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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璋(32)+番外

“正好,老子衣服湿了,干脆一块进去来个鸳鸯浴,”霍斯予猛然加重口吻:“你还在这干嘛?”

“是,我马上告辞。”陈助理笑了起来,朝他微微鞠躬,想了想,压低声音说:“东西都给您备在床头抽屉里,医生交代了,周先生的状况再受伤可就麻烦……”

霍斯予皱了眉,口气一下变冷:“你倒有心啊。”

陈助理心里一跳,马上说:“不是,我只是转达下医嘱。”

霍斯予冷冷扫了他一眼,也不说话,径直转身,一边走一边解开自己西服衬衫的扣子,他来这么一手,陈助理无论如何也呆不下去,忙静静地退出这座公寓,帮忙带上门,想到周子璋只是听到霍斯予的电话边唬得面无人色,这个所谓鸳鸯浴,可有得他受,不禁微微叹了口气。

霍斯予手搭在浴室门把上,试了试,里头居然上锁。

他现在心情颇好,记得要敲门,便耐心地扣了三下,知道里头那位怕自己怕得狠了,又好气又好笑,不由放缓了口气,说:“子璋,开门,是我。”

他是第一次叫周子璋的名字,脱口而出,倒好像叫惯了一般,这两字在舌尖上打滚,透着那么点亲密无间的意思,登时令霍斯予笑了起来,对自己的情人角色愈加满意。他又敲敲门,想这男人怎么那么害羞,那一会要花点工夫,前戏做足点,让周子璋尝尝好滋味,别以为自己跟驴似的只知道蛮干。他越想越热,将衬衫扣子全部解开,提高声音说:“子璋,别害臊了,开门吧,你什么地方我没看到过。”

门内水声大作,但却纹风不动,难不成没听见?霍斯予不耐烦了,改扣为捶,砰砰砰敲了三下,大声说:“周子璋,开门。”

门还是没有开启,霍斯予隐约感到这种无声的抗拒,不觉心头火起,大喝道:“周子璋,你给我听好了,我数三下,要不开,我一脚踹了门就干死你。听到没有,一,二,三!”

他说完了,那门还是一动不动,霍斯予眼睛微眯,冷哼一声,暗骂:“真是自己找死。”他退后两步,单脚猛地一踹,只听嘭的一声巨响,浴室门硬生生被踹开。

花洒大开,水哗哗冲下来,水汽氤氲之中,周子璋衣着整齐,浑身湿透,缩在浴缸边上,蜷成一团,脸埋在胳膊肘里一动不动。

霍斯予跨进去一把扯住他胳膊,将人揪了起来,却见他脸上潮湿,黑亮的眼睛蒙上水雾,已不知是水还是泪,霍斯予反扭他的胳膊圈到怀里,咬牙说:“你耳朵聋了还是胆肥了?敢不给我开门?”

周子璋脸色白得像纸,却咬紧牙关,死死地盯住他,眼中有浓浓的悲哀和恨意。

这眼光太亮,像惊艳绝采的一道闪电,就是霍斯予天不怕地不怕,也被瞧得不自在,他恼羞成怒,一把将人推往洗漱台,伸手开始扒他身上的衣服,一边动手一边骂:“好,很好,第一天就懂得给我找不痛快,想好好对你都不成,行,那你就怪不了我了!”

他一按住周子璋的裤头,周子璋就开始发抖,起初霍斯予以为只是因为他害怕,哪知那种发抖越来越大,竟然到了难以自制的地步。霍斯予停了下来,将人禁在臂膀间,翻了个身,却见周子璋满眼都是恐惧惊慌,可还是拼死强撑,不肯说出一个字来。

霍斯予不知怎的,这手就伸不下去了。倒不是他突发好心,只是莫名其妙的感觉,真要不管不顾在这干了他,这男人绷到顶点的精神说不定就要崩溃。说实在,他包养这个男人,心里头图新鲜好玩的念头居多,想试试这个直男掰弯后展开的不同风情,可不是一味想玩霸王硬上弓那一套。霍斯予本就是见惯大场面,压得住别人的上位者,他脑子一清醒,登时明白对这种穷到只剩下读书念头的学生,还真不能说干就干,得好好安抚了才行。

霍斯予松开手,似笑非笑地打量这具被水淋湿的身子,湿透的衣衫贴在肌肤上,配上那样苍白俊秀的脸,竟有种无辜澄净的杀伤力。霍斯予忍不住眼睛微眯,笑了笑说:“子璋,来这里,做我的人,是你答应了的吧?”

周子璋喘着气,一声不响。

霍斯予自顾自笑着说:“做我的人就要被我操,我不会白白养一个中看不中用的情人,这点你能同意吗?”

周子璋难堪地垂下头,白玉的脸上慢慢泛起一点微红。

“很好,既然你知道自己的职责,也同意做这个事,那你是不是该说话算话,不要让我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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