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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苍翠】花事未了(6)

作者: 松风水月 阅读记录

翠山行与苍脸色都不由一变,翠山行指尖狠狠扣进了自己掌心,苍皱了眉地伸手去握,却被翠山行一把闪开,苍支着额地眯眼看翠山行冷冷起身地走了出去,心下思量许久,将唤来一心腹,交代了几句,便也跟着翠山行身後而去。

翠山行立在了那回廊栏边,池子里荡着几片枯黄的红枫,一只红白锦鲤拨剌地翻出水面又沈下,水花点点地像是凝了的清澈琉璃。翠山行靠着廊柱,看到天晚日下。天色透着花青的深蓝,几个丫嬛前来点灯,给翠山行带来了件毛裘。翠山行知道是苍的意思,只是轻轻摸了下那软厚的皮毛,丫嬛软声好说,见翠山行不反对,便将那裘衣替翠山行穿了妥当,又斟酌着提了晚饭的事,翠山行顿了一会儿,淡淡一笑,便顺了丫嬛的意回房用了饭,饭桌上,翠山行虽无食慾,也还是勉强地吃了好一些,苍因着商会的事不在家里用饭,对翠山行来说,气氛多少也是轻松了那麽些。

夜里,翠山行终於得以沐浴歇息,换了里衣躺在了床上,望着顶上的锦绣织缎,一手轻轻按着腹部,想着,便出了神。不知何时,苍推了门进来,衣袍悉娑地轻轻擦出声响,翠山行翻身面着墙,闭了眼地装睡,隐约间嗅到苍身上那一点带着杏花酿的酒气。翠山行闭着眼轻轻皱了眉,约莫听得苍换了衣服,坐在了床缘,将他身体略略侧了过来,轻轻贴上了唇的吻着他的,翠山行微微睁了眼地望着苍,苍见他醒了,便将那软唇用舌顶了开,湿润的交结的吻,翠山行侧头想避开,却被苍压着强迫回应着,不知怎麽,翠山行心中一股酸意,像那水波纹般地泛开,整个人都浸在了那酸楚里头。

苍将翠山行搂进了怀里,伸手去解那松松的衣带,翠山行侧头闭眼,手握住了苍的手腕,苍看了翠山行一眼,翠山行一语不发,苍指尖拨过翠山行眉眼,婉婉眉心顺到扬起眉尾,此时翠山行微睁两眼,苍的影子笼了他上身,而那里衣已被苍手拨落肩头,软玉般地闪着温润质感。翠山行微微张了张嘴,最後只低声说了不要,如此挣扎的举动,被苍略使劲地压了住,腰带被解了开,露出那白皙腹部与两腿,腿间部位罩着阴影,苍伸手去捋,翠山行喘了出声,挣扎地更加剧烈,但那苍是熟门熟路,加之手劲又比翠山行大多,只将那反抗当作翠山行下午还继续着的闷气,便将翠山行手握了,按着翠山行手指,去抚握那软垂物事。

翠山行剧喘着挣扎,但苍手劲之大,翠山行心底一阵绝望,耳边恍恍听得苍那彷若魔魅般地声音,煽情地,毫无反驳余地的在他耳边吹息,「…莫要拒绝我,小翠…」

翠山行难堪地避开眼,苍那声音恍若催情药物一般,又男子之身难以抵抗那原始慾望,挣扎反抗的摩擦揉弄间,下身竟也给撩拨了七、八分。只见那尖头淫液湿了苍与翠山行两手,翠山行一面意识着某件物事,一面又羞耻於那近似自渎的动作,身子却又本能地迎合那力道恰适的握抚。此时苍的几个催握,撩得翠山行一阵战栗,迷蒙快感里,又想起自己身子,便狠了心地侧头朝苍的上臂一咬。翠山行此咬力度不轻,苍上臂显显一个牙印渗血,苍没料翠山行如此激烈,想起白日那些个情事,鼻间彷佛还能在翠山行身上嗅到一点胭脂香粉,心底按捺着的一股气便不由涌上。伸手把翠山行拿了腰带绑了,指腹搓揉着那立起的淫湿小头,在翠山行咬着呻吟的喘息里,几次拿了狠,不顾翠山行低低喊着不要不行,直把那处逼得连续出精数次。

翠山行这麽给苍逼得不断硬起与射出,下身给弄得一片淫乱黏糊;直至最末几次,实在受不住了,出精出到了那处在快感与疼痛间交织煎熬,咬着声音地求了苍,只苍微微一笑,也不言语,逆着光,翠山行见着,不由打了个寒颤,平平有股凉意自头顶灌下。

苍见翠山行下身无法硬起,便沾了翠山行着射了一下身的稠黏白精,在那後穴处磨弄打转,翠山行气力不足,见苍要进入,心里一凉,只得拚命挣扎,只是那挣扎虚软无力,看在苍眼里,不过小猫挠墙般力道。苍手指撬开那穴口,翠山行不住哀求出声,苍些许意外翠山行竟会如此哀求,不由略略停下侵略,但见翠山行那湿润眼神,不由野性又起,加之小翠不顾他劝言硬去见了那女人,又沾了一身花粉味回来,便不由心底那怒气又开始翻涌。

苍手指沾了那体液,对着湿软肠内那点便是挤压抽插。翠山行快感过度,如今又被此法逼催,越过了巅峰的痛苦让翠山行不住痉挛,前方物事虽然软垂,却失禁般地不断溢出湿滑淫液。翠山行念着自己身子,却也一口气赌着,倔强地说不出口那理由。苍虽不明白为何翠山行会如此激烈地哀求拒绝,但也只能思及白日之因,加之性起,便就这麽以手指不断抽插地扩张,直至那穴口柔软绽放,苍便将自身挺起对着那处顶着摩擦,此时翠山行已被折磨得只能呜咽而难以言语。

苍折磨翠山行已久,待到将自身插入,便如鱼得水般地慢慢摆动腰身地抽插挑弄了起来,翠山行被苍翻趴过身,哑咽地低低呻吟着不要,苍虽有觉异样,但在烦抑心情影响下,便全把这视为情趣,那进入翠山行身子力道愈发加大,到最後甚至带了些粗暴,翠山行脸半埋在了枕巾里,呜咽呻吟着说了些话,苍凑上去听,却也听不明白。翠山行被苍如此硬做到失神,脑子里只想着前些天大夫交代的话,对於身後的疼痛与快意,只觉自心底发出了一股寒意,冷得身躯开始轻颤,到末,竟连呻吟也呻吟不出了。

苍抽插到了射出,将自身物事抽出之时,赫然惊见上头血迹斑斑,苍将翠山行翻过身,见翠山行脸色苍白,而下身有滴滴血丝不断流出,苍惊得心下大悔,只暗道不好,忙唤了丫嬛将大夫召来,自己迅速将翠山行身子以布巾净过一次, 擦拭过程里,只见翠山行不断冒着冷汗地颤着,自己心头是又痛又悔。几刻钟的时间不到,却恍若熬了几十个时辰,所谓度日如年,苍这是真切地体认了一回。

大夫切了翠山行的脉,又看到那下身涓滴如丝的血迹,口气压了几分,终还是忍不住,劈头对苍就是一顿骂。苍给他那一骂,恍若五雷轰顶,满脑子全是那一句。

小翠有娠了,但怕是流了。

大夫开了几帖药,吩咐苍家的下人去取抓,大半夜的,整座苍府却灯火通明,煎药换水,闹轰得连苍的父母都惊动了。苍母一见翠山行如此,眼泪便下来了,苍免不了给父母一顿痛骂,苍手里紧紧抓着小翠冰凉的手,心头梗得是不能言语,那些个责备也是神色黯然地默听着,满心满脑只想着,小翠,小翠,你千万平安过了这关,自己折寿也好,折福也罢,什麽都好,小翠,你定要无事…

如此折腾到了天蒙蒙亮,翠山行却不见好转,下身忽地崩了血,染得床褥是触目惊心地一片红。大夫忙褪了翠山行衣裳,捻着金针地下了好几处穴位,血崩之状方才见缓,但众人已心知不妙,保得住翠山行,那孩子,怕是怎麽也留不住了。

黯然望见那褥子上的血迹,苍心头彷若被狠狠插了几刀,紧握着翠山行手掌,贴在自己额上,一句话也不说,只死死嵌握着翠山行五指,那神色,房内的几个下仆见了,亦都惊得说不出话,从未见过自家以冷静淡泊为称的少主人如此表情。此时,苍母是已经哭得险昏了过去,给苍父与几个丫嬛扶回了寝居。

翠山行如此晕晕醒醒了三日,三日内,苍衣不解带地密实地看顾着,终於第四日一早,翠山行晕蒙蒙地睁开了眼,看见熟悉的床帘,怔了一会,缓缓闭上了眼,泪水自闭上的眼角滑落。苍守在一边,自是见得,但那瞬间,自己彷若被那泪水狠抽了几鞭,痛得什麽话也说不出,更遑论安慰翠山行,而,自己又有什麽资格说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