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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不忘初心[综+剑三](95)+番外

作者: 柳云起 阅读记录

而在这个世间,我最关注的人还是唐姑娘,只可惜,自她交了城主令后,就去云游四海,很少露面了。

而第二个被我如此关注的人,是一名落魄书生,那是两年前,我去迎接父母归来,这书生逃难来了海盛城。

他一身的衣物脏的看不出原色,眼中带着迷茫愤恨与不甘。

练武这么些年了,耳力早就超过常人,只听那人小小声嘟囔:"什么剑仙下凡,一定是个妖女,定是她夺了我的气运,让我变成个男人。"

"什么玛丽苏光环,变成男的就该对女的管用才对,最不济还可以搞基么,我的后宫呢,破系统,什么用都不管。"

听到这话,我不动声色的派人盯上了他,自此后,我收到了很多关于他的消息,我可以肯定,这人就是那个占了我身体的玛丽苏穿越女,没想到她竟落到这般境地。

他这些年过的很是不好,据说开始那些年,他总能好运的从路边捡些金银,每次都够普通人好好过上一两年的。

这也使得他对这个江湖,这个世界的了解不够深,他只一味的抱怨,从不曾想过做些什么来养活自己,到处勾搭各路男女,若非有丐帮多次帮他解决麻烦,只怕早已死了百次。

可再好的运气也有用光的时候,这不,自从一年前他就没再捡到过金银了。

他一路从江南出发,可没钱又没武功的瘦弱书生,再这个世上可是寸步难行,他终于受不了徒步向前,又饿得头晕眼花的境地,听人说只要找到姬冰雁姬大老板的商铺或到神水宫附近小镇上的茶庄,绣坊,只要说是过不下去了,要去海盛城求个谋生之地,他们核实信息后就会管吃管住,过不了多久就将人给送过去。

还有很多初出江湖的雏儿,怕被人骗了,也会搭乘姬冰雁的商船出发。

毕竟姬大老板可是海盛城建城者之一。

他来了海盛城,也不消停,整日招猫逗狗,若非海盛城对新进外来者,都很宽容,而这里穷人真的很少,他总能讨到一些吃喝,只怕早就饿死了。

可就算是这样,他也不停的诅咒老天不公,咒骂唐一菲是妖女,夺他气运,害他成了个男人,可惜,他这次吃饱了,骂的声音大了些,被很多人听到,而以唐一菲在海盛城的声望,城中百姓自动自发的将他送到了执法队面前。

后来,他住进了海盛城的监狱,只可惜海盛城律法健全,他这样的过错,也就关进去了几天,教育了教育,又把他给放出来了,可他死性不改,不久后又进去了,如此往复几次。

叶小莲才发现,这人只要饿坏了,讨不到吃的,就会主动招惹些事情,或当街骂城主,他不只骂唐一菲,也骂楚留香,姬冰雁,胡铁花,甚至中原一点红,张三,哦,凡是他知道名姓的,在海盛城是个人物的,他都会骂上两句,好去监狱里混口饭吃。

自此后,她也不再关注这个人了,毕竟这样一个人,真不值得她去费那个心思。

这日正是中秋,他们这群官吏聚在城主府喝酒,现今的城主已换了三届,这届城主正是中原一点红,说起城中最近发生的这件趣闻,楚留香才叹了口气,讲起许久以前的往事。

他说十余年前,他与唐一菲游历江南,在一个破庙里救下了一位生病的书生,书生穷困潦倒,醒来后竟不记得前程往事,唐一菲看了不忍,他们便请了丐帮的兄弟帮忙照看一些,不使他平白受人欺辱,后来唐一菲常常使人故意丢些金银救济与他,这一救济就是十余年。

却不想,那位去给他送金银的兄弟,一年多以前却再也不愿去给他送了,问他原因,他支支吾吾不愿说,问的急了,才说那书生污言秽语,整日咒天骂地,还时常牵扯两句唐一菲与楚留香。

唐一菲去云游四海了,鲜少有回来的时候,楚留香知道这件事后也不再愿管他,自那之后,这位书生就再也没有了捡财的好运气。

叶小莲心中叹息,原来如此,想来定是唐姑娘将这位的魂魄打入了已死的书生体内。

又觉这般做法有些过了,心有愧疚,才让丐帮弟子帮忙照看一二,又使人送银钱与他花用,却不想这位穿越女竟真真没带脑子。

他竟从不想着怎么在这个世界立足,满脑子都是痴男怨女,后宫佳丽三千,也怪不得他落魄如斯。

他这一世,何其悲哀。

叶小莲笑了笑,叹道:"下官也曾被城主救过两次性命,之后随爷爷学医游历江湖,只想着有朝一日能报唐姐姐恩情之万一。"

楚留香笑道:"叶侍郎是个好姑娘,也是个好官,当年我与阿菲妹子救下你时,你也只有十二三岁的模样,转眼间已过去十四五年了。"

"时光匆匆,岁月不饶人啊,也不知阿菲现今到了哪里?她已有半月不曾写信回来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盗帅踏月留香番外一

明天见!

喜欢的小天使记得收藏下!

第一次写番外,总感觉怪别扭的,喜欢的就看两眼,不喜欢就别看了,番外不影响正文阅读。

第79章 盗帅踏月留香番外二

松江府,薛家庄。

一五岁左右的小童正拿着把木剑,面色郑重,煞有介事的挥舞着。

显然,他练的很认真,而他的剑法正是传自薛衣人。

这童子正是薛斌与左明珠的儿子,他叫薛绍,生着白白嫩嫩的包子脸,一副认真的模样,看起来格外可爱,总是让人忍不住就逗上两句。

可就算他的长相集合了父母的长处,长的玉雪可爱,也没换来两位亲长对他的半分关心。

自他记事以来,父亲总是在外眠花宿柳,姨娘取了一房又一房,也没挡住他外出找新欢,寻刺激的心,母亲总是哭哭泣泣,时常就用红肿的双眼望向门外,与他说的最多的就是父亲以往的好。

他自四岁后,就常常瞒着下人偷偷跑出母亲的小院,一次又一次在大树下叹气,他感觉好压抑,只想偷偷溜出来放松放松。

这次也是赶上了,祖父与叔祖父正从此路过,祖父便问他小小年纪,为何叹气。

薛绍皱着他那可爱的小眉头,板着小脸行了个礼。

“回祖父话,爹爹又去喝花酒了,娘亲在房中哭泣,孙儿心中难过,就想出来转转。”

他鼓了鼓自己的包子脸,问道:“祖父,为何爹爹一出去,娘亲就会哭泣。孙儿不想惹爹爹生气,更不愿娘亲伤心,可孙儿再乖,他们都不理孙儿。”

说着说着,他的眼泪都了掉下来了,薛衣人心疼的不行,越是年老的人,越是爱金孙,这些年,他年龄越来越大,对庄中事务也不再过问。

又因薛斌娶的乃是他死对头的女儿,是以他也从未过问他们夫妻的生活,更不曾管过这唯一的金孙。

在他看来,薛斌再不成器,不是还有左明珠管教么,更何况府中下人这么多,还能照顾不好他孙子。

却不想这对做人父母的,竟这般不靠谱,他抱着他的乖孙薛绍,三言两语,就套出了个大概。

他的乖孙五岁了,竟还未曾开蒙,大字不识一个。

若非他今日撞见,是不是到了习武的年龄,他们也不会教这孩子。

一时心中气愤,面上却是一片慈爱的笑容,他将小孙孙哄睡了,对薛笑人道,二弟,你我这般年纪,以后就为我们薛家庄教导一位新主人吧,百年之后也好面见先祖。

他叫来了管家,派人将薛斌抓回来,打了八十大板,薛衣人下的令,仆从莫敢不从,薛斌至少两个月下不了床。

又派人支会了左明珠一声,以后薛绍就养在薛衣人院中。

左明珠先是看到丈夫被杖责,虽说近些年来,两人关系越来越僵,早已不复当日恩爱,可她还是有些心疼。

又听公公将孩子接了过去,竟是直接哭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