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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异世贪欢(123)+番外

作者: 青阶三三 阅读记录

第94章 幕后花絮

又是一年落夏。

后院里新栽下的那片榴花已经悉数盛开,枝叶绿油油的,灼灼红花在其中盛开,在微风中轻轻摇晃。

沈惟安将木制躺椅挪到了后院的榴花旁,草木花的清香随着清风阵阵飘散而来,令人心旷神怡。

沈惟安是个闲不住的人,时不时就会拉着辞禹上哪个神秘莫测的地方冒险一番。知渊他们也长大了,也开始试着去闯荡江湖,知歌和知乐还小,也要跟着去的时候,辞禹坚决不同意,说要去历练也要先去辞家庄,等她们成年了再说闯江湖的事。

知渊不在,洗手作羹汤的任务落到了辞禹手上,由于某人嘴刁,他的厨艺简直是飞速上升。每次他做饭时,她就会在一旁看着,时不时给他打下手,有时还会上前“捣乱”,比如在他洗食材时强行对人亲亲抱抱,他要是推开她,她就哇哇大叫说你不爱我了;要是任她胡闹,等做好饭菜已经很晚了,这人又饿的继续哇哇大叫说你变了故意让我这么饿的……

辞禹回回被她气得不行,偏生拿她没有法子,不管怎么做都是自己的错,索性就任她胡闹,顺她意对她又哄又撩的。她也是这么故意闹一下,见辞禹顺自己的意,不一会儿就娇娇地哼一声,乖乖吃饭。

她最终还是提笔写完了一个突获神力的普通少年在历尽千辛万苦后成为英雄的故事,笔墨虽不多,但因为本人懒,硬是写了快两年才写完。其中掺杂了诸多他们去各处冒险的经历,然后将里面的主角设定的各种大开金手指,怎么苏爽怎么来。

因为先前出去外头闯荡时,识得了一位画小人画的了得的姑娘,二人一拍即合,你写故事来我画小人。那时两个姑娘为了这个故事成天厮混在一起,辞禹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被冷落”的感觉。

他最后实在忍受不了了,在某个她要起身的清晨将人按回被窝里,威逼利诱她要是再不找些空闲时间陪陪自己,立刻带她回长物居关起来,哪里都不许去。

沈惟安讶然,“你这是强盗行为。”

辞禹将人揉进怀里,沉声道:“怎么着?”

借着清晨的熹微,她细细地打量近在咫尺的人,那副模样像极了她小时候在家养过一只大猫。放暑假的时候她只顾着看电视,大猫不满意她不理自己,嗷嗷叫地跑到她面前,使劲刷自己的存在感,抬起爪子推她的腿,用身体蹭她的皮肤,直到她把它抱在怀里玩,它才高兴了。

想到这里她抿唇一笑,双臂抱上人的脖颈,将人半压在自己身下,用力地亲了他一口:“好的呀,我听你的。”

彼时晨光透过轻纱床幔朦朦胧胧地映在她的脸上,自然下垂的发丝滑过他的脸颊,他的心里就如突然被什么东西装满一样涨涨的。

沈惟安晓得自己声名藉甚,出去外头和人家说起就不再用“小仙女”这个名号,只说你叫我安安吧。现在那个故事不管是文字版还是小人画版的都已经完成了,署名也是安安。

两版形式的故事一经印出,不多时就卖脱销了,最红的时候几乎人手一本,街头巷尾都在讨论这个故事。后来更多这种类型的故事出来后,这个故事的热度虽然渐渐消退了,但也被奉为了经典。

沈惟安此时便仰躺在躺椅上,翻着手中的小人画,时不时发出一阵笑声,经年已久的记忆随着白纸上的墨迹翻飞汹涌而至,仿佛一瞬间,又见当年的风霜雨浪。

辞禹近来要为辞烨分担一些事务,得长时间呆在长物居。他没空出去,也不准沈惟安自个儿跑出去。这人向来没心没肺,总是释放自己的风情又不自知,万一跑出去招了什么桃花回来,他得气死。

山间的风一阵大一阵小的,吹得枝叶唰唰作响,树影斑驳,光斑摇晃。

辞禹处理完一部分事务后,抬手揉了揉眼窝,起身往后院走去。

果然见那人闲闲然躺在躺椅上翻小人画,时不时还轻轻地摇一摇躺椅,捻一颗放置在手边的果盘上的葡萄吃。

辞禹缓步上前,寻着空隙侧躺了进去,伸出双臂揽紧她细软的腰肢,埋首在她颈窝间,轻轻地吻了上去。

沈惟安被他这忽然一吻,激起一身鸡皮疙瘩,下意识地就要躲开。他收紧双臂,将人更紧地贴进自己,让她无处可逃,含住她脖子上一小块柔嫩的皮肤,轻轻吮吸了一下,嗓音喑哑蛊惑:“躲什么?”

这话说的她心肝都跟着颤了颤,娇娇地笑了两声:“好痒……”

“忍一下……”他说着又吮上她的皮肤,或轻或重地啃咬着。

沈惟安从头皮酥麻到脚底,再从脚底酥麻回头皮,她的眼底泛起了泪光,伸手推了推他的脸,轻声细语地讨饶:“不要啦……好痒嘛……”

无名指上温润的凉意贴在他的脸颊上,他回过头,吻了吻她无名指上戴着的月玄玉戒。然后他伸出自己左手,与这只小手十指相扣,无名指上那两枚红白相间、散发着温润色泽的玉戒指相撞,发出很轻的一声叮当声。

辞禹寻了许久也没有找到能在施契者活着的情况下解除魂契的方法,他们甚至再度去了无妄海岛,棣常故弄玄机言辞闪烁说什么现在还不是要解除的时候,气得辞禹险些当场和他打起来。

后来是棣常再教了他另一个法术后,才稍稍平息了他的怒气,魂契之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棣常教他的,是血契。

魂契再怎么说,也是存在一个施契者和受契者的协定,到底说不上是平等的。而血契不同,须得两个人心甘情愿取自己心头的一滴血,滴入打造好的润白的月玄玉戒中,二人一同念诵咒文。

随后将这红白相间的玉戒戴在手指上,玉戒中的灵气夹杂着对方的血气慢慢渗透进身体里,缠绕在身体里流淌的每一滴血液上,铭刻在每一块骨头上。

一个月后,礼成。真真正正的至死不渝。

木桌上的葡萄还沾着晶莹的水露,在灿烂的阳光下莹莹发光。他揉了揉握住的手,“给我喂个葡萄。”

沈惟安翻了个白眼,“你为什么不自己拿?”

辞禹松开她的手,挪了挪身子换了个更舒服的方式躺好,缓缓吁出一口气:“要最上面那个。”

沈惟安垂眸看了眼窝在自己肩窝上的人一眼,抬手捻下一颗葡萄,递到他的嘴边,“喏。”

辞禹将葡萄含进嘴里,清脆的咀嚼声响了起来。

他微仰起头看她,她看着他含笑的眼眸,里面的温柔一片澶漫。看得她不由得心口猛地一跳,急急捂住他的眼睛,“不准看我。”脸颊却慢慢的烫了起来。

长而密的睫毛在她的手里上下扇动,酥酥痒痒的感觉传遍周身。

他低低地笑了两声,唇角是抑制不住的笑意,“害羞了?”

沈惟安鼓起腮帮子,觉得这人真坏,然后手掌往下一滑,捧起他的脸,用力地啾咪了一下。

她原先只是想要亲一下,谁知某的人不愿意就此罢休,在她要离开时按住她的后脑勺,他翻身覆在她身上,加深了这个吻。

二人亲着亲着,情。潮如艳色灼灼的榴花,肆意生长在这浓绿的落夏中。

他抱起浑身娇软的人,她的双臂揽紧他的脖颈,四片湿热温软的唇瓣不愿分离。

吧嗒——

他放下她,将她抵在合上的木门上,越吻越深。二人的气息交缠,暧昧的情愫快要填满整间屋子。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去,散落在地面上。

午后的阳光慵懒轻柔,带着一丝微醺的暖意,透过半开的木窗映在床幔上,漫出一片朦胧醉人的光。

交缠的身影倒在床榻上,流泻下来的发丝相互纠缠,与被褥上的华彩锦绣相映,蔓延出一朵朵盛开的娇花。

窗外蝉鸣阵阵,树枝上的鸟雀昏昏欲睡,其中还有两只因为争位置叫嚷了起来,不一会儿也歇了下来,眯着眼睛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