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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七十年代村霸老婆(265)+番外

而在大三大四这两年里祁云于文学界的表现似乎显得过于平淡,只偶尔在《国风》上发一些又有感而发随笔写下的短篇,似乎上一次《时间旅人》带来的名利风头已经成为了过去式。

新上来的青年作家里,渐渐甚至有了“云深才尽”的嗤笑评断,下半辈子兴许就靠着那一本不断翻译的《时间旅人》吃饭得了。

当然,这种说法不过是有心术不正之人想要踩着祁云的名头博人眼球引人关注罢了,曾经跟祁云走在一个时代甚至一起参加过两次青年文学交流会的人对这样的说法从来都是嗤之以鼻,其中更有祁云的拥护者更是以笔作剑跟那些人隔空文战,搞得文坛一时间倒是热热闹闹的。

无论是祁云初出之地的《国风》,还是与祁云有数次合作的兴华出版社,这一年多里都没有什么动静,祁云依旧不紧不慢的偶尔发表一些小文章。

一直到第二年夏,便是连踩祁云博眼球的人似乎都觉得踩他没了什么热度的时候,祁云同时出版了《论蓝星五大洲四大洋新生与死亡》、《论社会人文更替轮回》、《论不同体系神话逆推可联系性》以及《论西方宗教主义》。

这几本书好像在一夜之间就翻译出了十一种语言出现在了二十多个国家的书店中。比起上一本《时间穿梭者》,这几本书更具有各专业领域的文学价值,首先出现的是各国大学课堂讲台上,随后的短短半年时间,已经被多个西方大国的高等学校列为学生必推专业书籍。

而祁云也在冬季被通知需要赶赴瑞贵纳参加瑞贵纳文学院诺贝尔文学奖颁布典礼。

此番消息一传入华国,便是最权威的人民日报以及每天七点新闻联播都花了不少篇幅进行宣扬赞美,一直沉寂的《国风》这会儿也起到领头大哥的作用。

在日刊中迅速登载祝贺,而与此同时登载的还有华国文学大师们对于那些宣扬“云深才尽”的言论的反驳评价,从时间上就能看出来,最早第一条甚至是去年那种言论刚出来不到一个月。

《国风》那时候就已经有收集这些文坛前辈大师的评价,期间任由那些心术不正扰乱文坛风气的人蹦跶,此时伴随着诺贝文学奖的消息同时发出来,可谓是给闷不吭声就给那些人一记响亮的耳光。

文坛如何波动,祁云却没多大感想,收到邀请函祁云还有点不大相信,总觉得是有谁看不过眼所以在哄他高兴。

毕竟别人不知道,他自己却心里门儿清,那几本书事实上都是祁云为下一本小说准备过程中产生的“副产品”。

或许别人会觉得写一本观赏消遣的小说何必那么认真的去研究,可祁云却不管什么“一般情况”,既然他自己决定要去写了,想去写那么一个主题的书,那么自然要做到最好。

不说完美,但是至少不能自己都搞得一知半解就要去跟读者胡乱吹嘘。

十一月里,江画眉冒着小雪从分店客栈那边查看完账本从外面回来,祁云那会儿正跟平安如意三个人团团坐的围着堂屋那张桌子写东西。

祁云写的是稿子,平安写的是寒假作业,如意么,则是拿着画本胡乱涂色,屋里气氛还挺好的。

平安今年已经五岁了,如意两岁多,依旧跟在爸爸身边一起去学校上课,偶尔他有别的事不能带如意一起过去忙,祁云就把如意送到琴瑟行去。

老何性子别扭,可偏偏跟如意处得很好,如意也很喜欢这个能教他玩大琴的爷爷。

虽然没有了小舅舅在学校撑腰,可平安自己却已经在学校结交了许多朋友跟老师,所以平安一力承担的在学校给弟弟撑腰当靠山的任务,每日里牵着弟弟上下学也很是稳妥,从来不会在半路被棉花糖爆米花的小摊吸引着忘了弟弟。

今年七月江河参加高考之后顺利的进了平大,跟广懋成了校友,两人倒是关系越发亲密,江河的补习班也靠广远那边通了门路在衙门那边注册成功,已经在江画眉当初多购置的一处商铺二楼装修一番挂牌正式作为一个补习机构营业了。

当初在补习班兼职的大学生里大多数倒是已经包分配离开了,可也有人觉得补习班工资更高值得冒险留下来继续发展。

江河也不为难,总之要找愿意来兼职一周给学生上几堂课的大学生还是不少的,也不缺那几个人。

“你们是后天出发吗?都下雪了,会不会影响航班?”

江画眉刚从外面回来,说着话吐出来的气都是白雾,一边脱着手套跟围巾,江画眉一边担忧这天气。

祁云原本是想要让江画眉陪他一起去瑞贵纳领奖的,不过因为陪同的还有其他重要人物,江画眉考虑之后还是拒绝了,就怕自己跟着去会给祁云造成不好的影响。

瑞贵纳作为西方国家中第一个与华国建交的国家,华国跟对方的外交关系一直都是比较友好的,祁云也琢磨过来了,或许这回他能够得到这个奖也跟他身为华国人的身份有关。

几十年后倒是有传言说华国其实有几位文学家在获得提名契机时就自己拒绝过诺贝文学奖的,其中真假无可考证,祁云倒是没有想要跟着“潮流”走的意思。

之前得到消息,祁云那会儿专注于写稿,这本小说祁云只是准备工作就进行了将近两年,那会儿祁云只当做是玩笑话,如今确定下来了才反应过来原来是真的。

若是华国人能够得到一个奖项,提高国际人士对华国人的认知,为他以后华国文学作品对外输出有更好的帮助,祁云是不介意因此而获奖的。

或许这也是祁云跟真正的文学大家的区别,如果通过一个事能够把利益最大化,那么祁云也会愿意去接受。

至于会不会觉得奖项来得太过于勉强不符合自身能力,祁云觉得自己心里门儿清就行了,毕竟华国文学界比他更优秀的前辈其实并不少。

但是机会来了,该拿的好处还是不能丢的。

或许别人会觉得他丢了文人的风骨,甚至会觉得他骨子里多了些算计的市侩,祁云自己确定了选择,谁也不能动摇,一些言语上的说法对他来说更是如同耳畔轻风,不仔细去感受都能从头到尾不晓得它来过。

“那今年我就先带平安他们回蜀地,到时候你直接过来吧。”

如今十一月末,距离过年还有两个月左右,邱大爷腊月里祝寿,祁云早就跟邱大爷打电话说好今年要回去看他了。

正好江河也想回去看看邱北是怎么给老师进行培训的,所以江画眉这边也就不留在平城等祁云了,刚好可以提前一段时间先回去把老房子收拾一下。

那茅草房这么多年没住人了,虽然前两年拜托邱北帮忙找人换了青瓦顶,里面也时不时有人帮着打理,可没人气的房子始终湿气重,霉味儿敞开了窗户都吹不散。

两年的时间里,若说祁云是沉寂的,那么江画眉就是腾飞的。

之前从深市回来之后,江画眉认真琢磨了一份总结,而后在征询祁云的想法跟建议后,注册了红灯笼品牌专利,从快餐店到平价客栈起家,而后在接连开设了五六处分店之后,开始跨城市的在南方多个流动务工人口最多的大城市设立的分店。

虽然说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可事实情况是江画眉如今还没有拥有更多的篮子,盲目的把摊子铺开,人累不说,还容易摸瞎。

江画眉跟祁云夫妻这么多年,还是从祁云身上学到了不少,其中一点就是态度。

无论是对待生活学业还是事业,有条不紊的做好准备,而后方可从容不迫。

江画眉有别的计划,但是目前还在继续扎根,等树根扎牢了,才能更顺利的成长,而后伸展枝蔓,最后长成树冠可遮天蔽日的大树。

一开始在平城时找管理人员的时候还要靠熟人介绍,而之后到了别的城市,江画眉就能调遣老员工进行定时驻店管理,等到合适的管理人员出现后再把人调走,或升职加薪或专门为客栈饭店培养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