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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毒妇(56)

作者: 洗朱 阅读记录

新妇

明媚的阳光斜着打进来,正好将帐子蕴成了奇异的紫色调,也完全的现出了里头的蜷成一团的女人,周舒放亲自给她整理干净,又套上件里衣,才出门去寻周舒志。

“大哥,既然我做了,就会对她负责,若是,真有孕了,我想让大哥与她合离,我再娶她一次。”

周舒志却没料到二弟性格如此,他想的始终是母亲,示意他坐下,他们好好谈谈,“舒放,我知道你心里对菁娘过意不去,但这件事我们一开始就说定的,先让母亲的身体好转过来,然后再提其他,好不好,就当哥欠你一回。”

男子冷硬的眉眼终是耸耷下来,手指还带着炽热的余温,盈盈绕绕的缠着他的心,“大哥,那我,我就先回了。”

还不知道这一切的是非对错到底如何解决,他想到的唯一的就是逃避,却不成想,女子会面临的是什么……

早起,菁娘刚醒,记忆回笼后,揉着腹部坐起来,瞧着身上歪歪扭扭的衣裳,略微扯了个无奈的笑,小叔子确实挺会照顾女人的,连衣服也会穿,尤其床榻上的那套手段,还真是身经百战呢,既然接受了这个事实,索性彻底死心,刚想收拾呢,听见门口进来个人,透过帐子能隐约的看见轮椅上面男人的影子,听见他问,“菁娘,你醒了?”

她还没答,瞧见后头又进来一人,正是张妈,满脸喜气的掀了青灰色的帐纱,上下打量她,脸颊上的憔悴,以及浓厚的奶腥气是骗不了人的,边恭喜她,边从床下的脚踏上捡起来个白色的帕子,上头一朵暗红色的花,“恭喜少奶奶,贺喜少奶奶,要是夫人醒了,老奴一定先头就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菁娘想笑,却笑不出来,从心底里往外的厌恶,她都不记得这帕子的事,显然都是小叔子干的,略微抬头看一眼大公子,想从他平静的表面上看进他的内心,竟然能让弟弟替自己干这种事,怪不得是一家人,此刻的菁娘是对这个周府深深痛恨的,甚至于,她觉得自己的决定是错误的,像是认错人之后的悲怆,没搭话,自顾自的穿好衣裳。

周舒志在张妈面前特意表现的精神,等着人走后,又恢复了以往的虚弱,冲着菁娘摆手,“今日你就歇着吧,别出去。”

如此,菁娘被软禁了,三天没有见过外人,吃的东西也变成了没有滋味的月子餐,每日除了热还是热,因为,不允许用冰,这一切都充斥着一个事实,就是,菁娘她成为了一个专门生子的女人,没有人在意她的感受,和她的感情,这其中也包括,那个叫周舒放的小叔子。

楼子里出了件事,之前被赎的姑娘被丈夫骗到外地又给卖了,跑两回都被抓回去接客,如此折腾着,可算遇见个同乡,使了银子让他回来报信,于是,周舒放只能亲自去一趟,耽搁了五天,他才回府,困的不行,吃点东西就睡了,到半夜突然醒过来,想去见菁娘,又觉得太晚,只能压抑着到了第二天,沐浴后,松散着长发坐靠窗的太师椅里提笔写信,是送往外地的奴仆,让他们多买些房屋和土地,他不会在周府呆太久的,本来也不是他的家,只不过,如今同个女子有上了牵挂,若是有了个小娃娃,也许,还真不错呢。

一直忙到晌午,明梅端着酸梅汤进来,仍是那番话,让他必须喝掉,周舒放眼神一厉,起身反手倒柱子旁边的金针松树里,瞥头提点她,“回去怎么答话?”

明梅瞬时一凛,了然于心,“二公子很是喜欢,全饮尽了。”

周舒放哼笑出声,斜眉飞扬的扫着她窈窕身段,低沉的诱人的疑问声,“嗯?”

没听清,你再重新说一遍。

明媚下意识的吞咽口水,过遍脑子,伴着下句话出口,“二公子虽不喜喝,但也饮尽了。”

男人阴暗的阴影逐渐吞噬她,听得上方不吝啬的夸奖她,“这才是个聪明孩子,去吧。”

刚想继续手里的活,突然灵光乍现,菁娘,莫不是?

突然站起来,也不扎头发就往大哥的院子里走,到了门口才觉失态,随意捋到鬓后,提步进门。

东厢房里一片寂静,书角上翻着两页,明梅主动过来,言说大公子去看望周夫人了,院子里的丫鬟小厮都派去清理荷塘里茂盛的莲蓬了,所以,只剩下她守着大门,见二公子没吩咐,主动出去躲廊下风凉地呆着。

却说周舒放抱着侥幸的心理挑开竹藤的夏帘子,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女人,菁娘正在桌前摆弄白瓷缸里的那一堆石子呢,本来还养了两条小金鱼,可惜都死了,索性捞出来只留着白色碎石和点儿绿意葱茏的水草,突然听见响动回身,恰巧就那么生动的撞进了他的眼里。

芙蓉之色配胭脂,却当羞红了心扉,菁娘的白他是知道的,尤其动情时的那艳色,更令他兴奋难持,为何,他明明没有喝刚才那碗酸梅汤,却仍旧气血上涌,情潮难耐呢?

“酸梅汤,你,喝了?”

菁娘手指扶着桌角,身体软的已经一塌糊涂,尤其男人的声音,像极了那夜压抑的闷哼,使的她更加汗湿,水灵灵的眼睛眨啊眨,然后点头。

就知道是这样,溢出一声轻叹后,走近她,手掌贴着她额头,已经热的像块烙铁了,低头顶着她,斥道,“怎么不知道拒绝呢?”

菁娘明明很厌恶他,偏得每次都莫名其妙的又很想依靠他,譬如现在,女子身体微泄着靠在他肩膀上,往那处最凉快的地方钻,手指甲刮着,蹭着,就是不给他个痛快,周舒放忽而整个托着她举到了桌子上,腰际正好撞到瓷缸边缘,菁娘没忍住哼出声,手指抓着他更紧,唯恐一个用力就给她掀地上去,桌子上的地方逼仄,周舒放忍着半晌才解开她胸前前襟的盘扣,等完全露出来白玉起伏时,已经汗流浃背,不想自己表现的太狼狈,叼着她的,厮磨着出声,“不用怕,我也喝了,菁娘。”

这句话像是为了证明什么而脱口而出的,男人于某些事上属于无师自通,很快就掌握了主动,臂膀揽着她,也不管后背处的桌面是多么的硬,反正他们都顾及不了了,瓷缸里的水纹散开又聚集,没个安稳平静的时候,突然伸进去一只手,纤长的,似乎无处着力的手,菁娘的眼里只剩下这个双眸赤红的男人,他在无处不在的释放着他的热,和他的坚硬不催,她受不住,嗓子里干的已然冒了火,迫切的想寻找个有水的地方,所以,手指无意间伸到了瓷缸里,凉的水顺着指尖一路攀爬着到达她的脸颊上,然而还没站住,就被同样干渴的男人舔去,丝丝滑滑的,如同白甜糕,软嫩的,使人欲罢不能。

随着瓷缸越来越震动的厉害,菁娘抓着石子的手也越来越紧,男人的长发环绕着整个桌子铺散开来,衣袍被遮住的桌子腿已经蕴湿的厉害,又因承受的勇猛,吱嘎一声,停了。

“嘘,你听,外头的知了在叫……”

什么,菁娘正陷入编织的欲里沉浮呢,突然哑着嗓子嗯一声,瞬时就让周舒放又兴奋起来,抵着她又说,“呵,我说,它叫的没有你好听,菁娘不用和它比,我都清楚……”

说罢,抬起她手腕,让她双臂环住他脖颈,托着往窗前的美人榻上去,关合上窗子,撂眼瞧她仍旧通红的脸蛋,闷声抱怨,“吵的脑仁疼,乖菁娘,你需好生说话与我听,嗯?”

菁娘正愣着,就被他翻转过去,背对着他,唇瓣上已经咬的破了皮,男人把手背又伸过来,勾着她唇道,“想咬,就咬我的……”

总是他在说话,而菁娘在精神涣散着,头鬓上的珠钗已经松散着快开了,碧玉的珠子到处乱撞,也不管个能不能碎掉,周舒放与其说是吻,倒不如是舔,后背处是一条被压过的红痕,又是孟浪了。

日头西斜,已然过了一下午,周舒放这回端了温水给她清洗,偏的她羞涩,捂着帐子自己弄干净,才递出来,听着男人低沉愉悦的发笑,心底更加的怨恨他,却不想,唇角也随着牵荡出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