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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是白莲花(6)

作者: 笔迹/于典 阅读记录

“拭目以待?”晓遥不解地看着他。

“拭目以待。”年瑞明勾起嘴角。

好,晓遥心道,我就陪他到命定之人出现的那一天。之后他便悄悄离开,去苗疆,去西域,去遥远的边塞,再也不回头。

26.

有件事晓遥从未对年瑞明说过,也不知从何说起。

时隔多年的夜间,他仍会想起那一幕。少年的眼睛清明如镜,一句“美人”不似为他倾倒,更像是随口而出的称呼。

想了想,他又觉得自己好笑。若少年是主角,年瑞明又算什么?世上哪有人能终日面对他而不露痴色?

放下心中疙瘩,晓遥很快便沉沉睡去。

而他的枕边人翻了个身,轻轻搂住他,眼底闪过一丝狂热的光。

☆、第五章

番外:

但凡我想要的,用尽手段也要得到手。

父亲说我年纪轻轻,太过狂妄。我不以为然,我是未来的白莲教教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有的是资本狂妄。

我恣意妄为地度过童年时光,待到束发,父亲终于看不下去我的所作所为,他告诉我唯有一样东西,我注定得不到。

我嗤之以鼻。

他说,圣子的心,永远不会属于我。

圣子一直被父亲藏在后山,但我对这种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从来都提不起兴趣,一直都没有关注过他。

父亲也是心情复杂地看着我,缓缓说道“你可知本教的圣典《白莲花宝鉴》。”

我摇头。

父亲叹气,圣子生是要迷惑人间的,你若见了定也不能免俗。

我捏紧拳头,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去见一见那位让父亲讳莫如深的圣子,看他如何颠倒众生。

我那时尚且不知圣子“除主角外万人迷”的设定,然而我知道但凡我想要的,哪怕不择手段也要得到手。

☆、第六章

1. 

后宫解散的第一天。

乌江想甜甜了。

甜甜是他的宠妃之一,拥有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身与桃子般的圆润可口的丰臀,最重要的是,他在床上只要喊一句:“甜甜,舔舔。”就可以安心享受灵巧唇舌带来的甜美滋味了。

此时此刻,他孤独地躺在龙床上,嘴里含含糊糊地念叨着,分不清是在叫甜甜还是舔舔。

后宫里仅剩的最后一名妃子,坐在床角懒懒地扇着扇子,皱眉看了他好一会儿,想了想,起身走到殿外对着门口打瞌睡的小太监吩咐了几句话。

再回来,摸了一把乌江脑门上的汗水,猛地一拽被子,连带着娇弱的皇帝陛下一起掀到了地上。

“瞧你热的,还把自己裹那么紧。”

乌江眼冒金星地趴在冰凉的地面上,气道:“裴骨!”

“嗯?”裴骨抱起被子拍了拍放回床上。

乌江看着他的动作,强压下怒气,心道宠妃也是为我好,我是个明君不能动怒。

裴骨刚从冷宫出来不到两日,显然没有料想到自己已荣升为“宠妃”,他径直跨过地上的乌江从太监手中接过蜜糖水。

“好了,又甜又可以舔,快起来吧。”

乌江脸上蓦地一红,一双桃花眼迷蒙地望着那修长手指。

原来,他打的是这般主意……

虽然这个妃子不识大体,不解风情,不过眼下也没得挑了。

乌江脱下黄灿灿的龙袍,扯开里衣的衣领,露出雪白肩膀,对裴骨勾唇一笑,扶着床沿站起身,向瓷碗伸出手指……

——啪!

乌江委屈地摸了摸红肿的手背。

裴骨面不改色道:“吃东西,先洗手。”

“……”

乌江咬牙,现下后宫只能独宠你一人,我忍了。

他在裴骨的监督下细细的洗过双手,无视掉宠妃递过来的勺子,纤纤食指往里一蘸,而后低低喘了口气,望着裴骨英俊的面容,顺着指节轻轻舔舐。

这可是甜甜最撩人的伎俩了。

然而令乌江失望的是,裴骨全无心动的神色,点点头自语道:“原来‘甜甜舔舔’是这个意思。”

乌江眼睁睁地瞧着他的宠妃神色怜悯地摸了摸他的头,顺了顺他的发,拍了拍他的肩。

“身在帝王家,自小缺失亲情,保留些嘬手指的儿时习惯,实属正常,陛下无需多虑。”

乌江深吸一口气,宽慰自己——后宫解散唯有冷宫中的裴骨留了下来,可见对他用情之深,他切不可一再辜负。

静了静,乌江深情地对裴骨道:“你愿留在后宫,朕心甚慰。”

裴骨笑道:“这里好吃好喝,有人伺候,为何要走?”

乌江一怔,连连摇头:“你是为了吃喝留下的?朕不信!”

裴骨道:“自然不单单如此。”

乌江放下心:“这里没有外人,爱妃直说便是。”

裴骨道:“以前只有后宫清静,现在整个皇宫都清静了,更好。”

乌江:“……爱妃所言极是。”

裴骨正要继续说下去,侧过头看到他的表情,话到嘴边一转:“陛下哭了?”

“没有。”

乌江拭了拭眼角,仰望金銮大殿外广袤的天空。

“我只是……想甜甜了。”

2.

后宫解散的第二天。

乌江想球球了。

球球是他最识大体的妃子,为了能让皇帝雨露均沾,几乎三宫六院都留下了他□□的痕迹。只是有时候药性太烈,乌江刚过去,就见到相邻的两个妃子抱在了一起。

好在乌江是个宅心仁厚的明君,对于妃子们无意犯下的错误并不会追究太深。

站在空荡荡的妃子殿,乌江回忆着往日种种,忽然觉得这里尚且存留着球球的气息,不然他的心率怎会如此之快。

裴骨余光扫过,不由诧异道:“陛下你的脸好红。”

乌江眨了眨泛红的桃花眼,握住他的手,按到自己胸口。

“爱妃,你看朕是不是病了?”

裴骨严肃地盯着他起伏的胸膛,感受掌心传来的激烈律动。

“陛下你恐怕是……”

“相思病?”

乌江身子一软,浑身冒着热气,依靠到裴骨的怀里。

“恐怕是心悸啊!”

“……”

裴骨道:“我立刻传太医。”

乌江:“等等!”

来不及制止了,乌江稀里糊涂地被一帮哭唧唧的太监架到了寝宫,接着又来了一帮诚惶诚恐的太医挨个问诊,一圈下来午膳时间都错过了。

他蔫了吧唧地趴在床榻上,肚子咕咕地叫个没完。

裴骨倒是吃饱喝足,精神饱满地坐到床侧,拍了拍他的背。

“看你无碍,我就放心了。”

“我很有碍,”乌江道,“我需要猪蹄的滋润。”

裴骨闻言蹙眉道:“陛下身体不适,切忌荤食,我叫御膳房做点清淡的小菜上来。”

于是,乌江苦不堪言地咽下了烫白菜。

爱妃是在关心朕的龙体,关心我,关心……嘤,好难吃。

乌江一面安慰自己,一面勉强进食。

裴骨在旁边看着他道:“陛下不可挑食。”

乌江瞪眼:“有食给我挑吗!”

裴骨把碗往他那推了推:“喏,白粥。”

“……”

“多喝两口。”

“……”

乌江端起碗碟,狠狠地咬住。

裴骨后宫独大,朕千万要忍耐。

他目光放柔,宠溺道:“爱妃,朕今天翻你的牌子好不好?”

裴骨不以为意道:“你昨天也是翻的我的牌子。”

“昨日不算。”昨天裴骨一上床就睡得烂熟,根本没有他发挥的余地。

裴骨想了想,龙床确实比他的榻子舒坦很多,遂点头同意。

乌江心中一喜,对贴身侍卫打了个眼色。

床幔掩下,红烛点起,迷香氤氲缭绕。

乌江找来球球留下的□□,加在酒杯里,对姗姗而来的裴骨劝道:“夜深了,喝杯温酒暖暖身。”

裴骨瞄了他一眼,奇怪道:“夜深了,早些休息,喝什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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