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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殿下有喜了(206)

“殿下把药膏给奴婢,奴婢找落音上药便可。”

她从他手里抓过药瓶,敏捷地下床。

然而,他的速度更快,伸臂拦腰抱住她,她跌在他怀里,二人一起倒在床上。

激烈的动作牵扯到后背的伤势,兰卿晓抽了一口冷气,全身僵住。他轻轻地起身,关心地问:“很疼吗?”

她咬着唇点头,恨不得把他踹到床下。

燕南铮为她解衣,举止轻柔好似没有用半分力道,担心碰碎了白瓷一样脆弱的女子。

她放弃挣扎,罢了,就上药吧,说不定就不会这么疼了。

有火盆,方才又一番颇为激烈的挣扎,因此她并没有觉得多么冷。

他解开她半边衣裳,昏光暗影里,白皙如美玉雕琢的后背横亘着两道长长的鞭伤,伤口暗红,触目惊心,可见抽鞭伤她的人用了多大的力道。

顷刻间,他的体内腾起狂烈的怒火,眸色暗凛了几分。

她趴在棉被上,把脸埋在下面,不让他看见她此时的紧张与娇羞。她已经尽量放松,但身躯还是微微地战栗,好似禁不住寒气的侵袭。

整个后背暴露在他的双目之下,她想起那一次他把她锁在床榻与怀里,索求、折腾了一整夜……赤身相拥,肌肤相亲,那种心灵的相依相偎太过迷人,那种灵魂交融的战栗太过美妙……虽然他没有勉强她,保留了她的纯真之身,但至今她依然记得那夜的点点滴滴,刻骨铭心……

脑中盘旋着那些或销魂或欢愉或美好的情景,她身心俱颤。

燕南铮瞧出她在轻颤,知道她紧张,克制着自己把玉瓶里的药粉倒在比较严重的伤处,她没有觉得灼烧的痛,反而感觉到一股清凉。接着,他取出一盒药膏,抹在不那么严重的伤处,轻轻地揉着。

清清凉凉的,很舒服,再加上他轻柔的按摩,她昏昏欲睡。

他静静地凝视她的后背,昏红的光影在莹白柔滑的后背流闪,指尖是细腻光滑的触感,于他而言是致命的诱惑。

不由自主地想到,在这娇躯的下面是一双柔软的雪白,他不经意地看见那半圆流畅的雪球,散发着柔润的玉光,撩拨着他的心弦……

不由自主地联想,在细软腰肢的下面是两瓣饱满的浑圆,以及修长玉白的长腿,虽有衣袍遮掩,但他好似看见那清雪般的肌肤……

他闭上双目,压下沸腾的热血,熄灭燃烧的烈焰。

再睁开时,他的桃花眸已经清凉。

兰卿晓好似睡着了,一动不动。

燕南铮终究没有克制住,解了衣袍,鬼使神差地吻她的香肩,轻轻的,如春风拂过。

不够!远远不够!

渴求的热念占据了他的脑子,支配他的身躯,他的唇舌缓缓下滑,一路吻到腰肢,再往下……

她沉陷在迷糊朦胧里,感觉到一种湿热、柔软的东西在身上滑来滑去,那是什么?

他的小腹绷得越来越紧,身躯又热又胀,恨不得立即要了她,与她融为一体……

兰卿晓彻底清醒,双臂撑起身子,却觉得身上有点重——他没有压着她,是半悬空的姿势,担心碰到她后背的伤处。

见她醒了,燕南铮扶她侧身躺着,嗓音黯哑得动人心魄,“睡吧。”

她粗鲁地推开他,慌乱地下床,“奴婢回针工局……”

居然睡着了!太没戒备心了!

他拉住她,扣住她的后脑,吻住她的柔唇,迅速而流畅的举动一气呵成。

“唔……”

兰卿晓拼命地推他,激烈地反抗,可是无济于事,他就像一个坚固的牢笼,牢牢地锁住她。

再次尝到这柔软、甜美的滋味,跟记忆中的一模一样,燕南铮再也舍不得放开,更紧地抱着她,唇舌长驱直入,瞬间占领了柔甜的领地,逗弄,吮吻,封锁。

她气得七窍生烟,双手抓他、挠他、捏他、捶他,能用的招都用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之前那么冷酷无情地杀她灭口,现在又来欺负她,他究竟想怎样?

以为救过她几次,她就会原谅他,就会投怀送抱,甚至以身相许吗?

太可恶了!

由于反抗激烈,加上他霸道的热吻,很快她就觉得胸闷,喘不过气来,呼吸短促而急。

燕南铮放开她,轻吻她的唇角,流连忘返。

“放开奴婢!”兰卿晓愤怒道。

“……”他吻她的耳珠,灼热的呼吸烫着她娇嫩的肌肤。

“你混蛋……快放开……嘶……”

她用尽力气,还是无法撼动这座铜墙铁壁。每次用力,后背的鞭伤都会痛起来。

第190章 晋级考核

燕南铮很小心,尽量不碰到她的后背,却还是让她感到疼,他放开她,吞噬一切的烈焰渐渐熄灭。

兰卿晓暗暗松了一口气,怒目瞪他一眼,窘迫地穿好凌乱的衣裳。

他帮她穿,沉哑道:“快子时了,不要走。”

这声音带着灵魂深处的渴念与不舍,她仿佛被惊电劈中,灵魂战栗,心尖微颤。

不行!她不能再和燕王有半分牵扯!至少不要有男女私情的纠葛!

“燕王殿下最好不要忘记自己说过的话,也千万不要有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念头,奴婢更不是殿下暖床的侍寝婢女!”她义正词严地说道,眼神冰冷,“这是最后一次,望燕王殿下自重!”

“本王从未将你当作婢女……”他低哑道。

“奴婢告退。”兰卿晓匆匆离去,不想再听他半句话。

燕南铮跟在她后面,望着她坚决地离去,怅然若失。

来到屋外,寒风狂卷而来,瞬间冷了手足。她拢紧广袂,在重重黑暗里疾步而行。

他招来鬼见愁,吩咐道:“暗中保护她。”

鬼见愁领命去了。

燕南铮坐在床头,嗅着床榻间残留的属于卿卿的余香,闭目回味方才那激烈、销魂蚀骨的一幕幕……

这夜,兰卿晓辗转难眠,回想起在存墨阁发生的一幕幕,不由得心慌气躁,脸红身热,好似有一股奇异的激流流过四肢百骸,有一种难以言表的酥麻袭遍全身……被窝里更热了,她更睡不着了……

燕王到底想要怎样?是不甘心她和刘大将军交情变好,他妒忌之下才想着征服她,还是想重新开始?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再跟他有半分感情上的牵扯。

翌日早上,兰卿晓顶着两个黑眼圈,叶落音、拂衣惊诧不已,“昨夜你很晚才睡吗?怎么乌青成这样?”

她欲哭无泪,昨夜翻腾了至少一个时辰才睡着的,不变成这样才怪嘞。

小武又送来滋补的羹汤,这次是清淡的莲叶羹汤,没有药味,适合她如今的伤势。

“姑娘,你的眼下怎么有一圈乌青?”他好奇地问。

“哦,昨夜睡得不太好。”她有点尴尬,连忙吃起来。

回到燕王府,小武向殿下复命,说卿卿姑娘都吃完了,“不过,卿卿姑娘的眼下有一圈浓重的乌青。”

燕南铮抬眸看他,目光清冷。

小武被殿下的目光吓到了,“属下多管闲事。下不为例。”

“她说了是怎么回事吗?”

“她说昨夜睡得不太好。”

“退下。”

“是。”

小武从书房出来,感觉出了一身冷汗,今日好险。

燕南铮想象着卿卿下眼睑一圈乌青的模样,唇角微弯,噙着一丝轻柔的微笑。

昨夜她睡得不好,想必回去了也是辗转反侧,莫非是想他念他,因此睡不着?

想到此,他唇角的微笑更深了。

……

年下了,后宫每个主子都要裁绣新衣,针工局的活计是平常的三四倍,忙得不可开交,每个人都是连轴转,每天只有三个时辰的睡眠。兰卿晓忙着赶绣活,没有空闲练剑,只能过了这段时间再说。

所幸燕王再也没有找过她,她松了一口气,渐渐放下那件事。

鉴于绣活繁重,苏姑姑把晋级考核的时间定在除夕夜的三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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