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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在民国离婚中(139)+番外

白天又没有睡午觉,本来就到了她该上床休息的时间了,就这么躺着,放轻松了,不多一会儿就闭上了眼睛。半梦半醒时候,她心里是清楚着的,但是实在不愿起来,就想小憩一下下,水凉了再冲冲。

这么想着,片刻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徐迦宁是被人推醒的,蓦地睁开眼睛,霍澜庭正是弯腰。

他微凉的指尖还在她的肩上,她刚醒还有点迷糊,带着一点气恼,眉心微动,可他神色关切,眼底尽是温柔气,一时间对上他的眼睛,怔住了。

霍澜庭才回来,外套还未脱去:“怎么在这里睡着了?水都凉了……”

水的确是有点凉了,她才要推他走开,听着他鼻音略重,嗓音微哑,声音都不大对的,抬眼看着他:“你怎么了?”

他眸光略沉,只说没事。

除了头脸,她整个人几乎都泡在浴缸当中,雪白的颈子上还有水珠,长发微卷,披在肩头,早上走之前是精心打扮过的。霍澜庭想起码头上的那一幕,站直身体,回手拿了浴巾来挂了她这侧墙上,转身避开:“冲冲就出来吧,天气凉了,小心受凉。”

他声音也无太多波澜,可她偏偏从中察觉出了他的不快。

等人走出浴室去了,她才自浴缸当中站了起来,简单洗头冲了个澡,从浴室当中走出来时候,霍澜庭也在另外一个浴室洗好出来了。

她这会儿缓了一会儿,只觉小腿酸疼,向来是被人伺候惯了的,先一步坐了桌子前面,不多一会儿,霍澜庭插好电源,拿了电吹风先给她吹头发了。

她在镜子当中看着他,发现他低着眼帘,唇边一丝笑意都无,不由多看了他两眼。

由着他吹好了头发,徐迦宁起身去换睡衣,她特意穿了一条吊带睡裙,光着两条腿,摘下婚戒走过来拉开抽屉放了进去。

弯腰之间,肌肤莹润如玉,那两团雪白也露了个边。

回身再走到床边,掀被上床,她余光当中瞥着霍澜庭,可他始终沉默,仿佛没有看见她一样。他吹了头发,很快回来,也掀开了被子。

徐迦宁唇边还有笑意,才想问他怎么回来的这么晚,都忙什么去了,他抬手关掉了床头灯,屋里顿时暗黑一片。她笑意渐失,等了片刻,他也没有靠近自己,一动不动的。

她觉得两腿沉沉的,弓着身体自己伸手捏了捏小腿,酸疼酸疼的,不由嘶了一声。

动作之间,已是惊动了他,霍澜庭立即转身:“怎么了?”

她在黑暗当中适应了下,可怜巴巴地小声说:“今天走了太多路,腿疼,可疼了。”

啪地一声,床头灯又亮了起来。

霍澜庭坐了起来:“哪里疼,来,我给你揉揉。”

她嗯了声,掀开被子,毫不客气地将两条腿都搭了他的腿上,靠了软垫靠坐了床头上,雪白的两条腿,雪白的脚,睡裙不长,她没有穿内衣,睡裙里胸型也依旧挺实……

他将她两腿都揽过来,轻轻揉起了她的小腿,动作轻柔,目光却沉了又沉。

第112章 妮子来读书

总觉得霍澜庭情绪有点不对,不过他给她揉了一会儿腿,依旧将她拥在怀里,关了灯了。

他好像很累,她也很累,这一刻温暖,便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身边人呼吸沉重,徐迦宁从梦中惊醒,这才惊觉他身上体温烫人,连忙将床头灯打开了。

霍澜庭睡得很沉,她伸手咋他额头上摸了一把,滚烫滚烫的。

他自己就是医生,她连忙推了推他,低眸看着他:“醒醒,你发烧了,家里有退热药吗?”

推了两下,他就睁开了眼睛。

昏暗柔和的床头灯下,女人坐在他身边,低头看着他,雪白的肩上,两根细带,她长发都披在肩上,神色关切,正看着他。

霍澜庭看着她,一开口嗓子更是沙哑:“你今天都做什么了?”

她哪有心思闲聊,问他有没有退热药,他不回答,只目光灼灼,又问了她一遍,今天都做什么了。她能做什么,徐迦宁随口敷衍了他:“跟我大哥去公事楼了,我问你呢,退热药呢?”

他闭上了眼,伸手在房间的桌上抽屉指了一指:“抽屉里。”

徐迦宁连忙下地,到桌前拉开了抽屉,里面果然有一个小小的急救盒,打开了,是一堆药盒,都是西药。通通拿了过来,到床边坐下给他看:“哪个是,我去给你倒水,赶紧吃了药退烧了是正经。”

他坐了起来,睡衣胸前咧开了些,之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伸手去暖着了,他伸手将扣子系上,再抬手在药盒里拿出了退热药来。

她立即走了出去,厅中有热水,很快倒了一杯过来,折了折递给了他。

霍澜庭看着她,吞下退热药,喝水。

他的目光始终在她身上,半寸不离。

她将水杯拿走,急救药盒也收了起来,到浴室亲自拧了毛巾才到床边,蓦然想起自己从未照顾过别人,真是破天荒第一回,自己都觉好笑。

毛巾递给了他,徐迦宁坐了他的身侧来:“擦擦脸,凉一凉。”

他伸手接了过来,随便擦了擦脸,又递还给她。

等她将毛巾挂了一边,霍澜庭已经又闭上了眼睛,她只当他是生病了难过,并未在意。

身边有一个病号,徐迦宁怎么能睡踏实了,床头灯亮了一夜,她醒了几次,每次都要摸一摸他的额头,霍澜庭半夜发了一身的汗,可算退了热了。

她半夜拿了另外一床被,一人盖了一个。

一早醒来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床头灯关掉了,徐迦宁连忙起床,找出了自己准备好的学生装,蓝衫黑裙穿了身上。

长发编成了两条辫子,她拿了本书在镜子前面左右看了看,的确与女高的那些人没什么分别,至少看起来是的。她有耳洞,平时都喜欢戴珍珠耳饰的,今日起了,想了想,去学校的话,不宜张扬,也摘了下去。

耳饰,头饰,手镯,戒指,还是别的什么,通通都没有佩戴。

在镜子前面忙了半天,芬姐也没有进来,平时这时候早过来伺候着了,徐迦宁按了铃,立即去浴室洗手洗脸。去读书当然不能化妆,不多一会儿,有佣人进来了,她探头出去看了眼,果然是芬姐。

“芬姐,立即帮我准备早饭,我要出门。”

“少奶奶只管下楼就行,七少爷才吩咐过,说你们要出门的。”

他们要出门,这说的什么话,难不成,他还要送她上学不成?

徐迦宁连忙擦了手,对着镜子抿了下脸边碎发,回身拿了书袋这才下楼了,楼下霍澜庭已经坐在餐桌旁边了,一楼和二楼的餐桌还不一样,他此刻拿着报纸,正在看报。

她欣然下楼,快步走了他的身侧,将书袋挂在了他的椅子上,坐下了:“早,好些了吗?”

他在报纸后面抬眼,看见她这身打扮,目光灼灼:“穿成这样是要干什么去?难不成是今天要去学校了吗?”

当然,是的。

徐迦宁坦然相告:“难道我还没有告诉你?是今天。”

他才放下报纸,看着她,才夹过来一块面包片,她时间所剩不多,抬腕看了眼手表,顿时瞪大了眼睛:“已经不早了,我该走了。”

说着,低头喝了两口粥,都顾不上吃一口平时爱吃的小汤包,匆匆提了书袋,往前院去了。餐桌上,还有今天早上特意为她做的玫瑰花饼,她似乎都没有看见,走的匆忙。

除了那块手表,身上什么饰品都没有戴,包括戒指。

他低着眼帘,看着方方正正的面包片,顿时没有胃口了。

芬姐追出去问了,说是苏家来了人,将少奶奶接走了,都没用霍家的司机,霍澜庭站了起来,想了下,让芬姐收拾了餐桌,也走了出去。

他亲自开车,去了一趟碧情园,说给徐迦宁拿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