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重生之军婚难筹(127)

作者: 姜宁 阅读记录

陈宵默默的看姜锦那柔细如少女的腰身随着拖布一起一伏,心里燥热升起,却并没有上去骚扰姜锦,而是俯向去端那泡了内衣的盆子。

“别!我自己来。”

陈宵没有停止动作,默默的把盆端到一张椅子上,自己坐在另一张椅子,手里一下子就拎起来一只肉色的文胸。

看到文胸,陈宵挑挑眉,向姜锦看过来,和正不自在的看着他的姜锦视线相对,他更夸张的挑了眉,眼睛看着姜锦,手却开始慢慢的搓洗,可说是搓洗,那东西更像是爱抚。

姜锦本来就红润的脸此时更红,视线四顾,简直无处躲藏。

“这个流氓!”

陈宵就有这样的本领,总是能够在严肃的时候突然发骚,把沉肃的空气变为暧昧。

姜锦被之火辣辣的眼光突然热起来的空气给逼得手足无措,最后只能更低了自己的头,去铺床了。

床是单人床,只有八十公分,褥子很薄,被子也并不厚。姜锦放好枕头,又抖开叠成下豆腐块的被子,铺好,这点活计用不了一分钟,可是姜锦愣是磨磨蹭蹭的用了有三分钟,可是三分钟也是有尽头。

抬眼一看陈宵,文胸洗完了,正在搓细内裤。这下子姜锦实在是受不了,索性上了床,用被子蒙住了头。

“你害羞了,我也就不急了”,陈宵认认真真的洗完了姜锦的内衣,把水倒了,又接了水把孩子们和姜锦的外套给洗了,最后把自己的外套也给剥下来洗了。

听着淅淅的水声,姜锦感觉特别的安心,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等他洗完这些,在院子里晾好,再回到屋里,看媳妇已经拥着被子睡实了。

包头的帕子散开来,微湿的头发凌乱的披散在枕头上,有些来缠在她的脖子上,睡得红扑扑的脸像桃子,让人恨不能啃两口,因为半侧卧,她的嘴唇被挤成小小的菱形,红艳而美好。一条腿被被子下,一条腿半屈压到被子上,饱满的臀部和凹曲的腰线突显出来,美得像油画上的女神。唯的的遗憾就是姜锦穿着衣服。

陈宵轻轻的坐在床边,用眼睛一遍一遍抚摸着姜锦,不舍眨眼。

梦里,姜锦感觉自己在一个大蒸笼里,想动,动不了,想跑,跑不开。自己向后挪一寸,热源向她近两分。

几乎一直没睡的陈宵感觉到姜锦的挣扎,索性不再忍,翻身压到了姜锦的身上,手先在姜锦的身上揉捏了半天,这才开始解上衣的扣子。

“别!”姜锦这次是彻底醒了,她还知道三个儿子就在外间,如何能够行事?但是,她微弱的反抗如何能够阻挡陈宵澎湃的激情,陈宵嘴亲上她的耳畔,低低的说:

“无碍,只要你声音小点儿就行了。”这话说得一波三拆,还含了笑,把个姜锦给弄得脸红身软,避之不及,被陈宵亲到嘴上。

上衣扣子被解开了,裤子也被退下,陈宵手和嘴在姜锦的上身忙碌,直接用脚把姜锦的裤子给退下去,身子覆到姜锦的身上,皮贴皮,肉贴肉,紧紧的厮磨。

姜锦感觉全身到心的都烧了起来,想推拒,又想更紧的贴近,只能无措的搂了陈宵的脖子任他施为。

一夜春宵花开久,凝露沾衾无干处。

☆、90章

等姜锦身疲力竭昏昏沉沉的睡过去,陈宵这才轻轻的起身。

门外的陈家乐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

“怎么回事儿?”陈宵穿上陈家乐递过来的裤子和上衣,系紧皮带。

“侦察连那边说越军那边有动静,好像是知道咱这边有团队来慰边,想进来捣乱。”

“这群杂碎!”陈宵狠狠的吐一口唾沫,几步跨出招待所的院子,跳上外面的机普车。

通讯员已经拿好了东西在车里等着了。

陈宵把枪支匕首等一件件在身上安插好。

“小聂去营地传达我的命令:一连到二号地去埋伏,其他连队按时常的分段压到最前沿,给准备好衣服。”

半夜里,姜锦被虎子给叫醒,她这才发现陈宵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他那半边儿没有一点热乎气。

姜锦给虎子拿了尿盆,又把皮皮闹闹拖起来把了尿,再回到外屋。

就着灯光,姜锦发现他们是翻了被子盖的,下面的单子更是被弄到了床脚处,即使这样,褥子上也还有一块块的湿痕,被子的上面也是。

姜锦红着脸把被罩取下来,折叠了一下垫在了身下,然后躺下。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月亮透过薄薄的窗帘,洒进一点蒙眬的光,照在地板上,却格外的苍白。

“今天是十五来是十六来着?”姜锦习惯了用公历记日,倒一时间算不出农历的日期,但是看窗外那月亮的亮度,应该还是月圆那几天的日子。

突然就想起了那首《十五的月亮》

“十五的月亮,照在家乡,照在边关。

宁静的夜晚,你也思念,我也思念。

我(你)守在婴儿的摇篮边,

你(我)巡逻在祖国的边防线;

……”

十五和十六的月亮,从来只能是交错而过,不能真正的团圆。

姜锦想起陈宵在台上时泛起的泪光,在看到孩子时那倾流不尽的柔和,在哄孩子时那无尽的耐心,甚至给自己和孩子洗衣服时那神圣的表情……

因为相聚太稀,所以珍贵。可为了千万人的相聚,他们甚至都不能和老婆孩子一起醒来。

此时,他是愧疚还是难过?

姜锦并没有猜对,陈宵现在只有满腔的怒火,他可以一天三百六十五天和敌人扛,可是这些鬼东西偏偏不能让自己和老婆孩子好好的呆几天,简直是找死。

陈宵的怒火需要敌人的血才能够熄灭。

自从上次偷袭得手,敌人老实了好久,陈宵也保守了很多。这些鬼东西还以为咱这边是改成吃素了。

本来军部就有大规模进攻的计划,只是时间是在年后,现在么,先来个开胃小菜。

敌人的优势是地形熟悉,气候适应,他们利用丛林和山地进行游击战,让我军非常的被动,

陈宵这次就想让敌人自食恶果。他让手下的士兵都换上越军的军服,随身带三到五天的食水,每一个小队都配备一个越语比较好的,再配备一到两个工程兵或者是精于工事的,混于莽莽丛林和起伏不绝的山丘,让他们遇到小股敌人就歼灭,遇到大股就逃跑,如果不能更多的消灭敌人,就让他们草木皆兵。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不管是敌方还是我方,只要藏好了就行。当然,为防己方人马相遇,都有特殊的符号标志的,这不必细说。

陈宵这一走就是好几天,边区的慰问演出还在继续,前线却陆续撤回受伤的战士,也有些人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姜锦的心一直揪着。

她从来没有像这几天这样深刻的体会到军嫂的痛苦,不只是孤独,不只是寂寞,更多的是揪心扯肺。

昨天还在为两地分居以至子不认父,父不识子而悲哀,今天就在天人永隔的恐惧中战战。

靴子落地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靴子落地的过程。

因为那晚上三个孩子的演出不但没有鼓舞士气,反而引发了战士们的伤感和挂念,所以,这接下来的日子三个孩子没有节目,姜锦可完全没有耐心来陪他们,心情的烦燥是止也止不住,好在,相比于日日相处的妈妈,三个孩子对军营和军训更感觉兴趣。天天要陪同他们的战士带他们参观军营,训练场,厨房,宿舍,甚至食堂,一个地方就够他们看大半天,特别是在训练场,一些后勤的士兵日常还要操练,他们对打靶特别感兴趣,对能够摸到真枪真炮非常兴奋。在场上就不愿意出来。

相比于孩子们的安然,姜锦日难饮食,夜难寐,有时候打个盹都要给自己吓醒。

第三天开始,有陆续撤下来的伤员和几个永远不能再睁开眼睛的烈士,姜锦的情绪绷到最紧处,连三个孩子也看出了妈妈的不对劲。吃了早饭,几个孩子坚决的要拉着妈妈一起去训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