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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文盲女配逆袭记(78)

作者: 小冬叶 阅读记录

瘦鹃把眉毛略略一皱,打断了她母亲的话,“妈!——”

周老太太吊着眼看她,“怎么?你还舍不得迟家那小子?”

瘦鹃看着她母亲,油灯下一道长长的影子,她不作声。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三章大结局啦!!!

最近剧情走向可能有些叫人想拍砖吧?我都没敢点开来看评论(偷笑)。

不过不管是啥评论我都接受,同时感谢你们追着看到了这里!!!

第64章 酒后乱性?

某日清早,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的声响。瘦鹃以为是陈伯恭,忙走去开门。

这一遭倒着实吓了一跳。

站在门口笑吟吟看着她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初“牺牲”在乌尤寺里的陈伯玉。

瘦鹃不知说什么好,却连忙冲着屋里大喊“宝络!宝络你快来!”

原来陈伯玉并没有牺牲在乌尤寺里。那天夜里,他虽被炮弹所炸伤,却有幸在山上遇到了一小股游击力量,他们是上级委派过来打击日寇的,当时的情况之危急,只能临时肩挑背扛的先把《四库全书》转移到安全的地带,陈伯玉亦得救,此后联大几经迁徙,陈伯玉只得先在游击队处养伤。直到最近,陈伯玉才终于回来,《四库全书》则又被藏到了镇江的某座寺庙里,完好无损。

当天晚上,陈伯恭便又赶了过来。

周老太太只是一味的撺掇着伯恭同瘦鹃,迟太太虽然心里不舒服,却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

迟秉文看着他俩在一旁有说有笑,不由得慢慢冷下脸来。

瘦鹃看到大家今日难得的一展笑颜,眉头齐舒,连日来的沉闷阴晦尽扫。她笑着上楼取出了一笔钱来,道:“听说最近城里上了一部新电影,好看的很,去不去?”

她把眼睛往众人身上扫过一圈,除了迟秉文和冯小婵,无人不欢喜。

大家一应的收拾起来,穿上外套,伯玉先揽着宝络出去了,两位太太跟在后面,娣娣、阿小、五儿她们又跟在太太们的后面。陈伯恭则等在客厅里。

冯小婵眼见得大家一个个的走开,不由得立起来道:“正好,我也要出去见一个老朋友,先走了。”

瘦鹃站着没搭话,迟秉文径自回到他自己的卧房里躺着。

瘦鹃望了伯恭一眼,道:“你等一等,我上去拿件大衣。”

伯恭点点头。

她把黑呢大衣套在身上,想起来迟秉文房里还有两只用过的茶杯要拿去洗,便索性走进他房里,打算顺手把茶杯带下去。

瘦鹃走进房来,见他早早地便躺在了床上,诧异道:“怎么躺着?不舒服呀?”

迟秉文看了她一眼,没好气地答道:“没有。”

他总觉得瘦鹃说他不舒服,倒好像是说他害嫉妒病似的,他很生气。

他横躺在床上,反过手去把一双手垫在头底下,无言地望着窗外,窗外落叶纷飞。

瘦鹃又笑道:“一块儿去看电影好吧?”

秉文道:“外面这么冷,还出去干吗?”说着,索性把脚一缩,连着皮鞋,就睡到床上去,顺手拖过一床被窝,搭在身上。

瘦鹃觉得莫名其妙,不知道他是怎么来的火气,索性不再搭理他了,一扭身便下了楼。

这天晚上大家看完电影回来,瘦鹃才又想起之前走时太急,忘了把茶杯拿下来,她怕茶杯上沾了茶渍,放的时间久了,就不好洗掉,只得又绕到了秉文的房里去取。

他那房里黑漆漆的,窗外有只野猫蹿过。

瘦鹃没走两步,便忽然被带到了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里。她吓得惊叫出声,却又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捂住了嘴唇,尖叫声在他指缝中破破碎碎地溢出。

“吓到你了?” 他拥着吻着她的时候轻声说。

瘦鹃立马竖起眉头来,僵着脖子躲开他,恼道:“你发神经呀!”

他茫茫地抬起头来,暗夜里她也看不清,不知他是在笑还是永远绷着一张脸,声音倒轻:“也只对你发神经。”说着,他又低下头去吻她。

“别碰我!”她抑着声喊道。

他那动作停了许久。

楼上只住了瘦鹃同迟秉文、冯小婵他们三个,各人占了一间房。佣人们和两位太太住在楼下,方便进出。楼上除了每日的扫洒,是没人会上来的。

她见他半晌没有动作,便仰起脸去看,他对上她的眸子,忽然就低下头来,埋在她颈间,一寸寸噬着她白嫩的肌肤。她分明看到有什么亮晶晶的一闪。

颈间温温热热的,有水样的类似眼泪的液体沾湿了皮肤。她一愣,却还是厉声反抗。

“别碰我!我嫌你脏!”

他听到这话,却像是被激怒了的狮子一般,忽然抬手擎住她的下颌,“脏?”

他眉间一锁,哀哀款款,又有一种横了心的锋凌,他扳住她的身体,强硬的把她推倒在床上。

夜色如水,一阵阵麻上来,两个人在床上,她真想不到已经是这种时候。

半夜他睡着了,瘦鹃趁夜穿好衣服躲回了自己的房里。也不知道陈伯恭是什么时候走的。

冯小婵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才回来,只说是在朋友家里住了一晚,大家也都没怀疑。

她们两个在楼梯间一上一下的撞了个正着。瘦鹃看着小婵化的严整的一张脸,不由得把她打量了一番——秋老虎的天气,外头艳阳高照,小婵却在脖子上严严实实地围了块丝巾,难道还怕晒着了不成?

小婵下意识的就把手抚上丝巾,“看什么?”她又觉得自己的态度过于激烈了一些,忙换了一种娇滴滴的口气道:“秉文送的——好看吧?”

瘦鹃淡淡地往她面上扫了一眼,扯着嘴角一笑:“我认得这是四喜阁的丝巾——秉文从不会买这家的东西。”

小婵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张了张嘴,终于又讥笑着道:“不管是不是秉文送的——总之我肚里的这个小东西,是他给我的。”她一边说着,一边挑衅似的隔着绸袍慢慢地摸了两把隆起的小腹,昂着头,颇为得意。

瘦鹃一挑眉,“是,还是冯小姐你有本事。可我到现在也没明白——明明迟先生仍旧对你爱答不理的,怎么那时候就——”她藏了一半的话,故意匿着不说。

小婵猛地斜睨住她,好半晌,才又笑道:“造化弄人么——要说你也真可惜,要不是秉文醉得一塌糊涂,把我认成了你,恐怕——”

“所以——你们是酒后乱性?醉得不省人事?”

“是呀,要不说您可惜呢?棋差一招。”

瘦鹃眼睛里精光一闪,倚着栏杆笑望住她:“那是话本里的故事,真要是喝醉了,是连那样的机会也没有的。”

冯小婵一怔,她是不大懂瘦鹃话里的意思。

总有人说酒后乱性,可从前的瘦鹃通过各种“健康”类杂志便已经知道——,只有极少数人可以雄姿依旧。但是通过瘦鹃从前的亲身实践,迟秉文绝不是“少数”的那一类人。微醺倒是有可能,然而仍旧有理智,瘦鹃不大相信迟秉文会在清醒的状态下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对他莫名的信任。

阿小忽然走上来请瘦鹃下楼,说是周老太太找。瘦鹃应了一声,把眼风往冯小婵面上一停,也就跟着走了。冯小婵倒是大舒了一口气,捂着脖子忙不迭的往楼上跑。

几日后,陈伯玉忽然接到消息——这两日来镇江的几座寺庙里头,总有一个带着黑礼帽的男人在各个大殿之前徘徊不止。伯玉立马警惕起来,连忙趁夜赶去,将书籍移到了山后的一个溶洞里。因为走的是庙里的一条暗道,倒也无人发觉这一番变化。

又过了几日,倒真有一批日本兵连夜闯进了寺庙,好在一无所获。

陈伯玉静下心来细想,藏书一事只在他回来当天略略提及,如今倒越发怀疑起他们这群人之间藏着内应奸细,而同时跟去联大迁徙的不过两人——左思右想,他却始终不敢论断。又怕到时候连累的大家都性命堪忧,便提议还是搬回他们各自家里为好。至于转移藏书的事情,他这一回倒是谁也没提,而缘何要搬走,他也只说是——不能够总是打扰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