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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每天都在作死[快穿](87)

萧若佩不信恭亲王能做出这样的事来,所以一定要一探究竟。

这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孩子,最是有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莫论对方是什么皇亲国戚,也不讲什么规矩,只冲着自己心里认下来的理儿。

结果,王爷不来迎亲的原因,竟然是被这个男狐狸精绊住了腿脚!!

萧若佩不能说不生气的。她此时怒火中烧,看着戚断情只觉得这人肯定是个修炼了不知多少年的狐狸,惑人心神,皮囊美丽,实则是个青面獠牙的怪物。

她早就自诩王府的王妃,是后院的主子。此时她作为一个刚刚走马上任的正室夫人,这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就是要把这个狐狸精烧死。

她冲上前去,红着眼眶,抬起那只涂着红蔻丹的手,便狠狠掴向了戚断情。

她的巴掌只落下去了一半。

她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向了紧紧捏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的主人。

……竟然是王爷。

乔易年此时拦着萧若佩的手,看着她那泫然欲泣、不敢置信的神情,自己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该死的条件反射,都他妈是条件反射!

“王爷,您怎么……”萧若佩开口质问道。还没说几个字,便抽泣起来,问不下去了。

“……你该知道本王是什么样的人。”乔易年这个人,死要面子,在这样的档口,第一反应便是要把场子圆回来。

而就在他准备放开萧若佩的手,叫手下把她带回王妃的院子时,旁边那条一直都没出声的大狗不乐意了。

乔易年怎么捏这女人的手腕捏了那么久!

况且,两个人都身穿喜服,红彤彤地站在一起,般配极了。再加上两人正相对而立着,眼睛看着眼睛,还说着话,说了什么话,自己也听不懂。

这是最让他不安的。

于是,戚断情伸手便攥住了乔易年的手,把它从萧若佩的手腕上扯了下来,又一伸手,把乔易年揽进自己怀里,颇为戒备地盯着面前的萧若佩。

乔易年:……

而面前的萧若佩,尚不知狗粮为何物,只觉得心口一噎,像是吞进去了什么东西一般。

乔易年恨不得一肘子捅在这个蛮夷的腰子上。

他就不明白了,这恭亲王于他,算是个救命恩人,这阿史那将军说起来,应当对恭亲王感恩戴德,尊敬有加的。

莫不是这个世界受了什么刺激,从一介北方莽原的野狼,变异成了随地发情的泰迪?

乔易年皱着眉头,想赶紧从此刻的尴尬之中脱身。

“带王妃回住处。”乔易年僵硬着身躯,吩咐侍卫们道。“伺候周全,不可怠慢。”

自己既然是个断袖,那人设是断然不可崩塌的。故而要解决身后这个搂着自己的大麻烦,就得先屏退面前这一众闲杂人等。

可这话听在萧若佩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意思。

“王爷!我好歹是皇上钦定的王妃,无论如何,您也得……”

谁有功夫继续听你废话!

乔易年感受着身后紧贴着自己的炽热身躯,还有那搂着自己的腰,还得寸进尺地摩挲的狗爪子,心头颇为烦躁。

“还不带下去!”乔易年冷声道。

侍卫们赶忙上前,半请半逼地把萧若佩带走了。

顾不得萧若佩此时怎么想,乔易年现在只想把后头那个不要脸的北方蛮夷狠狠摔在地上,再狠狠地踩他的脑袋。

可是还没等他付诸实践,身后那个流氓便低笑了一声,低沉而尾音优雅的声音,叫他耳根一酥。

紧接着,戚断情便向后挪了挪,将另一只手也放在乔易年的腰间,搂着他的腰将他揽进怀中,微微垂下头,亲亲昵昵、腻腻歪歪地将脸蹭在乔易年的颈侧,口中发出了惬意而满足的喟叹。

而他那罪孽根源,也随着他的动作,实则无意却状似有意地紧紧贴上了乔易年的后腰。

作者有话要说:基本已经能确定戚小攻的品种了,大概就是那种……嗯,哈士奇吧

另外!小天使们有没有看创造101!!啊啊啊啊啊啊狗花被宣宜小姐姐迷成蚊香了QAQ!!!!

☆、本王的侍妾美如画(4)

今日, 王府后宅一片风清气净。

王府后花园中有一荷花池, 此时正是天朗气清、惠风和畅的大好春季, 荷塘中清风徐徐,莲叶田田, 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清泉和荷叶交织在一起的清香。

荷花池边上, 隔了个回廊, 便是一众家眷的住所,也正是安置王爷收入府中的这些青松翠柏的处所。

今日这处分外热闹, 院落之中隐隐还能听见吊嗓子的声音和袅袅笛声, 听来颇叫人心旷神怡。

“我们兄弟几人, 不知多久没过过这样的日子了。”池中那幢四角挂纱、檐上悬铃的精致凉亭中, 一身着青衣的男子跪坐亭中,手里捏着黑棋, 锵然落在白玉棋盘上。

坐在他对面那个黑衣劲装的男子听到他的话, 没急着下棋,点头道:“可算今日这人不在, 便像是回到了他来之前一般。”

“是呀。”青衣男子道。“自从他来,整日便像是个看管犯人的狱卒,眼睛像两把刀子,见谁戳谁。幸而王爷从来没在他那里过过夜, 不然他这模样, 真像是王府的正室夫人。”

旁边坐着个看棋的少年,听到这话,撇嘴道:“也不知这老虎今日跑去王爷那边, 是要做出什么事来?”

青衣男子瞥了他一眼,缓声道:“慎言。”

“呀!”亭子门口,那手里把玩着一个荷花花苞的孱弱男子听到这话,像是个受了惊的小鹿一般,抬起头来,捂着心口,神情是十成十的林妹妹模样,声音柔弱而百转千回地问到:“这人怕不是要去将王爷杀了,碎尸万段?”

“少看一些话本吧,脑袋里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青衣男子道。

“你莫怪我瞎想,平日里这老虎都拿什么眼神看我们,你又不是不知道!”林妹妹那柔柔软软的眼波没什么杀伤力地横了青衣男子一眼。“再说了,都说这个人在战场上杀人如麻,十来岁可就开始杀人了!那一双手上沾了多少大启人的血,哪里差这一个两个……”

林妹妹说了一半,急匆匆地闭上了嘴。

亭中的几人听他话说到一半,皆抬头来看他,接着便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被两个侍卫押着,送回到回到后宅里来的戚断情。

“哎哟!叫我说着了!”林妹妹低声道。“你看这幅模样,一准是刺杀王爷没成功,被……”

“你可是个傻子?”旁边那个少年低声嗤道。“刺杀王爷那可是死罪,能把他全须全尾地送回来?”

几个人怯生生地抬起眼睛去瞥戚断情,便见着这个人虽说叫人押着,可是一点不见挣扎,只大步往前走,叫身后的侍卫几乎要追不上他。

到了他院落门口,两个侍卫放开他,请他进去。

他甩开跟在身后的小侍卫,大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甩上了大门。

而其后,一大队侍卫被领到了戚断情的院落前,极有秩序地散开,将这个院落围得密不透风。

“我怎么看着……这老虎今日脸颊红肿?”少年低声道。“像是被谁打了一般。”

“莫要胡说了。”林妹妹横了他一眼。“咱们这王府里,谁敢动这煞神一根手指头?”

少年撇了撇嘴,起身道:“我先回去,叫两位哥哥赶紧将吹笛唱曲的家伙收起来,那人今日若真的生气,哥哥们怕是人头都保不住。”

而此时,诸位男宠口中那眼如尖刀、杀人如麻的将军,正在自己的院中生着闷气。

院子里伺候的几个丫鬟看着他面无表情,脚下带风地进来,吓得赶忙迎上来。

院中这位主子虽说客观来讲最是个好伺候、不找事儿的主儿,可这皇亲国戚家的丫鬟,哪个见过这沙场下来的不苟言笑的煞神,都觉得这是个茹毛饮血的野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