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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嬴政+大汉天子](129)+番外

如出一辙的像……

刘彻眯了眯眼,手慢慢的抬起来,用指尖轻轻抚摸着嬴政的嘴唇,那种即柔软又不失弹力,不缺乏温度的触感,让刘彻心里一震。

嬴政被他这样暧昧的一碰,登时回过神来,刘彻的举动过于暧昧,让嬴政不自主瞥了一眼床榻上睡着的刘据,就怕刘据突然醒过来看到什么。

只在嬴政去看刘据的一霎那,刘彻突然伸手按住嬴政的腰身,另一手托住他的后脑,将嬴政禁锢在自己怀里,同时低下头。

嬴政的嘴唇被他含在嘴里,狠狠的哆嗦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方才宴席的缘故,唇舌之间夹杂着淡淡的酒气,似乎酒气就要袭上头去,大脑之间一片混沌。

刘彻将他按到在矮榻之上,矮榻不比床榻柔软,只是平时坐着的地方,嬴政磕的后背有些疼,下意识的挺了一下腰,顿时全身僵硬。

刘彻的下面已经有了反应,被嬴政似有似无的一碰,刘彻的呼吸突然粗重了起来。

嬴政的手按住刘彻的肩膀,被刘彻技巧的亲吻弄的全身发颤,他怕刘据忽然醒过来,一直绷直了脊背瞥向床榻。

刘彻一吻结束,看着嬴政发冠散乱,急促喘息,却始终暼着刘据的模样,似乎不是太满意,一手去拨弄嬴政的耳垂,另外一手隔着衣衫,在嬴政的下身抚弄起来。

“唔……”

嬴政的腰身一弹,一股酥麻的感觉袭上来,混合着上头的酒意,让他全身有些瘫软。

刘彻低下头,隔着衣衫亲吻着嬴政的胸膛,用舌尖打着转儿的研磨着嬴政胸前的凸起,微微的湿濡感觉,透过衣服穿了过去,刘彻粗重的呼吸声和隐隐绰绰的水渍声,让气氛一下子暧昧旖旎起来。

嬴政腰身有些不可抑制的发软,刘彻放开他的胸膛,改为亲吻着他的耳朵,声音里压抑着什么,道:“阿蹻……”

第60章巡幸

阳信长公主没在嬴政这里讨到好处,坐了一会儿,就起身来准备往椒房殿去,和卫子夫聊一聊。

卫子夫显然没想到阳信长公主过来了,连忙站起来,毕竟卫子夫之前在公主府做奴婢,虽然阳信长公主表面上看起来很和善,其实并不是好招惹的主儿,说话向来强势。

卫子夫站起身来,又觉得现在自己今非昔比了,若是再唯唯诺诺的岂不是失了皇后的威严,于是只是笑着点了点头,道:“长主来了。”

阳信长公主能猜不出她的意思么,当下笑眯眯的走过去,拉着卫子夫的手,笑道:“有好些日子没见着皇后娘娘了,怪让人想念的。”

卫子夫笑道:“我也是挂念着长主,一个劲儿在想长主怎么不到宫里来,不到我这椒房殿来坐坐。”

阳信长公主道:“我这不是怕惹了你清闲么?只不过啊……我还是来了,就觉得要是我再不来,皇后娘娘都该不认识我了。”

卫子夫连忙道:“长主说哪里的话,我和卫青能有今日,还不托了长主的福气。”

阳信长公主一听“卫青”二字,脸上顿时有了些笑意,试探的道:“卫青现在不得了了,往日在我府上,我就觉得他目光如炬,以后必是了不起的将才,如今他真的就做了大将军……皇后娘娘,卫青现在功成名就了,你也该给他张罗张罗婚事了,不是么?”

卫子夫看她一面说,一面羞红了脸颊的意思,心里顿时就明白了,卫子夫心里一惊,这个长公主要和卫家攀亲戚的样子,确实是一件好事,毕竟阳信长公主可是皇帝的亲姐姐。

卫子夫却想再探一探阳信长公主的意思,笑道:“说的是呢,卫青也不小了,我每次一和他谈起来,卫青总是避而不谈……”

她话还没说完,阳信长公主着急了,道:“是卫青心里有什么人么?”

卫子夫笑道:“长主别急。”

阳信长公主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咳嗽了一声,脸颊有些羞红。

卫子夫继续道:“哪是卫青心中有什么人,长主您也是知道的,卫青天天忙着往军营跑,到哪里去寻思中意的人去?不过啊,卫青他一心扑在政事上,只想着打匈奴,不喜欢寻思这些。所以这种事情,还得让我这个做姐姐的给他张罗着。”

阳信长公主一听这样,顿时就放下心来,笑道:“皇上重用卫青,也正是因为卫青忠心,一心打匈奴嘛。”

卫子夫掩嘴笑道:“唉,这卫青是个榆木疙瘩,他的好呀,也只有长主能看得出来,您说这可怎么办呢?皇上拿他当打匈奴的宝贝疙瘩,只不过旁的姑娘家根本不看他。”

阳信长公主听到这里,脸上更是羞红,想了想,一咬牙,道:“子夫啊,咱们认识这么些年了,也不生分,我和你说一句实话,你千万别笑话我……”

“长主请说。”

“我……”阳信长公主抿了抿嘴皮,一脸的赧然,笑道:“你看我……如何呢?”

卫子夫装作不解的样子,道:“长主怎么了?什么如何?”

阳信长公主佯装生气,卫子夫赶紧笑道:“好了,我是跟长主开玩笑的,长主若是不嫌弃卫青是个榆木疙瘩,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阳信长公主这时候脸上才恢复了笑意,卫子夫面上却露出难色,道:“只是……”

“只是什么?难不成卫青还真是有心仪的人么?”

卫子夫连连摆手,道:“没有没有,这个我可以保证,卫青成天连个侍女的面都见不着,更别说别的什么大家闺秀的……只不过,长主,平阳侯刚刚去世……如果向陛下和太后提出来您的婚事,会不会……”

阳信长公主道:“只要……只要卫青肯娶,我什么时候嫁,不是问题。”

她说完了,又赧然的低下头去。

卫子夫觉得这件事情就这么敲定了,道:“那就这样说定了,等卫青到我这里来了,我和他说道说道,一准儿成事的。”

阳信长公主听了非常满意,又和卫子夫坐了好一会儿。

阳信长公主看时辰不早了,笑道:“我就先走了,我看着也快散席了,等会儿皇上若是过来了,我岂不是打搅了你们?”

卫子夫的笑容有些牵强,她心里知道,皇上今天肯定不会过来,皇上最近来椒房殿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少到卫子夫能清清楚楚的数出来。

但是这种事情卫子夫并不想让阳信长公主知道,起身送她到殿门口,笑道:“长主慢走,回头我就和卫青说。”

阳信长公主点了头,这才款款离去。

嬴政听见刘彻附在自己耳边轻唤“阿蹻”的声音,只觉得耳根子一阵麻软,不知为何,脑子里总是盘旋着刘彻方才的那一番话,就更是觉得全身都不听使唤,只能任由刘彻欲所欲求。

刘彻的手将嬴政的衣带解开,就这个时候,旁边床榻忽然传来刘据翻身的声音,刘彻还以为儿子翻个身会继续睡,没想到反而坐了起来,似乎是渴了想找水喝。

嬴政的脑子里“轰隆”一声炸开了,一下就清醒过来,立马推开刘彻,一句话没说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就快步走出来寝殿。

刘彻看着嬴政走出去的背影,又回头看了一眼还在迷迷瞪瞪不知道所以然的小包子刘据,登时觉得一口气顺也顺不下。

嬴政走出大殿,被夜风一吹,才算是真正的清醒过来,赶紧将自己的衣服整理整齐,自己也算是活了两辈子的人,竟然会被年轻皇帝的几句花言巧语就弄的头昏脑涨。

刚刚那种酥麻的快感还没有完全消失,似乎在嬴政体内还存留着丝丝的余韵,嬴政深深的吸了口气克制住这种躁动,心想着自己是不是太长时间忙于政事,都没有去纾解过,才会这样的。

第二日早起之后要上朝,刘彻昨夜失眠了一宿,一闭眼脑子里就会回想着嬴政面色潮红,嘴唇开开合合不断喘息的样子,第二天就顶着一双严重缺眠的眼睛去上朝了。

卫青是酒宴的主角,所以一直被缠着,直到第二日散了朝,才抽出功夫来,准备去椒房殿一趟,毕竟卫青就算是再忙,卫子夫也是他不多的亲人,卫青自然要去看看卫子夫的。

卫青到了椒房殿的时候,侍女说皇后娘娘不在,出去散步了。

卫青就从椒房殿出来,想着改日再去看卫子夫也行,正想出宫,没想到就碰见了散步的卫子夫。

卫子夫见到他也很高兴,笑道:“弟弟,你可立了大功了。”

卫青道:“皇后娘娘这些日子可安好?”

卫子夫先是笑,而后就是愁眉苦脸的,道:“卫青你封侯拜将了,只是姐姐在这宫里头,过的一点儿也不好。”

“这话怎么讲?”

卫子夫一面慢慢的走,一面说道:“君心难测,皇帝的心思谁也猜不透,我本想着,你既然立了大功,那皇帝总该招幸我了罢,结果却招幸了李妍,别人还道李妍受宠的时候,皇上却一道令下下来,将李妍的名字从掖庭簿册上除去……姐姐年纪越来越大了,今儿个照镜,竟然发现眼角上有几处纹路了。卫青啊,你知道么,你出去了多少日,皇上就有多少日没来椒房殿了,姐姐我如何能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