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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可能喜欢你[娱乐圈](66)+番外

作者: 李阿吾 阅读记录

他的话如此简洁,令台下的程欣和齐传忍不住抹了把额,分明之前写了那么长一封信,最终还是败给了嘴笨。

尽管笨拙如他,也仍旧感天动地。

感了连逸的天,感了连逸的地。

人群爆发高昂的呼声,热烈的祝福令人目眩,她才自己现在一定很丑,分明哭的眼泪鼻涕,却还是忍不住笑起来。

泪珠从酒窝划过去。

“我愿意。”

这三个字说出来,便永无退路,连逸这人最偏执,演戏要做到最好,学习要考到最高,就连爱也要爱到最后,一旦这戒指套住了手指,不论是厌烦了还是愤怒了,都不准再分开。

“你若是没实现诺言,我就……就找人打你哦。”

说出的所有笑话都为了掩饰激动。

而这种激动,连逸戴上戒指,想来想去。

便是爱吧。

作者有话要说:求婚啦撒花了,结婚不远啦,包子不远啦,不远啦。

第61章 正文+番外(重复部分已更新)

演唱会求婚在热搜整整呆了三天, 那些唱衰的网友终于闭嘴, 祝福远多于嘲讽, 坎坷的感情终于有种开花的真实感。

连逸站在舞台中央进行新一期《跨界歌星》的彩排,心中倒把这些事放在一边, 反正两人尘埃落定, 还有什么好担心呢。

鲁西忙着带新人, 难得亲自到场。

一曲终了,自觉与乐队磨合进度不错, 双方默契十足, 连逸满意地走下来, 笑言道, “这就是传说中我的新师弟?”

旁边站直的男生羞涩地低下头,礼貌伸出手, “师姐好, 我是曲铭。”

这是与夏常截然不同的男孩,看上去没有那种机灵的感觉, 甚至也不是秀美的长相,身高倒是优越,看起来得有185,魁梧有致, 十分阳刚。

鲁西指了指台上, “看见师姐的台风没,你现在就缺乏这种自信。”

合着是来上课的。

连逸擦了擦额角的汗,委实觉得摄影棚里暖气开的太足, 便随手从旁边提起三瓶水,每人一瓶,“降降温解解渴,这里太闷。”

曲铭毕恭毕敬双手接过来,看得出是个沉默的人,不会说些讨巧的话。

这种人出头难,但是忠心组,能沉下心来好好打磨自己的性格,看来鲁西之前被夏常伤的不轻。

三人说了一会儿话,连逸便又去彩排。

恰好骆鹭洋这时候进来。

他的合约也即将到期,挂靠在老东家名下成立了自己的音乐工作室,再加上连逸最近介绍的不少好的片源,程欣对连逸的态度也转变了许多。

甚至还亲自对舞台提出了点建议。

从头至尾,这里的气氛都融洽的很,大家围绕连逸的表演提出了很多想法,一点点的实验,力求在第一场淘汰赛取得亮眼的成绩。

在场的每一位,都没想到这也能成为第二天的热搜。

连逸出轨。

满网络都是她给曲铭递水的照片,还很细致地将鲁西截掉了。

这四个字挂在上面的时候,可笑到令人气不起来,连逸手机甩在桌子上,冷冷笑了声,跟小喜道,“你去找导演过来。”

罗伊匆匆赶来,自己先开了口,倒是很公正的样子,“那件事我们已经找人去公关了。”

公关。

连逸从化妆镜里看着她的脸,两场录制下来,可见她导演水平实在一般,倒是长得漂亮又会演戏,应该去当演员才对。

“不必了,我的团队会解决的,希望节目组不要再插手这件事了。”

妆容完整,化妆师见气氛不对,收拾东西便离开了。

连逸这才起身,身上已经穿着今天录制需要的豆沙红礼服,耳返都是骆鹭洋找人定制的绿水晶材质,将人显出一种尊贵的威严。

“但我不希望这种事情再次发生,我知道的,您一定可以左右。”

说罢便离开,连辩解的机会都没留下。

就像徐橙子所说,她的幺蛾子多,可惜手段太低劣了,买新闻不会挑人,偏要找那种给钱就能出卖金主的臭名营销。

小喜在外面等着,笑嘻嘻地迎上来,“不用咱们动手,骆哥那边已经澄清了。”

她递过手机来,上面是骆鹭洋发的微博。

一个字都没有,只有一张昨天程欣拍的照片,里面大家都有入镜,却已经昭明所有。

一口浊气吐出来。

连逸忽然失去了斗争的兴致,年轻的导演不知进取,总想炒作点新闻赚取噱头,坐收渔翁之利,按照合同规定,她若是拿出罗伊买通营销号的证据,便可以获得巨额赔偿金。

但那又如何,圈子里的风气已经这样了,她也不是个例。

实在疲惫。

一档节目撑下来,便不知不觉过了年,三月份的总决赛。

连逸软磨硬泡,终于说服骆先生给自己做帮唱嘉宾,也算是给自己几个月来的付出画一个完美的句号。

直播现场嘈杂,连逸紧张不已,生怕自己一个破音跑调断送了之前的努力。

耳返已经带好。

身边一只大手握住她,弹了几年吉他留下来的薄茧摩挲着她细嫩的掌心,温暖厚实,轻轻包裹。

好像也没什么可怕的。

连逸与他执手上台,面对场下热烈的掌声,忽然勇气大增。

这是她最后一个舞台。

便显得如此弥足珍贵,连逸将话筒举起来,耳边是骆鹭洋亲自弹奏的钢琴前奏。

台下她的父母应邀而来,即使连父被现场吵得皱起眉头,却仍然在音乐响起的一瞬间坐直了身子,给予女儿最大的尊重。

也有很多人问过连逸,在娱乐圈闯荡,快乐多还是难过多。

其实她想回答的是后者,却又忍不下心来承认,这么努力的拼搏,拿下数座奖杯,塑造多种人物,算得上兢兢业业,却也不得不对很多规矩低头。

那她热爱吗?

当然了,给她带来无限荣耀和崇拜的闪亮职业,谁人不爱呢。

一曲平淡的《清白之年》是她对这段生涯的告别,不是最适合比赛的曲目,却是她最爱的歌曲。

台下掌声雷动,她鞠躬致谢。

只有她在心里默默道别。

她自然没能夺下总冠军,季军的奖杯已经是很大的肯定,况且有骆鹭洋始终陪在身边,是如此的心满意足。

商务车驶进夜色。

连逸哭着回家,在玄关处抽搭着脱鞋,却被人从身后一把抱起。

“啊啊啊啊,你干嘛!”

她像袋大米似的匍匐在骆鹭洋肩头,粉色的小拳头噼里啪啦地砸在他的背上,“我想上厕所呢。”

男人一把将她扔在床上,弹性的床垫引得她颠了两下。

“之前是谁说要睡服我的。”

居高临下地目光扫视,带着野兽猎食的危险意味,双手抱臂,好整以暇看着她兀自寻找开脱的借口。

找来找去也没找到。

答应别人的事就要办到。

惆怅的情绪已然一扫而空,连逸大眼睛滴溜溜转了几下,像个英勇就义的壮士,闭着眼抻着脖子道,“那……那就来吧。”

活像要去牺牲了似的。

骆鹭洋被这副模样逗笑,伸手敲了下身下的小脑门,无奈口气道,“去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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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澡这个词,有两种不同解释。

一,去洗澡,洗完澡睡觉;二,去洗澡,洗完澡干点儿别的。

显然连逸是理解成了后者,自己蹲在浴缸里做了半个多小时的心理建设,期间把能用的护肤品全涂了个遍,整个人香的能引来蜜蜂。

她套上浴袍,扭扭捏捏地走回卧室,才发现早就洗完澡的骆先生已经……

睡了?

她不敢置信地轻声走过去,凑到他的脸边上下左右晃荡了好久,终于在那双彻底闭紧的眼睛前败下阵来。

人家压根不稀罕啊。

这对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来说,该是多么严重的打击。

以至于连逸睁着眼到了凌晨,仍然心事重重,耳边均匀的呼吸声就像一根小鞭子,鞭笞着她脆弱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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