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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图(4)+番外

许久,紧闭的门动了,丫鬟扶着雾宁出来,梳洗过的雾宁肌肤胜雪,在光的衬托下,罩上了层暖色,冰蓝色烟纱散花裙穿在她身上,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紧致诱人的曲线,妖娆多姿,只一眼,刘询平静如水的心突然燥热起来,反观刘贤,表情怔忡,约莫也惊住了。

刘询捂嘴咳嗽,试图拉回刘贤的思绪,不待他出声,刘贤已回过神,绷着脸,语气比平日严肃,“和我来吧。”

雾宁不明白发生何事,但她感觉刘贤对她没有恶意,半垂着眉,跟在刘贤身后。

刘询张了张嘴,只觉得喉咙干得厉害,他算是清楚为何刘贤言之凿凿认定谢池墨明日不会离京了,换作他,别说离京,房门都舍不得出,不对,下床他都觉得是种凌迟。

雾宁披着头发,主动和刘贤说话,“我叫雾宁。”

前边的刘贤身形愈发僵硬,双手不知往哪儿搁,尽量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是吗?”

雾宁,是个好名字,刘贤暗暗想。

沿着回廊走了一刻钟左右,眼前出现了一座阁楼,阁楼二楼西侧的屋子还亮着光,刘贤抬着眼,怔了下,和雾宁上了楼梯,寂静的楼道,脚步声低沉,雾宁不知要去哪儿,待刘贤停在一处房门前,雾宁跟着停下脚步,黑白分明的眸子闪过诧异。

刘贤叩手敲了两声门,低声道,“世子爷,雾宁姑娘来了。”

“滚。”屋内传来道男声,声音阴寒,如寒冬腊月刺骨的风,雾宁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下。

刘贤好似习以为常似的,脸上没有半分畏惧,他自作主张的拉开门,朝雾宁道,“进去吧。”

雾宁有点打退堂鼓,但在刘贤鼓励的眼神下,她咬咬牙,缓缓走了进去。

刘贤松了口大气,他心里自然是怕的,不过老夫人费尽心思把雾宁送来,定有十成的把握,谢池墨年轻力胜,找个发泄口也好,否则的话,回到军营,受折腾的就是整军将士了,阴阳调和能缓解谢池墨的脾气,谢池墨好了,他们都好。

总而言之,谢池墨到了睡女人的年纪了,不睡的话,身子会憋出病来。

屋内摆设简单,床前亮了盏烛灯,男子靠在紫红色的席枕上,骨节分明的手托着本书,光线昏暗,雾宁看不清书上的内容,她迟疑番,一步一步走到床前,介绍道,“我叫雾宁。”

走近了,男子阖上了书,书没有封皮,他的手散漫的搭在书页上,眼皮都没抬一下,雾宁有些害怕,低下头,又重复了遍,“我叫雾宁。”

“我是聋子吗?”谢池墨收起书,仍没有抬眼,雾宁摇头,“不,不是。”

方才刘贤敲门,他让刘贤滚,怎么可能是聋子。

“哪家的?”谢池墨整理着衣袖,声音不冷不热。

雾宁有些为难,她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也不知自己住的宅子叫什么,想了想,如实道,“我也不知。”

这下,谢池墨总算抬起了头,伴着他抬头的动作,他掀开被子站了起来,雾宁只感觉一道暗影压下来,压迫感十足。

谢池墨以为老夫人让丁婉柔给他下□□,逼他就范已是穷途末路了,不成想还留了一手,他抬起雾宁的下巴,眼神有一瞬的惊艳,雾宁被迫的和他对视,讶异他竟然比陆琛还好看,雾宁忍不住多看两眼,然后咧嘴笑了笑,却被他猛的甩开了,疼得她叫出了声。

谢池墨自认为定力好,然而方才,看清女子容貌,他竟然失了神。

云想衣裳花想容,古人附庸风雅,却也没乱说,世间还真有那种女子。

不过他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沉迷于美色不可自拔,“你不知道自己是哪儿的人?”

雾宁摇头,谢池墨觉得,老夫人无所不用其极,没准看她生得好就买过来了,老夫人为他还真是操碎了心。

但不得不说,老夫人这一次赢了,这个女人,看上去还不错。

“坐下。”谢池墨吩咐道。

雾宁不敢忤逆他,识时务为俊杰,能活命才是最要紧的,只有活着,才有希望,死了,即使君临天下都是枉然。

雾宁坐在床边,在男子锋利的目光下,眼神无处安放,她试着找话和他聊,“你叫什么?”

谢池墨从上到下打量着她,反诘道,“你不知我是谁?”

雾宁再次摇头。

谢池墨挑眉,冷冷道,“这倒是有趣。”

老夫人让她来,却不说他的身份,欲擒故纵的引发他的好奇心,还真像他祖母会做的事儿。

“让你来的人可说了让你怎么做?”谢池墨想看看,老夫人究竟在玩什么把戏,缠绵病榻活不过八月,结果是骗他回京的把戏,他差点就上当了。

雾宁蹙了蹙眉,她还真不知刘贤让她做什么,刘贤只让她进来,没有说其他。

她的沉默让谢池墨勾起了唇,“那让你来的人还需再认真谋划番,出去。”

眨眼的功夫,谢池墨脸色骤冷,雾宁惴惴的站起身,起身欲往外走,走了几步又被他拽了回去。

雾宁不解其意,来不及开口询问,只感觉身子一轻,天旋地转间被他扔到了床上,听他好似自言自语道,“如果我碰了你,该能破了京城传言,也算对谢家列祖列宗有个交代了。”

话完,大手覆上雾宁衣衫,薄薄的一层衣衫,在他拉扯下,瞬间裂开,雾宁不是不懂人事的姑娘,她回过神,捂紧自己胸前,眼神带着惊恐。

她眼神水润,盈动如一汪盛满月华的温泉,引人意动,胸前的浑圆在她积压下变了形,像极了蒸笼里连成片的馒头,他有些饿了,但他不是狼吞虎咽之人,慢条斯理的褪下衣衫扑了过去,雾宁拳打脚踢开始反抗,挣扎间,衣衫滑落,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谢池墨压住她的腿,身子一沉坐在她腿上,从未想过,他的第一次,是强迫个女人,偏偏,她却是反抗他越兴奋

他都没料到,自己骨子里是如此邪魅不羁之人,会为难一个小姑娘。

谢池墨粗糙的指腹搂着她腰肢,低头咬下她腰间的绳子,故意用力的蹭了蹭她的肌肤,双手绕到她身下,扯掉她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埋头,用力吸着她胸前的丰盈,抬起头时,她白色的肌肤上落下了鲜红的印记,谢池墨黑眸微沉,手掌覆上她的浑圆,揉了两下,察觉她身子紧绷起来,满意她的反应,他哑声道,“喜欢我揉你?”

雾宁摇头,身子不断往后缩。

“是吗?”谢池墨像找着什么好玩的,上下左右来回的揉,跟揉面团似的,两人身子相贴,他额头起了层细密的汗,这种感觉,是二十多年来不曾有过的,他低下头,唇轻轻落在她脖颈上,顺着她□□的曲线往下,最后,在她肚脐眼转了圈,而她,早已软了一滩水。

被他压制的腿却不忘挣扎,精致柔媚的脸颊泛着红晕,谢池墨眸色一暗,没有任何征兆的沉下了身子,戳得雾宁倒吸了一口冷气,微张着嘴,脸色胀得通红,“你,你出去。”

“出不去了。”谢池墨隐隐察觉哪儿不对劲,用力的又戳了两下。

雾宁叫出了声,“你,你走错地了。”

顿时,谢池墨快速抽出了身子,僵硬如铁的东西软了下去,有少许污秽流出,他皱了皱眉,不敢相信。

便是雾宁,也怔住了。

谢池墨是谁,千军万马面前他都面不改色,如今怎会在女人跟前缴械投降,双手搂着她腰肢一翻转,雾宁便坐到了他身上,谢池墨墨色沉沉,“你来。”

作者有话要说:刘询:“刘贤啊,听到屋内传来的声音吗?世子爷没毛病。”

刘贤:“我不想和老处男说话。”

刘询,“你说谁呢?”

刘贤,“谁没有吃过猪肉我说谁。”

忽然,二楼飞来一个花瓶,伴着谢池墨怒吼,“老处男怎么了,给老子滚。”

刘贤疑惑,世子爷您又不是处男了,紧张个什么劲儿,我骂的是刘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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