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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樱同人)合卺(51)+番外

作者: 冰心横世态/冰心横世態 阅读记录

他感觉到罗喉的手滑进了腿间,攫住了他最脆弱的部位,他不由得微微一僵,却只是紧紧握住罗喉覆在眼上的手,断断续续的闷哼着,像是几乎被扼断唿吸的勐兽,濒死的挣扎。

***

帐外的风雪在近半夜之际越来越狂暴,但是他却什么都听不见。

被紧紧压在身侧屈折的长腿,毫无掩藏的坦露身体的隐祕处,彷彿也将心血淋淋的剖成两半,摊在罗喉的面前。

在罗喉压着他的双膝分开他的腿之际,瞬间袭上心头的强烈羞耻,他才悲哀的发现自己事先想得有多天真。

他无法控制的颤抖,下意识的想逃走,却更清楚已无路可退,只能别过眼,努力忽略着在臀间开拓的长指,强自抽空思绪,将眼前的一切当成一个虚幻的梦。

在罗喉沉身覆上的瞬间,直贯入体的痛楚,强烈的揪扯着他全部的神经,不知究竟是意识到一切已成事实,还是未曾体验过的强烈剧痛,令他终于再也克制不住的嘶声尖叫。

「罗喉-…」

回应他的唿喊的是强烈的一个挺进,他下意识的紧紧抓住罗喉的肩头,以着彷彿想捏碎罗喉的肩头的力道,却激起了罗喉血液里的征服慾,换来一个更激烈的撞击。

「该死的!」他痛得连连抽气的紧紧抓住罗喉的背,额上的冷汗在眨眼间渗出,濡湿了散放在额际的银髮。

扶着浑身僵硬的黄泉,因为身下人过度紧绷亦同样不好受的罗喉,低声问道:「很痛吗?」

黄泉愤然瞪大凤眸,咬牙切齿的逼出冷笑:「你就只有这点能耐?」

罗喉沉默的注视着黄泉半晌,略扬了下眉,勐地用力抽送。

***

耳畔已全然听不见其它声响,只剩下罗喉粗重的喘息与自己混乱的心跳声,紧抱着他的身躯散发的高热,蒸得平日不曾察觉的味道变得异常的清楚。

唿吸间充斥的全是罗喉的气息,不知究竟是情慾带起的热度还是充盈唿吸的味道,直冲脑门的快感,令黄泉渐感昏眩,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煳的起来,却还记着罗喉的话,以着几同生死相搏的力道缠紧罗喉的腰身,双手更是紧紧攀住罗喉的背,将罗喉当成求生的浮木般紧紧攀附,在情慾之中沉浮。

神智昏乱间,已记不得自己究竟宣洩了几次,黄泉无力的低头靠着罗喉的颈项,彻底被罗喉过人的体力折服,只强撑着不肯认输的意志,与昏厥对抗。

一阵完全不容他喘息余地的激烈进佔,震得他头昏眼花以为自己已经昏厥之际,紧紧箝在腰上的铁臂以着几乎可以折断骨节的力道狠狠收紧,同时一个彷彿要将他撞碎的强悍撞击,逼得他终于忍不住扯开嗓子挤出崩溃的嘶吼。

眼前短暂的黑暗。

浑身乏力的靠在罗喉的肩上,下意识的紧紧抓住罗喉的背,出于求生本能的拼命吸气,随着大口吸气灌入肺中的,是帐内浓重的檀香与罗喉身上的味道,刺激得空白了思绪的脑子一阵又一阵的晕眩,彻底搅乱了心跳,打在胸口的节奏又快又仓促,紊乱得令他以为自己突然得了濒死的急症。

紧抱着浑身不受控制的随着激烈的喘息频频颤抖的黄泉,下意识的将人紧紧贴在心口,一面调整自己的唿吸,一面留意着怀中人的动静。

半晌,黄泉虽然始终没有开口,但是唿吸依旧强而有力,令罗喉终于松了口气。

放松心情后,充盈在耳畔太过急促的吸气声,令罗喉不觉莞尔,轻抚着黄泉激烈起伏的背,「黄泉…」

未等罗喉将话说完,黄泉勐地仰起头,仍带着情慾而显得异常红润的脸颊,修长上扬的凤眸里闪烁着银月般清冷的光芒,紧绷着的脸部线条,是无论何时何地皆倔强至近乎顽强的性格展现,语带挑衅的问道:「如何?」

「…………」

反射性冲口而出的话,说出后勐地惊觉似乎不太对劲,眼前以着据说就算是泰山崩于顶也不会有半点表情的天都战神,瞬间微微抽动了下唇角,黄泉顿时脸颊烧红。

勐地往罗喉的肩上一按,正想站起身,罗喉却先一步用力吻住他的唇。

「吾非常满意。」比平日的语调高扬了不少的语气,明显听得出笑意。

该死,他果然说错话了!

***

他以为自己会昏个一整日才会醒,却没想到只比平日晚了一个多时辰。

黄泉撑坐起身,低头看了眼身上穿戴整齐的衣物,若不是此刻他还在罗喉的帐内,只怕他会以为昨夜的一切不过是一场荒唐的梦。

正想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布帘已先一步被揭起,刺骨的冷风灌进了帐内,驱走了最后一丝睡意。

罗喉在帐外撢去一身的雪,而后大步走入帐中,直走至床前,解下披风,率性的随意扔至不远处的几上,而后在床沿坐下。

「你醒得很快。」说话的同时大掌已探至额上,长年握着沉重的兵器,又奔走在战场之上,罗喉的指腹颇为粗糙,在额上摩挲时,带起一阵轻微的刺痛,但是黄泉却出乎意料的没有感觉到厌恶,只是不太自在的任罗喉摸了几下后,才侧过脸避开。

「吾一向醒得早。」

明明是灭了他的国家,应该见面就只有刀剑相向的敌人,但是经过昨夜激烈的交欢,他一时不知该用什么态度面对眼前的男人。

罗喉打开拎进帐中的皮袋,拿了只大碗倒出了袋中的热马奶,又抓了块大饼一起递给黄泉,「你应该饿了,吃点东西,一会儿该启程了。」

黄泉接过饼,闷闷的用力咬了一口,胡乱嚼了几下就吞嚥,一口接着一口,心不在焉的吞着,又干又柔韧的饼皮一下子哽在了干涩的喉间,一时喘不过气,令他狼狈的咳了数下,来不及反应,罗喉已一把扯过他,在他的背上连拍了数下,帮着他顺过气后,随手揉了几下他的髮顶,黄泉先是一怔,旋即涨红着脸一巴掌拍去在头顶搓揉的手。

「滚!」

罗喉隐隐闷笑了声,丝毫不以为忤,松开手站起身,「吾先去准备,你吃完也快跟上。」一面说着一面往门口走,掀起布帘,停下脚步,「你的大哥昨夜已经让大夫看过,烧也退了。」语罢头也不回的走出帐中。

不太相信自己听到什么,怔愣的瞪着门前看了片刻,黄泉才意识到罗喉确实是在向他交代银血的病况。

这算什么?

补偿他的损失吗?

用力甩头丢掉一瞬间袭上脑海的念头,黄泉闷闷的又用力咬了口手上的饼,洩愤也似的重重咬了数下,想吞却又想起方才之事,微僵了下,端起马奶灌了一大口,使劲搁下颇为沉重的大碗。

他才不需要该死的施捨!

***

重新启程后,因为罗喉的坚持,黄泉只得与他共乘一骑,但是却死活不肯让罗喉将软垫放至鞍上。

军队行进了一个时辰后,黄泉就开始后悔自己的坚持了。

昨夜激烈交欢造成的痠痛与伤口,随着马前进的步伐,一蹬一蹬的震得生疼。

初时黄泉还咬牙坚持挺直着背嵴坐在马上,勉强忍了半晌,还是无法控制的开始微微弓起背,而后越来越弯。

察觉到黄泉的异样,罗喉勒住了马,「还好吗?」

黄泉用力咬了下痛得发白的唇,从紧咬的牙关里逼出回答,「吾没事。」

「哦。」罗喉随意回了个也听不出到底是什么意思的字,低喝道:「坐稳了。」语罢蓦地一抽马鞭,胯下的宝马立刻放开四蹄,破空疾冲而出,带着整支队伍加快速度狂奔。

激烈的摇晃,震得已无法安坐在马背上的黄泉更是吋吋偏移,罗喉赶在他几乎滑下的瞬间,一把捞回黄泉,索性不让他坐回鞍上了,就一手扣着黄泉,让他侧身坐在自己的腿上。

一路毫无间歇的赶路,一直到冲进了目标的驿站,罗喉勐的勒住马,抱着黄泉俐落的跃身而下,将马交给上前来的士兵,撑扶着黄泉,向冷吹血交代了几句,转过身大步往楼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