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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响马之凤过青山(290)

大掌柜被他窘得狂翻白眼儿,没有想到俩人之间现在已经完全颠倒到了如此地步,美羊羔子竟然满床打滚撒娇地要跟自己做,当着一屋子的人!

男人到这时候才赫然觉得,自己简直白当了半辈子的土匪,竟然都没有大庭广众之下干过那事儿。

他妈的,老子还怕干那事儿么!

老子其实是觉得……当着这一窑洞的睡神,不能狂飙驰骋,也听不到小羊羔儿的媚声叫床,忒不爽了!还是在苞谷地里干得爽利,倚天仗地,翻云覆雨,把美羊羔颠过来倒过去,仰着骑,跪着骑,趴着骑,热乎乎的白馍馍随着金黄色的苞谷杆子一起摇摆晃动,万般风骚,别提多么地带劲!

大掌柜在黑暗中撸了撸袖子,活动了活动手指:东西呐?

息栈转了转眼珠:唔,那个……用完了……

啥?这么快?你不是上个月刚买的一盒香喷喷的油?!

息栈的脸蛋顿时红了,羞愧地望着男人:唔……早都用光了……

男人一脸不可思议地瞪着人,眼睛突然瞪成了铜锤:你他妈的,背着老子跟哪个王八羔子搞过?!

小凤儿窘得拿胳膊捂着脸:不是,没有么……我,我,自己,自己用掉了……

息栈其实是不好意思告诉男人,平日里那每天两三趟的纠缠,其实已经是给男人“打了折”的。不好缠男人缠得太紧,小凤凰私底下无数次,都是找个没人的旮旯自己解决的。

上一回在苞谷地里,大掌柜把小凤凰抱上身,掂了掂:“狼崽子,又长份量了吧?怎么吃的,该减减了!”

息栈赶忙把两条腿往男人胯上收拢,暗自念动轻功诀,让自己的身子变得轻飘一些。

小凤儿自己心里清楚,他哪里有长份量!在这潼关守地,几年来征战戍卫,修筑城防,风餐露宿,吃不饱穿不暖,肌肉都薄了一层。

其实,是男人老了,已经抱不动他的美羊羔、壮羊羔、宝贝羊羔羔了。

大掌柜已经是愈四十岁的人了。

虽然跟城里那些寻常普通的男人比,四十岁的大掌柜仍然能顶人家二十岁的大小伙子,可是自己跟自己比,的确已经不能再提当年勇。

息栈很心疼自己男人,这些年天天沙里来土里去,冒着小鬼子铁麻雀的炮火,与民兵团、义勇军的伙计一起在河沿边儿挑担搬沙,筑城挖堤。一身的钢鞭枪子儿刻下的痕迹,手臂和小腿里都残留铁砂弹片没有取出,一条右腿还是有些瘸,而且年纪越大瘸得愈加明显,让小凤儿每每看着揪心。

息栈伸手到脑顶墙根儿边掏自己的宝贝,摸出一块猪胰子,又到搪瓷茶缸中沾了些茶水,在男人手心儿里打出滑滑的泡沫。

黑暗中的隐秘,一对老夫夫的偷欢,一切都已是轻车熟路,手到擒来,不需要讲话,只需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就知道对方想要什么,知道怎样最能够取悦对方的身子。

大掌柜拿手指示意:你转过去,小屁股撅起来!

息栈皱皱眼眶:不嘛,我要看着你!

息栈用两只脚丫轻轻地蹭,棉被之下诡谲的“沙沙”声,蹭了半天,才把自己的裤子褪了下来,堆到脚边。

一条大腿勾上,缠住男人腰杆,脚弓蜷起,灵活的脚趾勾在男人臀缝里摩挲。

大掌柜龇着牙骂:滚!小崽子活腻歪了,敢动老子的屁股!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小凤儿甩出又一道骚欢欢的媚眼儿:你来啊,你快来收拾我嘛……

男人身体最坚硬瘫热的部分.缓缓地楔进息栈的馍馍缝。息栈将身子蠕动后移.脖颈扬起,侧骑到对万的胯上,调整着姿势.一寸一寸地深坐.直至完全没入。肿胀之物充满身体.从下腹到胸膛.淌过道道畅快热流.深深的满足和颤栗。棉被之下,男人用最缓慢的动作,一波一波探入小凤儿的最深处棉被之上.随着男人的撩动.团花被面儿上花朵摇曳.波纹涟漪,翠绿嫣红一层层荡开,播撒一铺的旖旎春情。

两人四目对望,轻轻蠕动的嘴唇,暗夜里无声地倾吐爱恋与钟情。息栈用手指摸索男人的颅骨,每一条田垄,每一道沟壑,透着男人的霸道,填着小凤儿的迷恋。

这么多年过去,男人的头颅仍然坚硬,肩膀仍然宽厚,胸膛仍然妥帖温暖。

就算到了七十岁,他仍然是息栈心里的那个大掌柜,大当家,驻守潼关的“飞将军”,立马横枪,让倭奴闻风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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