壶则和她的拳头差不多大小,更难得的是,整套茶具都是用上等的羊脂白玉雕成的,可遇不可求,极为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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