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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之玩转废柴人生(212)

作者: 寒缃 阅读记录

“丫头,我想和你从笔友做起。”

“笔友?可是我对你已没有任何幻想诶,因为我见过你最狼狈的样子,还两次。”

……

时光逆流而上,想到初初相识之时,平安嘴角的笑意更深。她不知清辰为何要翻出这些信件,更不知他什么时候把这些带在身边。几天相处无间,她竟一无所知。

直到她看到贝壳路的尽头,矗立着一个帐篷类的东西,也是白色纱幕的最后一站,之前所有纱幕,似乎都是从这个帐篷里面延伸出来。

“清辰——”平安抬起裙摆,朝帐篷走去,她以为他会在里面,可快接近的时候,她发现了一个更奇怪的东西。

那个水壶。

她从2018年带回来的,并与1999年送出去的,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她留给他的水壶。

在一起这么多年,后来又生活在叶宅,熟悉清辰一切的生活棋局,却从无发现这个水壶。平安还以为也许清辰早已不经意丢掉或舍弃,毕竟只是一个水壶,不代表任何。却万万没想到,时隔六年,她还能见到它。

当初随她一起穿越来的,包包和手机早已不知去了何处,前世的东西在她的心渐渐安定下来后,便被她束之高阁。如今再看到前世什物,她只觉得恍如隔世。

尤其是水壶上面还挂着一个东西:用项链圈住,依托瓶身坠着,赫然是一个戒指,在阳光和沙滩贝类的反射下,熠熠生辉。

而此时,音乐从不知名的角落里适时响起,是张学友的《我的姓氏你的名字》。

“……只需要最回肠荡气之时,可用你的名字我的姓氏,成就这故事……”

旋律是张学友的,声音却是清辰的,只见他一手捧鲜花,一手环在身后,从拐角处缓行而出,一边唱着歌,一边微笑着看着她走来。

笔挺的三件套西装,系着领结,头发也一丝不苟地根根竖着,还穿着皮鞋——平安从无见过这么他这么正式严肃的打扮,不禁想笑,可是笑着笑着,眼泪却下来。

清辰单膝在她面前跪下:“平安,四百多封信,一百多张往返机票,记录着你我相互靠近的历程。如今我想缩短这段路程,直接把你娶回家放在家里,放在我的余生里,一辈子。再不必四处寻觅我们转身就能拥抱彼此,也不必再用写信的方式去试探和碰触对方内心,因为我想到了更好的方式,那就是在一起,一辈子生活在一起,一起生儿育女,一起终老死去——丫头,嫁给我,你愿意吗?”

平安泪如雨下,她其实有很多问题想问,比如“你什么时候张罗的这些,为何我珍藏的你写给我的信你竟然会有”。比如“既然是一辈子那你会不会真的爱我一辈子不变心”,又比如“求婚时你能不能不说死这么不吉利的字眼”——

但话到嘴边,只剩一句:“我愿意。”

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那就让她和他在这个坟墓里呆一辈子吧。因为只有这个坟墓,才是一段感情最体面、最隆重的寿终正寝。

清辰取下戒指,为平安戴上,不大不小,刚好是她的尺寸;又在平安的好奇中,扯下刚才帐篷类的东西,赫然是一袭婚纱。

洁白的,纯净的,飘渺的,朦胧的,像是童话。

平安掩嘴惊呼。

“有些长。”清辰指指她来路经过的那些纱幕,如今平安终于明白那原是裙摆,婚纱的一部分:“所以我们要请至少12个小花童。”

“抱歉啊,丫头,婚纱我也自作主张了,你身子不便,还是多休息,所有事情交给我就行了,你只要在婚礼上出现就好——不是,你只要时时刻刻,陪在我身边就好了。”

平安泪目。带着婚纱求婚,真是闻所未闻,可是这份心意,谁又能拒绝?

没有亲友,没有香槟,天地万物之间,只剩下他们,他只有她,她也只有他。

后来清辰也脱掉鞋,平安赤脚踩在他上面跳舞,当他抱起她,当他在月光下深吻她,平安觉得,她好像在做一个最漫长、最甜美的梦。

醉生梦死,不愿醒来。

只是后来,在甲米的最后几天,不知是不是泰国菜吃多了,还是这段时间以来的暴饮暴食,意外地,平安开始害喜,每次都抱着马桶吐得天翻地覆,连一点苹果汁喝进去,她都要吐得干干净净。

两人只好匆匆结束行程,荣洁瑜一听平安身体抱恙,赶紧派了私人飞机还有家庭医生,把两人接回国。

回到家免不了被婆婆唠叨一番,清辰因为假期满回了部队,去南方集训。面对母亲的絮叨,他朝妻子无奈耸耸肩,安慰几句离去。留下平安愁眉苦脸地,每天面对整个叶家的“威逼利诱”。

“平安,你不能再去店里了,你再大的事业心这段时间也给我打住,生完孩子后,你想上天都行。”这是爷爷的原话。

见亲家老爷子发话,荣家那边也就是清辰的外公也出声了:“平安,生男孩给荣氏5个点的股份,外加两座葡萄酒庄园;生女孩奖励纽约和香港各十亿豪宅。”

平安哭笑不得:这南方老式人家的重男轻女,要不要这么明显。

其实平安内心里更想要个女儿。一来因为和清逸年纪相仿,有个伴一起长大;二来潜意识里,她总觉得如果是男孩,作为两边家族的长子长孙,难免要承担重担,只怕将来要重复他父亲的命运。

经历那么多生死后,平安可不想自己的儿子再赴战场;她尊重军人,但她如果有个女儿,平安绝对不会想把女儿嫁给一个军人,尤其是职业军人;所以自己的儿子,也绝对不可以再当军人。

033、被劫持

即将成为一名母亲,她才明白荣洁瑜这些年的不容易。

婆媳俩有时说着一些体己话,比较着肚里胎儿和当初清辰的小时候,说到他的嗅事时,两人一起开怀大笑。

清逸在旁边看着,虽不解却分外认真地说:“我去告诉哥哥,你们背后说他坏话。”

平安吓唬她:“你如果告诉你哥哥,等你长大后,我也告诉你男朋友,说你打小就爱哭鼻子,爱告状,爱打小报告。”

清逸即刻闭嘴。

过了一会,终于想到对策回击,又小手小脚地靠过来,摸着平安已显怀的肚子,凶巴巴地说:“你如果敢告诉我男朋友,我就每天欺负我侄子。反正我比他大,我又是姑姑,他不敢不听我的。”

逗得母亲和嫂子又是大笑不已。

有个只大三岁、这么古灵精怪的姑姑——平安几乎已经能预见孩子的未来。

更多的时候,清逸依然和往常一样,乖顺地躺在平安怀里:“姐姐,侄子是什么,我为什么不能叫他弟弟,他明明比我小。”

平安努力纠正他:“因为你是我和清辰的妹妹,我们是平辈,就是一样的辈分,而我肚子的孩子,是我和清辰的小辈,所以也是你的小辈,侄子就是小辈的意思,明白了吗?”

清逸摇摇头,她对这种排资论辈明显不感兴趣,她想知道的是另一件事情:“姐姐,他们都说你和哥哥都长得那么美,生出来的孩子一定很帅很帅,姐姐,他会有杰克哥哥帅吗?”

平安心里一怔,她没想到,这个两岁的女孩,昨天吃了什么今天就已不记得的小女孩,竟然还记着几个月前的那个男人。

她心里担心,小心问道:“清逸,你为什么觉得杰克哥哥帅?”

“因为他本来就很帅啊,像太阳那样。”小小清逸指着窗外的阳光:“每次只要一看到太阳,我就会想起杰克哥哥。”

平安恍惚明白,那个男人笑着的时候,那么温暖,像没经过任何世事沧桑一样,直抵人心的温暖。

可谁知道那样笑容的背后,掩藏了多少鲜血及黑暗,比z国神秘城堡下的洞穴里,更黑、更漫长的黑暗。

她轻拍着清逸睡着,自己也迷糊入睡。

睡到半夜的时候,朦胧中感觉到有人近身,她以为是荣洁瑜,便迷糊道:“妈,就放清逸在我房间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