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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三个龙傲天竹马(263)+番外

他慢条斯理地解着南颜头上凌乱不堪的发带,垂眸道:“后学晚辈,想知道菩萨现在想教我的,到底是什么佛理。”

南颜只觉得本就炽烈的心火被他无形中添了一把柴,她舔了舔上唇,心里仅有的理智都在骂这人装什么正经。

“你……不想,就别进来。进来,就……少废话。”她艰难地说道。

嵇炀那双血红色的瞳仁里弥漫着说不出的情绪,一只手按在她的腰带上,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后颈。

“我不想强迫你两次……虽然我想强迫你做的,不止这一两次。”他抵着南颜的额头,道,“可以告诉我,你现在到底是因为本能,还是因为喜欢?”

“有、有什么区别?”

“因为我不想忍到下一个三月,通俗地说……我想日日夜夜和你这样。”

南颜的脑子轰一下炸开了,闭着眼想索性主动点去吻他的唇,但他又可恶地躲开来……即便他的眼神像是下一刻就要把她吃了一样。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喜不喜欢?”

她咬了咬下唇,恼火地扒开他的衣襟,一边咬着他的脖颈一边口齿不清地哼哼了几声。

“喜欢。”

嵇炀笑了一声,撑起身子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按着她的后脑深吻了许久,手顺着她的下摆撩上去,待掌心触到一片雪腻的皮肤,他才放开南颜发红的唇。

“那我还想请教,是什么样的喜欢?”

单薄的禅衣沿着圆润的肩头滑落,热得几乎化作粉色的肌肤接触到冰凉的空气,本能地微微战栗起来。

“就是……”南颜眼底像是着了火一样看着他,“佛祖不准的那种……喜欢。”

嵇炀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吻至锁骨下方,随后叼起她胸口摇摇欲落的衣襟往下扯了扯,又哑着嗓子道:“是怎么说来着?对境生爱欲,溺绮语贪欢,故无往涅槃……”

南颜任他一边不停地说着歪理吻遍她每一寸肌肤,一边咬着牙掐紧了他的肩头:“断章取义。”

所幸嵇炀的邪说没持续太久,直到面前的人衣裳被扯落,两团绵软的雪乳撞进眼帘,他这才顿了顿,自言自语道。

“我可以?”

南颜刚想骂人,就发觉他另一只手已经从后面探进了她腿间,那只曾一笔一划教过她写字的手抚弄了不到片刻,便找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趁着更深露重,慢慢地伸进去一个指节。

她几乎是马上绷直了上身,眼底的茫然也逐渐化作一片真实的羞恼。

这边嵇炀其实更不好受,又有谁能想到,那样清圣禁欲的禅衣下,隐藏的是这样一副让人魂不守舍的躯体?

让他恨不能就这样让她心魔失守,就这样眼里只有他,再容不下什么众生,再看不见什么神佛。

指尖在一片温热紧致的所在耐心地探索着,时不时应和着她急促的喘息更深地探进去……

“我很后悔……上一次没能让你叫出来。”

带着一些薄茧的指尖碾转着右乳上那点微硬的红樱,嵇炀仿佛某种并不虔诚的信徒,动作轻而尊重,眼里口里,却满是亵渎神灵的欲想。

“……阿颜。”

南颜混混沌沌间,感到腿间作乱的手忽然撤了出去,随后察觉到腰部被托起来,有什么灼热的东西顶在她大腿上,她终于回忆起多年前那个混乱的夜,便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咬了咬下唇道:“你想说什么?”

“你真的,再也不离开我了吗?”嵇炀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睛。

“……”

南颜好似看见了这些年他隐藏的极好的那些不安与挣扎,唯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回到那一面初逢挚爱的少年时。

她终究是软下了神色,张口轻轻吻了吻他的眉心,手指按上他带着几条深深疤痕的胸膛,轻声道:“你在我这里,我不走。”

“多谢菩萨,渡我求不得之苦。”

随后,是如期而至的微痛,酥酥麻麻的感觉尚未彻底麻痹她的理智,她便被自己的本能吓着了。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某种饥饿的野兽,在漫长一无所获的焦躁中,忽然逢至珍馐一样热情地迎了上去,身子也跟着渴望地摇动起来。

少苍的体温不算冷,但靠近他时,总有一种冰寒的错觉……就像是墓穴里的灯火。

那股滋味美妙得让人发狂,而嵇炀也不再多言,握着她的腰肢猛烈地撞击起来,眼底亦染上一丝近乎于癫狂的血红。

“你知道我看着你时,有多想这样要你?”

“就像现在这样,撕开你的禅衣,用你的佛珠绑着你的手脚……”

“我拿所有能绊着你的东西留下你,勾引你,让你成不了佛……可我不后悔。”

一字一寸入骨,一声一寸相思,徐徐结成一张因缘际会的网,将他们牢牢捆在一起。

南颜只觉得自己堕入一片翻云覆雨的梦里,梦里她喊哑了嗓子,那股仿若来自地狱的快感把她仅存的矜持彻底击溃,梦醒时,仍是云雨未休。

嵇炀仿佛是食髓知味了一般,让她坐着要完了仍未罢,放下来换了个姿势又冲了进去不停地捣弄着。

南颜一边听他诱哄着把双腿张得更开,一边用手背盖在眼睛上重重喘息着,全身上下都化作了诱人的粉红色,间或发出一声颤抖的呜咽,甚至记不得被他弄哭了几次。

……她多少年都没哭过了。

似乎是在第二个黄昏,嵇炀的理智终于找回来些许,搂着她满是吻痕的后背,托着她腰肢的手把她慢慢放下来,退出来的时候,不免低头看了一眼。

一片狼藉的腿间,滴滴答答地流下一片浊白。

“阿颜?”

南颜是真的没什么力气了,用微红的眼尾瞥了他一眼,便侧过身体让发青的膝盖放松一下,蜷起身子睡下了。

看来是真的有点过了。

嵇炀面对面躺在她身旁,凝视着她很久很久,随后目光落在她心房处一个浅浅的红印。

起初他以为是他留下的爱啮,但随着她体内的灵气将那些痕迹淡化消失,他这才看见,那片红印是一只小小的锁的模样。

他伸出手碰了碰那只小锁,不期然地,自己的心口上也徐徐浮现了一只一模一样的小锁。

“原来你也不想解开啊……”他抿起唇笑了笑,慢慢揉动着这片印记,想看得更清楚些。

他这边弄着,那边好不容易恢复了一分元气的南颜则是愤怒地睁开眼。

“你还让不让人睡?”

“说实话,不想让。”

“你都不累的吗?”

“你见过哪家的花下死鬼会觉得累的?”

南颜猛地坐起来眯起眼看了他许久,在嵇炀下一次开口前,躺下来扣着他的后脑往胸口一埋,彻彻底底地堵住他的嘴。

“那你就在花下重新死一遍。”

嵇炀的手悬在她的腰上半晌,慢慢落下来,搂紧。

……好,不说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