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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欢(16)+番外

作者: MalpeA 阅读记录

习睿不以为意,他只恨不能把这个竖子拖出去打一顿。白教了那么多年,转眼就将他视若珍宝的女儿拐了去。

习姝妹正值双十年华,翦水秋瞳盈盈一望便酥了人半边心。穿着一身锦樘宽摆红绣服,身坠八宝玲珑玉,纤腰款摆给习睿泡了一盏茶端来。

香唇俯身耳语道:“老爷,欢儿姐难得回来一趟,你可别总抓着殿下不放。”

习睿沉吟,端起茶盏:“知道了。”

桌面上萧尘正在给习欢布菜,细瞧去全是习欢喜欢吃的菜,他也知道太子爷对自己女儿这份心,只是一直气不过萧尘那做法而已。

习姝妹还想着去厨后看看,被习睿一把拉住:“你也别忙了,快坐下一起吃吧。”

习姝妹腼腆一笑,侧身相坐。

席后习欢被习姝妹带到她尚且待字闺中时的厢房说了一些话,大多问的就是习欢的近况之类。习欢也尽数说与她听了,说到萧尘时说的全是萧尘的好话。

习姝妹就掩着唇笑:“你是不是怪你父亲给殿下不客气,这会儿子到我面前说好话来了。”

“小娘怎可这样说。”明明不是这样,习欢却还是红了脸。

“那殿下真是待你这样好?”

习欢点头不说话了。他究竟待她如何好,她竟嘴笨答不上来了。

这厢习欢被习姝妹带到里间问话,萧尘坐在厅上和习睿打着也在打着太极说话。

“欢儿一向与人不亲近,也怪她娘走的早。殿下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说一句品德俱全,姿容冠玉也不为过。

只是,我本不愿欢儿嫁入皇城家。和十七殿下的婚事也是亡妻在时撮合的,哪晓得,这江州走一趟就直接成了东宫的太子妃了。”

说着说着,习睿就止不住生气起来。面容难掩怒气,眼神厉的好像是要把他剐了一样。想罢,水已成渠,又只好释然。

“太傅放心,您是师长,师长教予本宫的,本宫自是一日不敢忘。要尊妻重妻,爱之护之,本宫愿一生相守之。”

习睿听他鬼话连篇都不用编,真要这样尊师重道上次还能把他拦在东宫连女儿的面都不让他见。不过,他对女儿的诚心他也算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了。

“行了行了,喝茶吧。”

……

本来打算吃完饭就走的,习欢却跟习姝妹聊了许久,等再注意时辰已经夕阳半斜了。

萧尘看到习欢急匆匆的出来,放下手里的策论直接迎她入怀。

“殿下不是说要下午就回府吗,怎么也不使人喊我一声。”萧尘一下午就坐在小闺阁外平心静气了,此时香软入怀不禁长长舒了一口气。

“我方才将你这小闺阁又到处转悠了一下,觉得与我东宫内并无二致。既然能勾的你这番舍不得离开,那我自是也要好好看看你这小闺阁究竟有多好。明日再回也是一样的。”

习欢受着他的热情,双手不由得环上了他的脖颈。知道他对自己好,未想每次都能给她惊喜让她更好。

习姝妹拿帕子遮着嘴也掩不住唇角溢出的笑,在后面瞧着才晓得欢儿姐与她说的估计不是假话,太子殿下对她真可好嘞!

毕竟是习欢生长了十几年的地方,感情总要浓厚些。离家才几月,再回来看一切还是跟以前一个样,总看也看不够。

晚间习欢拉着萧尘在自己院子里走了个遍不够,又拉着他去的别的院子里到处走着。

月色朦胧撩人,月下对影双人。

习府最多的就是奇山巧石,均是请能人艺匠多年不断改造而成。月色投下一片阴影,叫人看不清眼前山石的奇巧,还以为是仙人座落的蓬莱。

习欢拉着萧尘忽站住脚:“那里好像有声音……”

ps:为了明天的番我也是拼了。修仙留言哦~~

番外章

习欢小时候很皮,经常把常哥儿欺负的哭唧唧的。后来常哥儿上太学去了,习欢没人欺负着玩儿了,总算安分了不少。这一安分却又安分的过了头,七八岁的光景就已经像个小大人似的常常背着手走路,见着人就眉眼深沉颔颔首。

有偶尔来太傅府的同僚每每遇到习欢这个小大人样都要捋着胡子笑两声,对习睿道:“这丫头真是个巧人啊!”

对于习欢习睿是舍不得骂舍不得打,常哥儿被她欺负的哭了,他不去说教习欢而是去叫常哥儿让着点姐姐,常哥儿也是如此小小年纪就尝到了“人情冷暖”,心底哇凉哇凉的。只能缩着小身子低调做人。

常哥儿都去太学了,习睿自是也找了个女先生教导习欢。习欢的第一任女先生是玄冥朝的赫赫有名的才女,二十余六了却还一心做学问不谈婚娶之事,在太学中也有自己的一番建树。此番习睿请她来家中独自教导小女也着实费了一些功夫。

先生不愧为头一等才女,教书育人自有一套。习欢初起还是很乐意跟着她做学问的,先生身姿高挑,虽已二十有六可仍遮不住她的珠玉月容,就算只是听着她说话也是一种享受。

可偏偏这位女先生不仅担当了她学问方面的启蒙老师,还担当了她性方面的启蒙老师。

习欢自小就知道男女那档子事,虽不清楚男女之事究竟是如何的,但是看男的和女的叠在一起晃荡着身子浑身就难受的不行,特别是私处骚痒的很。

她知道男子下面是撒尿的鸡巴,而女的下面有个洞。常哥儿穿开裆裤时,习欢就研究过他下面的那个小东西,没看出有什么特别来。晚上自己洗澡时,下面那像两瓣小花瓣的阴唇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有时候那地方倒是会痒痒的,但是只要自己双腿交叉着相互摩擦着也能祛了那深入骨髓的骚痒。

习欢容易记事也容易忘事,小时的许多事情都已不记得了,唯独记得习睿和她娘在床上脱光衣服相互拥抱着直晃,她也是从那时起自己慢慢摸索的夹腿解欲。要说真正的让她开了心智的还是习睿给她请的女先生,那位第一才女。

习欢其实是知道自己的夫子与父亲之间有些不对劲的,不过祖母倒是乐见其成,每次夫子与父亲待一块儿她都笑盈盈的。小习欢就只能捂着脑袋低下头去看书了。晚间夫子要回家去,祖母还拦着人不让走,一来二去夫子也就在习家住下了。

那天习睿又来查习欢功课,习欢却已经点着小脑袋在桌上睡着了。

夫子见他来了放下手里的书卷,摸着习欢的睡得红润的脸颊说:“欢儿姐学了一天了,让她睡吧。”

习欢听到父亲说:“抱她去里间睡吧……”后面声音就压低了,习欢听不太清,唯一可以表明情绪的就是夫子听后痴痴的笑了。

不知道夫子现在是不是双颊染了一片红云,肯定的是此时的夫子必定也是分外美丽的。

被父亲抱到里间的小床上后习欢就再无一丁点睡意了,又不敢乱动,只能睁着清泠泠的一双眼睛看帐顶。

外面悉悉索索的声音大了起来,是衣袍拉扯落地的声音,然后是吧唧吧唧的声音,常哥儿亲她脸颊糊她一脸口水时也是这个声音,不过他们不可能单单直亲就是脸颊就是了。

习欢忽然冒出一股气来把被子蒙过头,不想听了。

又过许久,外面的声音愈来愈大,间或参杂着女人明显压低但是依旧溢出唇齿的嗯啊声。

习欢从被子里钻出来坐起身子,又静静听了一会儿,终于下床穿上小绣鞋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走出了里间。

她看到了什么自是不必说,心里自此就生了抵触。

不愿读书,不喜女工,不通人情。习睿问她,她就说要换个夫子。最后不得法子,习睿只好应了她给她换了个女夫子。

但是,习欢却仍旧不愿遵循师长之意,谈不上违逆只是处处不上心罢了,就这样气走了几任先生之后。习睿心里也多少清楚一点儿了,眼看小女娃娃渐渐长成了大姑娘和自己之间也愈来愈远了,亡妻早逝也没人和女儿谈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