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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袭莲【Breaking point】(23)+番外

作者: devil 阅读记录

若非有严重洁癖,必然是这项动作背後的意涵令他不悦┅┅

「我的习惯。」

「有洁癖?」旱魃问著,边舔吻著面向落地窗而背对自己的天子,由耳廓一路往下啃咬至他白净的颈项,略微冰凉的温度渐渐受他熨烫的唇舌而溶化,旱魃仔细地尝了尝他皮肤里散透的味道,一点点的咸和一点点的香。

「与你无关吧?」不愿多言,天子半阖雾眸,感受旱魃粗糙的指掌搓揉过自己的每寸肌肤,所抚之处绽放朵朵绯红,像以温火烙下的印子,摸著发烫,搁著也不会冷却。

旱魃褪去他的衣服,爱抚他逐渐坚硬而发颤的乳尖与挺立。旱魃的体温像是会传染,染红了天子双颊,他微扬颅面,薄唇恰与旱魃双唇对上而被吻个扎实,咽喉深处压抑的低嘶进而 溢。天子更加赤红了脸,察觉自己前端已汨湿,後臀抵著的男人的火热也勃发欲试,他遂伸长手想拉起窗帘,即碰触到布帘之际,身後男人却无预警地猛然挺进──

「唔┅┅」未完全湿润的窄仄涌上撕裂疼痛,让苦无著力点的双手只能迅速构向前揪紧布帘却无力拉拢,後方的抽辙已不容情地开拓著。「嗯啊┅┅啊啊┅┅」

他喜欢让他疼。

啮吻著天子玉白的肩头,旱魃一手撑扶落地窗,一手抬高天子腰臀,任其硬挺在已流渗鲜血的脆弱私处蛮冲横撞。「愈是无关,我愈好奇。」挡去天子拢帘的动作,旱魃放缓粗残的侵略,转而柔且重地捣击著对方体内深处的敏感。

「哈啊┅┅手┅┅让开┅嗯啊┅┅」随痛楚接踵而至的快潮逐波淹没了天子,理智却如死揪著窗帘的指尖一样不肯轻易弃守。「外面┅┅会看到┅┅唔嗯┅┅」撇首说话的菱口被攫取封堵住,馀留的矜持尽覆於交吮的唾涎底下。

迷蒙间,他被调换了姿势。

背抵著因呵气而起雾的落地窗,天子一双长腿交叉著搁架在旱魃腰杆处,後者欲根乘势愈加深入他不住收缩的销魂紧穴。「这样,就不会被看到了。」扬起跋扈狡笑,旱魃俯首吸啜天子胸前艳红,下身的抽动猛烈而疾速,湿靡的结合处渍声不绝,臀肉拍击窗面的靡声更让人闻之发赧,搅弄得天子喘吟难抑,死攒窗帘的手纠成了拳,绞捏著的窗布连带走了形。

旱魃见状,暗自闷哼一声,瞬将撑托天子臀髀的双手往外扩张,让他的膝盖贴碰到冰凉的落地窗面,交合私处大敞令天子羞赧不已,却因紧接著的狂乱贯插而无暇顾及。

「呀啊啊┅┅慢┅┅慢┅┅」宝蓝发丝溃散纷舞,压抑之下的决堤,是连自己也想像不到的泣求。

他累摊在床上,凌乱发皱的床单尽显方才的激情。

天子大剌剌地横陈於床侧,腰间覆裹著轻羽被,外露的光洁胴体密布红红紫紫的爱痕。他抬眼看了看时间,是该回去的时候了,但身体却还是懒洋洋地不想挪动分毫。尽管欢爱後的疲倦让他有些困扰,他仍是眷恋身旁那个拥有像火一般炙热体温的男人。

为什麽那麽温暖?明明就是个冷酷无情的奸商。

「看什麽?」性欲的胃被充分填满,使得旱魃看来快活且惬意,无论是精神或心灵都处於最佳状态。他正打算把握这最佳状态超前工作进度,盯看报表的视线馀光却接收到床上那双犀利美眸的质疑。

「没什麽,我是在想,或许老天收回你在绘画上的才能有其道理。」他尖酸地说道,忽然想起一步老说自己有那个口没那个心,但面对旱魃,他倒苛薄得很踏实。

旱魃自然听得出他话里的恶意却不以为忤,说不定正是感受到他语中真切的恶意,自己才更觉玩味而丝毫不介怀如此挑衅之言。「就算我右手废了,单用左手也还是画得出一点成绩。」他讪笑道,反击於他来说易如折枝。「老天让我出了场意外,不代表我会一败涂地。」

「这倒是,」冷哼,天子微扯嘴角道∶「利用学校招徕有天资的画家,垄断其未来出路,他们便成为你的供画源头,彻底将绘画当成你扩张权势累积财富的工具,确实没人算盘打得比你还响。」

慢吸一口凉菸,将菸蒂捻熄丢进菸灰缸,旱魃耸肩道∶「那是我培植他们应得的回馈,一件毕业学生的作品以万元起跳,全数转手後再回流给学校当筹备基金以及给学生的奖学金,这不是很公平?」

「乍听之下是很公平,可是若加上哄抬後的差价就很难说了。再者,一位学生五件作品,其中只要一位稍有名气,作品价值将可涨高十倍甚至百倍,何况又是经你这油画大师转手出去的。我调查过,你出售的画作约有两成是复制品,却无损它们能卖得的高价位,剩下的在哪里?你的口袋?」旱魃与他所属的企业新启一段合作关系,为此,他曾私下对旱魃进行调查,虽获得的资料不多,但足以证明,比起出类拔萃的画家,旱魃更是个手腕高超的经营者。

「若真如你所言又如何?我是个生意人。而且别忘了,你所属的公司也高尚不到哪里。」商场本就尔虞我诈,艺术界和学界也早不是清流,过份讲究道德到头来吃亏的是自己。「你又为何调查我?因为我们是合作对象,你担心你所属的企业最後被我并吞了?还是┅┅」别具深意的停顿。

「职业习惯罢了。」阻断旱魃刻意的暧昧,天子动了动久趴而僵 的身体,漫不经心地问道。「那麽,绘画对你而言是什麽?」

他似乎从不曾为自己车祸导致手受伤被迫转行一事消沉过,执画笔的手对一名画家该是无比珍贵,旱魃的无动於衷显然令人发指┅┅事实上,画坛里已有不少自诩清高的画家对他的作为深表不满。

「征服。」他还能画时,他用画征服人心;不能画时,他照样能用画征服人心。

「是视画为手段或目的?」

「没有差别。」他放柔声调,语气因此显得空灵。「就好比王者的武力是他开拓的工具,也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闻之,天子不禁摇头淡哂,这种话由旱魃口中说出,当真是贴切得诡异,明知这也许只是一个替他自己开脱的藉口,却总无法全然驳斥个中道理。「不正之理。」却非歪理。

「你可以想办法驳倒我。」大笑,他知道他有这份能耐,於是明著挑拨。

「没兴趣。」慵懒地别过头,不再看向那张意图明显的脸。

旱魃又岂会如他所愿,搁下报表,他走向床畔。

察觉到旱魃接近的天子机警地回过头,视线恰巧落在旱魃抽去腰间浴巾的赤裸上,他愣地红了脸,低斥自己一声,随即用羽被裹妥自己就要爬向另一边床侧┅┅旱魃却已先发制人地将人捞回来,以自己的庞魁压制住天子。「我倒觉得你其实很想辩倒我。」

「你多心了,那不过是对牛弹琴,我不做徒劳无功的事情。」热,一股难以言喻的热由双方接触的部位蔓烧开来。

怎地他的体温总是高得吓人?无从消弭的体热熏红了天子的白皙侧颊,烧得他的脑袋冷静不得,他猝不及防地抬腿踢向旱魃,试图藉此挣脱。

天子的膝盖牢实地捣撞上旱魃的腹部,後者闷哼,单手抓住他蠢动的脚踝。「那就放弃无谓的抗拒。」低笑,粗嘎的笑声透著愉悦,俯身含住对方的性器,唇舌的逗弄苏活天子的欲望。

旱魃的一举一动充斥无与伦比的侵略气势,天子忖了忖,本欲再起的顽抗终也降服於前半夜多次放纵的疲累下,而旱魃的精力却似无穷。恨恨地想著两人体力上的差距,天子疲惫地放任自己被对方攻城掠池、啃蚀殆尽,波波欢潮电击般地一下接著一下刺激他的心脏,腰椎一阵酥麻随血流奔向心口汇流进脑内,撩拨得他频起颤栗。

他攀抓著旱魃发丝的手逐渐攒紧,「够了┅不要了┅┅」几度的迷离让他想推开对方,无奈对方深悉他全身的敏感,包覆自己性器的腔壁温热而湿润,他按捺不住涌袭的快潮,尽将欲望 在旱魃嘴里,尔後窘於见其煽惑地舔吮白液,索性将脸埋进一旁的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