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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26)

作者: 秋千在时 阅读记录

傅月才九岁,听完只知道点头,李愿却有些僵硬地拿眼角余光看了眼傅清远。

字字句句带着铁刺,皮肤一旦被它挨着,便要刮下一层血肉。

一直嘻嘻哈哈的李愿都不说话了,咬紧下颌,皱眉看着云溪。傅清远拨弄指甲,眼神里带着挑衅,也看云溪。

云溪却毫无知觉、一点不在意的样子,沉默一会儿,便接着跟李愿的话,问:“你说江……我小叔也要来?”

“啊,是,我哥也来,明天跟我爸一块儿。”李愿迅速换了表情,眉开眼笑的:“对了,前两天我哥往家里装了个体感游戏机,比上回跟你说的那个还好玩儿,过完年去我家吧?”

云溪说好。

空间偌大,五人各分阵营。傅月与狗一家,傅阳靠着车门睡觉,云溪和李愿说些闲话,剩下傅清远生气异常。

她愤愤然苦心思索要给云溪个什么教训。

前面近十天的痛心疾首、后悔万分随着傅闻远回家后又离家而消散不见——傅云溪原来是只纸老虎,他只顶了傅闻远的姓,却显而易见,并没得到傅闻远几分青眼。

这样弱小的、一指头便能碾死的人处处瑟缩,凭什么偏不对着她恭恭敬敬?傅清远愤怒,只因为自己好像没能得到等同的、被畏惧的待遇。

她被大家族养出来的畸形病在这座可以吃人的宅子里势单力薄的闯入者云溪身上迸发出来,遏制不住,要往失控的方向狂奔而去。

她收敛目光,等一个机会。

到地方后,天气正好。云溪进房间吃了顿药,一夜粗鲁情事,再加两个半小时的车程,身体已经累到极致,此时抗组胺成分化身最妩媚的舞姬,俘虏了清醒神经的守卫,很快便使人昏昏欲睡。

下次醒来,已然近乎黄昏。度假村将C市的风雪抛在后,身处远郊的一片天然湿地,云溪斜躺在两米二的大床上,面朝外,还未睁眼,便听一阵“扑棱棱”的声音不绝于耳。

睁眼朝外看,原来是群白鹭打窗前经过。

白而蓬松的羽,黑而细长的喙,居于高空、无人可以触及的巢。看着看着,云溪忽而羡慕起这一群鸟来。

天上的鸟有巢、水里的蚌有壳,云溪伸着懒腰唔嗯几声,最后缩进了羽绒被里。他有他的先生,给他的一个家。

手机上有几个没接通的视讯电话,是阿姨打来的。云溪回拨过去,那边很快接起,阿姨的笑脸占满屏幕,叫江越凌的儿子跟云溪打招呼。

“阿姨,你猜我在哪里。”云溪枕上枕头,困倦地半眯眼,有些调皮地说。

阿姨唔了一声,说:“我猜猜……我猜,去了你三叔那边,是不是?”

“阿姨怎么知道?”

阿姨道:“你小叔说的呀,他明天也去,你知不知道?”

云溪点头,说:“知道。阿姨,明天先生也来。”

他抿着嘴,忍着只有一点点笑,阿姨却还是要羞他:“瞧瞧,这是谁家的粘人精呀?天天只记得跟大人黏糊。”

云溪捂住脸,还把手机也朝下扣,说:“阿姨讨厌。”

屏幕扣了,阿姨笑着的声音从听筒传出来:“好哇,你说阿姨讨厌,待会儿就打电话告诉先生去。”

傅闻远第二天下午才到,云溪只盼他,也数他来的最晚。

老太太坐李愿爸爸的车,江越臣一下车,李愿就扑上去抱住腰猛跳,大声叫哥哥。

他爸在一边黑了脸,忍了会儿,还是把他一把拎远,李愿嘴里全是大逆不道的话,气的李奕脸更黑了三分。

江越臣叉腰笑,却不管,笑完径自进了酒店。

云溪听见动静后趴在窗口眼巴巴地看,可人一个个都进来了,却没有傅闻远。

他陪大人们吃了顿中饭,胃口不好,没吃多少,然后再次拒绝了傅清远伸来让他一块去玩的橄榄枝,只回房间窝着。

窝着窝着又睡着了,柔软的床垫里像是藏着无尽的睡意,沾上就要慢慢闭了眼。

睡了很久,云溪在深深的睡眠里感觉到一阵濡湿,身上很凉,又被一座大山压住了似得,喘不上气。

他挣扎着醒来,睡衣已经被人脱干净了,趴着睡的姿势,方便了被傅闻远从身后整个笼罩,一只耳朵也被叼在口中吮咬。

傅闻远还带着寒气的大掌重重地在云溪奶白细嫩的身上来回抚过,察觉到身下人的动静,才暂时放过那只可怜的、湿淋淋的小耳朵,心情颇好地低笑一声,贴在云溪耳边问:“醒了?”

几息时间给云溪弄明白自己的处境,傅闻远怀里那具牛奶样嫩白的身体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了粉红。

云溪攥紧被单,瘦肩颤抖,眼眸润湿。他很想回头看看傅闻远的脸,却又羞于面对。

然而傅闻远一向没有多少耐心,捏住云溪的一侧肩膀,便轻而易举将人翻转过来,挺胯让已然勃起、硬度和热度均不容忽视的性器隔着西裤撞上云溪。

身上人眉微皱、眼半眯,语气是不耐,嗓音是低沉:“再不醒,我就直接来了。”

云溪被牢牢压住,对上那双深邃眼神,与视线平齐的是傅闻远的喉结。

他突然没那么羞的忍不了了,反而有些渴。回想那晚唇齿交缠,口干舌燥愈加无法忍耐。

两手攀上傅闻远肩头,捏紧了那处的布料——他脱光了,傅闻远身上的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却还穿的整齐,两相对比,云溪周身更添热度。

圆润的小鹿眼湿着,柔软的声音带着睡梦将醒未醒时的沙哑,粘人,惹人心软:“先生,先生……”

云溪小声叫完人,便仰头先去吻那喉结,软软的嘴唇贴上去,又循着小兽的本能伸舌头舔了舔。傅闻远掐着他腰的手在同时猛地用力,下刻云溪便被夺了呼吸、狠狠吻住。

傅闻远咬他嘴唇的力气很大,叼住了,在齿间厮磨,仿似一匹恶狼扑倒一只病弱的小鹿。被衔在口中,小鹿无从挣扎,脆弱的颈部落在狼牙之下,下刻便要见血。

云溪却没有一点要抗拒的意思,这夜傅闻远身上没带酒味,可他还是被熏软了,意识存留,底线却全面崩盘。

绵软的嘴唇被吻的又湿又红,感觉到傅闻远带层薄茧的手抚过腿根处的嫩肉,小东西便咬住下唇,把头埋进傅闻远胸膛,然后乖顺地打开了双腿。

云溪藏起了脸,傅闻远便重新去找那只软嫩的耳朵的麻烦。他找准云溪敏感的耳后又亲又舔,落在腿根的那只手肆无忌惮地摸够了,又侵入臀缝,上头揪住嫩红的乳尖重重拧了一把,尚还干涩紧致的厉害的肉穴里便进了一个指节。

云溪发出一声短促的哀叫,乳尖和耳根的酥麻,后面剧烈的疼痛让他迷惑,其实并没有多少快感,唯有傅闻远值得信任。

他抱住傅闻远的脖子,跟他脸贴着脸,仿佛这样就能缓解些痛,“嗯……先生……先生……”

傅闻远却用身体将他牢牢禁锢,不许挣动一丝一毫,下头带茧的手指也一刻不容延缓,缓慢而坚定地一寸寸顶入,摩擦过娇嫩的内壁,在里头旋转,很快便入了第二指,张合扩张。

云溪不由人地挺腰哭喘,久久适应不了,眼泪濡湿了傅闻远肩窝处的白衬衫,很快便遭到严厉低斥:“别动。”

“嗯,对不起……先生……”云溪泪眼朦胧,却乖乖点头,将两腿分的更开,吸吸鼻子,瓮声说:“我不动了的。”

他乖得人没有办法,傅闻远一臂撑住身体看了他一会儿,皱着的眉头舒展,低头吻掉云溪因为疼又掉出来的一串泪珠子,然后抽出了那两根手指,探身去拿了个什么东西过来。

是润滑剂。打开之后,傅闻远挤了一大坨在手上,几根手指的指尖都沾满了,命令云溪:“抱住腿”。

云溪乖乖听话,两手揽住膝窝,然后分向两边。

挤压在身体与床垫之间的肉翘的屁股,原本粉嫩、却被刚才那一通欺负的有些发红的肉穴,和云溪两个泛着满满纯情意味的粉色膝盖灼灼映入人眼,分不出哪处最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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