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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欢(17)+番外

作者: MalpeA 阅读记录

习姝妹这些日子缠他缠的紧,他心里其实早就有了动摇,只是还碍于世俗不肯低头罢了。但是两人之间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尽了,想通也是迟早的事了。

再给习欢找夫子的时候,习睿愁的几天没睡个安稳觉。还是同僚恰巧跟他提到说是太学的陈先生挂牌回乡了,他才眉目一清。找来了这个声誉颇广的很是古板,很是不通人情,很是迂腐,走的时候太学里的学生都拍桌叫好的老夫子来教授习欢。

习欢听过老夫子的名声,以往还觉得是外面人传的太厉害了。直到隔着幕帘上了一堂课后,习欢就趴在桌子上瘫了。名副其实,真真名副其实啊!

她一直以为就这个老学究只有他刺激人的份儿,绝没有人把他刺激的份儿,至少她做学生的这些年里是一个也没看到。后来却偶有一次,遇着了个能把老夫子气着的人。萧尘一直以为两人在船舫上是初见,其实不然,习欢先前就见过他一次。

那是几年后,她回江州探望老太爷的那会儿子。

夫子说饭可以不吃但是学业一天也不能落下,一行人在驿站歇脚的功夫,夫子都要坐在车辕外对着朗朗乾坤指点出她文章中的偏驳。

习欢在车内听得昏昏欲睡,又不得不打起精神认真学习着。忽老夫子字正腔圆的腔调停了下来,原来是有一人骑着马来问路。

习欢听那人道:“贸然打扰了,这位老者可知这个方向是去往江州境内吗?”

夫子做了一辈子的学问,被人叫了一辈子的夫子,他虽已挂牌退辞,但是京里谁遇到了也还是要叫一声夫子。听这年轻人还是京城口音,却还一口一个老者的叫,看不出他手里拿的什么吗?不知道他是教书育人的吗?

番外

萧尘出了皇城就撇下了那一群嗷嗷待哺似小羊羔的太监和侍卫。下令不许他们跟着,自己单人匹马就朝着前方驰进。

连他喝个水都要从队伍这头传到队伍那头,巴不得只要活着能吱声的人都知道才好,真是闲得慌。再有这么大的目标在这,总归有点不安全,难免刺杀偷袭之类。

其实,萧尘就是长这么大没出过几次皇城。这次难得有个正经名头,还能不借着出巡到处去看看吗?

侍卫甲反应过来赶紧策马追上叫着殿下等等,萧尘不以为意,只作风太大没听见。

“殿下,您走反了,这是往北去啊!”

萧尘:“……”

最终在侍卫们的竭力帮助下,萧尘终于找对了方向得以一路行进到十县最外围的江州县范围。

只是这江州外城范围太大,阡陌纵横,萧尘七拐八拐的就不知道拐到哪里去了。寻眼望去前头正好有一处驿站,驿站是用来歇脚并探听往来消息的地方。

这几日他每晚都是宿于林野,虽是得些意趣,但是难免睡得不太舒服。其实就是夜里被冻的狠了。他本想在此处落榻一夜,又看着这天色还早的很想想还是算了,但是找个人问一下路还是必要的。

驿站外头来来往往停了不少车辆,却有一队马车最为显眼,护卫守在车旁站了一竖排,中间的马车也尽显其贵,显然是哪个矜贵人家出来的。

这一条路是直通京城的路,不出意外这队人马定然也是京城人士,估计是回乡探亲来了。

这护卫既然还在外面守着,就表明这马车里定是有人的,省的去驿站里头问了。萧尘驭马上前,果真见到外面的车辕上就坐着一人。是一老者,手里捧着卷书念念有词,萧尘特地等他停顿的一会儿才上前问路。哪知道那老者不告诉他方位便罢出口更是如此呛人,堪比京都盛传的那位太学里的陈学就了。

夫子说:“小儿无状,人之有道也,饱食、暖衣、逸居而无教,则近于禽兽。吾手执卷册,德馨深重,汝应唤一声‘夫子’也。”

萧尘:“……在下失礼,竟不知阁下乃是教书育人的夫子也。恕我等眼拙,

辩不清眼前是庸人还是圣人。”“庸人”一词尤其加重了读音,似在告诉他你就是这个庸人。

夫子气急,指着他说不出话来。还没有哪一个读书人这样跟他说过话!

习欢坐于车厢内,偷偷的掀开了车帘想要望望那不尊师重德的竖子是何等模样。

她只望到了半张侧脸,剑眉凤目,唇角凉薄,看着冷冰冰的,说出的话也是刺人的很。

那人掉转马头似乎是不想再过多停留多费口舌了,想起他刚才问话的内容,习欢忽放下车帘脆声喊道:“公子且慢,这条道往前一直走顺着路往左边拐个弯,再晚些时候就能看到江州城门了。”

萧尘讶然,没想到车内坐着的是个小娘子,他还以为也是位小公子呢。

“那就多谢姑娘了,萧某就此拜别。”这小娘子生的一把好嗓子,脆生生的,在萧尘心里的镜湖砸下了一颗响石。他想望望模样,奈何冬日这车帘子实在厚重,遮的彻彻底底的,又想萍水相逢罢了,便只好拜谢骑着马往前去了。

习欢听着哒哒的马蹄声渐行渐远,忽然有些心不在焉。上京里有不少贵家子弟,均是长得一表人才,风度翩翩,但与方才那人一比好似都落了尘埃一般。虽仅是看了半面侧脸,他那胜数的容貌却落在了她的心头。

习欢拿手里的书卷砸了砸头,真是被美色冲昏头了,还是继续听夫子长篇大论的唠叨好。

夜暮时分,马车依然轱辘前行。还有大概两刻就到江州县了,所有人都紧紧跟随着不敢怠慢。

而习欢的马车里,隔着厚重的冬帘,似乎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无人探知里面香暖淫靡的情动。

习欢下面又瘙痒了起来,脑子里本来只是想着自己这般的羞耻,却又一瞬转到午间那个男子的模样,一下子整个脑袋里都是他了。马车外就是丫鬟和侍卫,她本是不想做那些羞人事的,只是下面因脑子里想的着实难受的紧。

不知不觉的她就已经躺在了马车里的小塌上夹起了双腿,一双玉手各自摸着自己的一对玉乳和捣着私处。贝齿紧紧咬住红唇,止住了将要出口的呻吟。

昏暗的车厢里,她臆想着一切欲望来时的可能。她想要那个白日里的男人把手伸进她的小衣里,现在正在摸她的奶子啜弄着她的乳头。他下面还会硬挺挺的抵着她,然后急不可耐的扒光她的衣服,俯身上去。

两人会裸裎相对,他会温柔的亲吻着她,然后和她合二为一,像所有男女那样慢慢晃着身子做人间至美之事。

她手下的速度愈发的快了起来,因无法呻吟出声来身子淫秽的弓了起来。持续了好一会儿,终于感到小穴里面的那东西喷涌了出来,打湿了她的腿心糊在了亵裤上。

这时才敢喘息出声,紧紧蜷缩的手指也放松了下来。空寂的车厢里,依旧只有她一人,身下马车清浅晃荡好似交欢之后绵长的余味。

心中男子的身影也逐渐迷蒙,因着情欲他似乎也变成了她脑海深处不可见人的又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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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马车到习府的时候,习欢还没有缓过神来,脸蛋似是抹了胭脂一样红通通的,是刚才的一番还没有消退掉的情热染上去的。

车里有些许的味道,但是不浓重,车帘子一掀被风带走了大半。她拿着绢帕把自己下面稍擦了擦,披上大氅身上这味道也就被盖了下去。

太爷的身子还是很健朗的,根本没信上说的那么严重。大冷天的,他还能被人搀扶着稳稳站在灯火通明的府门口等习欢。

习欢看到太爷站着门口等她,心下急急的踩着矮墩下车,给太爷见礼又扶着太爷进府。

老人这几年虽算是颐养天年了,但是身子骨瘦弱的很,又不肯去上京和子孙们住一起,一个人守着这老房子。习睿只得多配些仆从,又每月从上京源源不断的寄来些珍贵稀奇的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