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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每天都在作死[快穿](91)

……每一个任务对象长得都相似,都莫名其妙地喜欢自己,还都有这么个照着耳朵啃的癖好。

而若是深究这三个人的性格,刨去受世界影响的表象以外,又是惊人地相似。

……莫非,他们原本就是一个人?

乔易年被自己脑袋里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没等他细细想来,他便看到戚断情又走了回来,手里多出了一块毛巾。

他重新单膝跪在了自己床边,将手中浸泡过热水的毛巾叠在手里,接着便小心翼翼地替乔易年擦洗着身体。

他极其小心地不让自己的手指触碰到乔易年,可这动作之间,实在难以避免接触。

触碰之处,难免便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乔易年使足了劲,才憋出了一句气若游丝的“滚”。

戚断情这次活学活用地听懂了他这个字。他想出声说话,可自己讲的话乔易年又听不懂。情急之下,他又伸手顺了顺乔易年的头发,顺带在他额角落下了一个安抚的吻。

十足的小心翼翼。

乔易年心里那个“这人就是戚洌”的想法更加强烈了。

他微微皱起眉毛,紧盯着戚断情的脸,去打量他的神情。

越看越觉得像。

戚断情无意间和乔易年审视的目光撞在了一处,只一眼,便觉得这人像是要把自己的躯壳剥开来审视自己的灵魂一般。

他心里藏了太多对眼前人乱七八糟的念头。

他冲乔易年一笑,接着便心虚地挪开目光,垂下眼睛,像是在认真对付自己手里的那块毛巾一般。

这笑容也是分外眼熟的。

于是,戚断情就在这静默而逐渐由尴尬化为和谐的奇怪气氛中替乔易年擦完了身体。

当然,避开了那些能要了他命的关键部位。

他掀开床上的锦被,将乔易年裹了进去,又溜到屏风后把自己拾掇干净。

他拾掇得慢极了。

一方面,他私心里想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才好爬乔易年的床。都说北方异族人体味比中原人重,虽说他自己闻不出来,可是生怕被乔易年嫌弃。

毕竟乔易年身上的味道……那样好闻。

另一方面,他又想磨蹭到乔易年睡着了,再偷偷爬到他床上去。这样便不用硬着头皮顶着乔易年凉冰冰的目光和他拼死拼活也要说出口的“滚”字了。

戚断情几辈子以来,从来没这么怂过。

无论在这里还是在原来的世界里,他都是杀伐果决的大将军,统帅三军,势如破竹。而他平日里也是个不苟言笑、不怒自威的模样,平日里周围人接触他,都不敢用眼睛多看他几眼。

可乔易年不一样。

他让戚断情生平第一次有战战兢兢的感觉,也让他变得胆怯而小心。但同时,他也在乔易年身上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美妙滋味。

大致就是来势汹汹的爱情。

可戚将军终于像个大闺女一样磨蹭完,轻手轻脚地回到乔易年床边时,又迎面撞见了乔易年晶亮的眸子。

作者有话要说:诶嘿嘿!今日份的更新!请小天使们查收!

刘狗花决定从今天开始不蹭玄学啦!所以更新时间改在每天零点左右,如果提前睡的话就会在第二天早上发~

刘狗花最近真的没有偷懒!大创立项双学位考试英语四级和大姨妈一起袭来,真的炒鸡忙~

好吧……但是娱乐至死的狗花还是能够挤出打游戏的时间×

☆、本王的侍妾美如画(7)

于是第二日, 顺喜领着几个伺候的丫鬟进了乔易年房门时, 便看到了难得的香艳景象。

自家王爷上衣都没穿, 被那个和衣躺在床上的戚夫人抱在怀里。

王爷睡得极其安适,脑袋埋在对方怀里, 一只手还搭在对方的胸膛上。

而那个戚夫人, 衣领凌乱地散开, 露出胸前肌肉浅浅的一道沟壑。他一只胳膊垫在王爷颈下,另一只手揽在王爷的腰上。

他们这动静惊醒了戚夫人。他慵懒地睁开眼, 一双狭长的眼睛睫毛极长, 头发也披散在肩上。他那双眼朦朦胧胧地看过去, 只一眼, 便要将人魂魄都勾过去一般。

几个侍女羞红了脸,赶忙退到了屋外。而顺喜也念了句佛, 赶忙退出去, 将门关上。

昨儿个不是听说这位夫人冲撞了王爷吗?怎的今日就……?

果然王爷平时看似寡淡禁欲,实则是因为好这一口儿的。

但是这可怎么办才好?今晨王爷该带王妃进宫面圣, 此时已经到了起床的点儿,可是既不能这个时候进屋冲撞了主子,也没法儿跟戚夫人讲话。

于是顺喜又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戚断情垂眼,看向了窝在自己怀中睡得昏天黑地的乔易年, 顿时胸口便被热烘烘地填满了。

底下那孽障也热烘烘地立了起来。

戚断情生怕这东西贴在乔易年身上, 又惹他生气,赶忙急着保命一般将腰往后撤了撤,又伸手去轻轻晃他肩膀, 喊他起来。

只可惜他现在只会两句汉语,一句是乔易年跟他说的“滚”,一句是只学会了三分之二的“乔易年”。

所以戚夫人暂时还没有用语言将王爷喊起来的能力。

乔易年悠悠转醒,眼睛没睁,只一把将戚断情的爪子拍开,又朝他怀里拱了拱。

戚断情被他这半梦半醒的可爱模样一下戳中了心口,忍不住忘记了自己那还处于危险状态的孽障东西,贴上去垂下头,在他鬓边轻而柔和地落下了一个吻。

顿时便尝到了甜头一般,又朝乔易年脸颊上蹭。

故而乔易年一睁眼,便看到了戚断情正在自己脸上轻吻的模样,还感觉到了这人紧紧贴在自己大腿侧面那滚烫的物事。

乔易年:……。

反了天了你,王八羔子。

又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在王爷的卧房内响起。

王爷王妃新婚之夜,王爷传后院里的戚夫人去侍寝的事儿没多久便传到了萧若佩的耳朵里。

“……果真是这样?”萧若佩原本便一夜没有睡好,早上起来精神恹恹地打扮,便听到了这个消息。

“是王爷院里传来的话儿吗?会不会有假?”她问那个传话来的侍女道。

“回王妃,应当是没有出错。”那个传话侍女战战兢兢道。“是王爷屋里的芍药姐姐说的,说今晨一推开门,便看到王爷和那男人抱在一起,睡在床上,还……”

“莫再说了!”萧若佩听着这话,又想起自己昨日里见到的场景,顿时觉得胃里朝上反酸水,几乎要吐出来。

闺阁小姐,就算是上辈子不幸多活了几年,那也是生在高墙大院中,又嫁到高墙大院里去的,从未见过男人同男人也能……做这档子事儿。

萧若佩嘴唇泛白,喉咙里干呕起来。

旁边陪嫁过来的侍女映荷赶忙眼疾手快地捧过痰盂来。

萧若佩尚未用早膳,此时便吐不出什么东西来,胃都快反出来了,才勉强呕出两口酸水。

旁边的映月见状,赶忙拿过手帕来,替她擦干净嘴角。

“……映荷。”萧若佩靠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面色泛白,双目无神,唤道。“你说,男人同男人之间,怎么可能……”话 没说完,两行眼泪便落了下来。

萧若佩着实想不通,为何自己的命这么苦。

上辈子所托非人,落了个凄凉而终的下场;这辈子她以为自己算是嫁了个良人,却没想到这人同一群男人搅在一起。

她从小学的都是女戒和三从四德,到了成年的岁数,后半辈子唯一的依靠就是花轿那一头的那个男人了。

可上辈子靠不住,这辈子依然没法儿指望。

屋里的丫鬟们都不敢吱声,旁边两个陪嫁的丫鬟看她这幅模样,悲从心头起,都抹起眼泪来。

萧若佩此时反而渐渐收住了情绪。她擦了擦自己湿润的眼角,抬手从自己的梳妆奩里拿出两支錾宝石的碧玉簪子来,抬头对那个传话来的丫鬟说道:“多谢你传话。这小物件算是我的一点心意,你自己留一个,再拿一支送给王爷那边的芍药去。不是什么多贵重的东西,权当是拿去戴着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