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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袭莲【Breaking point】(24)+番外

作者: devil 阅读记录

侵略是这男人的天性,或许,正是这份强势让他的体温灼热得不似凡人。天子纷乱的脑海内充塞纷乱的思绪,蓦地,他感觉到自己的私密正教一昂然巨硕长驱直入,他弓起背脊菱唇微启,眼前只看得到白茫茫的一片。

「啊啊┅┅哈啊啊┅┅」呻吟水波般荡漾整间房,天子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他的窄仄反射性地急遽紧缩,绞得旱魃暗吼连连情欲充眼。他伸指抚弄天子殷红的唇办,腰间挺贯同时亦弯身吸吮著那诱人的两片丰柔。

红艳艳的唇瓣开阖,天子灵巧的红舌不时窜露齿间,舔舐著旱魃逡巡唇畔的指腹,旱魃微眯著鹰眼淡看神智飘忽的天子,背後纠结的肌理因奋力抽插的动作而结汗累累。

他不打算放过他。五年了,他们玩著不交心的肉体游戏已有五年,他依旧不打算放开他,他们的身体如此相契,在他厌倦他之前,他不会放手。

旱魃不甚明白自己蔓生的执拗为何情愫,只有不停地要著天子┅┅彷佛永远都不够似地,要他。

爱欲燃烧彻夜。日出拂晓时际,身旁细微的动作扰醒了旱魃,他看著不知何时已穿戴整齐的清丽背影,沉默。

「结束了┅┅除了工作之外,我不会再和你见面。」那道伫立的人影轻轻说著。

「天子、天子┅┅」

一步无奈的呼唤喊到第九声时,天子终於从神游状态归位。「咳┅我们┅说到哪?」

「你最近是怎麽了?老心不在焉。」担心地以额触额,复以手心触量天子的脸颊,一步问道∶「你的脸好红,是不是感冒了?」发烧轻忽不得,一步望著天子的眼神有著薄责。

「没有,你别瞎操心,我去一下洗手间┅┅」假托了个藉口,天子匆匆起身欲往洗手间,眼尖地瞄到一步锁骨前端若隐若现的印记後,顺道替他拉高衣领,低道∶「叫小灭节制点,年纪有了。」

「啊┅┅」低首察看胸前一块块红肿吻痕,一步涨红了脸,赶紧将纽扣悉数扣牢。

一句话成功转移好友的注意力,天子暗吁口气,遁逃到洗手间。

在工作时间出神向来是一步的专利,因为他成天老将一颗心挂在袭灭身上,一会儿操心这一会儿操心那,十足像个老妈子。知道他这毛病算是『陈年痼疾』恐怕一辈子难改,天子也就由他去,反正一步出神归出神,份内工作照样做得有声有色,他就是想找荏也没得找。

反观自己,除了家人外,他最大的精神寄托就是他的工作。从他懂事开始,他的人生就是按照他的规划按部就班进行的。进入美术系就读是为了自己的兴趣,辅修经济管理学则是为了将来的出路著想。大学毕业後他选择继续深造,两年内顺利取得企业管理与美术双硕士学位,刚踏出学校就成为各大企业眼中炙手可热的优秀人才,最後被国内最大的商业媒体集团延揽,成为该企业体宣传部门的一员,然後逐年升迁。小有成就後,他如愿在三十岁那年与心爱的女子步入礼堂,照预定在两年後生下一女。

求学、就业、结婚、生子,所有一切都依循著他自己的人生规划逐步实现,稳定的步调却在五年前被生生打乱。

妻子难产,与腹中胎儿一起离开他,失去妻儿的那夜,他将自己锁在漆黑的房间里,抱头痛哭。有一阵子,他过得很痛苦,丧事和女儿虽有养母和一步帮忙处理照料,他仍是每天忙得心力交瘁,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麻痹自己的痛楚入眠,也为此由,他接下远赴欧洲协商企业与学校合作计画的任务。

便是在那时,他再次遇到旱魃,当夜,就好似中了魔咒,浑噩地与他一夜缱卷,自此陷入无可自拔的泥淖。

一夜缠绵的原因至今他仍未想透,包括这五年来的纠缠。每回碰面,他们皆是饥渴地索求彼此的肉体,旱魃的体温很高,足以将自己的哀伤与矜持焚毁,他的拥抱强稳有力,每回性欢自己的骨架都像要被他拆毁似的,尽管他到现在仍摸不清自己心生眷恋的理由,唯独渴望旱魃的体温这点认知是深刻不变的。

旱魃打乱了他稳当的生活步伐,他是他人生计画中脱轨的变数,好几次他想结束这样模糊的关系,话涌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这股强烈的不舍由何而生他不明白,却不认为那是爱情。他爱的人已撒手远去,而旱魃与他南辕北辙的个性注定他俩之间不可能摩擦出情爱。那麽,他究竟因何感到不舍?

不论答案是什麽已不重要,他可能一辈子都找不出答案,但这样捉摸不定的暧昧却不可能维持一辈子。也许与旱魃间的激情可以抚慰一时之伤,但对凡事希冀平稳踏实的自己,这份激情到头来只会是毒药,於是,在他豁尽所有之前,他得俐落斩断这层关系。

中秋後的那个夜晚,他表明结束的决心,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到今天已过了四天。

面对镜中的自己,天子扯下特意拉高的领子,衣领底下满布浅淡爱痕,那夜留下的痕迹迄今尚未退全。暗叹,如此荒诞的放纵,怎会发生在他身上?不该,真是不该。

暗斥自己的荒唐,天子脑子又不经意回想起旱魃炽热的侵略┅┅他不会再去找他。

绝对不会。

一道人影停驻在一间公寓套房前良久,迟迟没有动静。

人影美丽的脸庞写满不情愿,高举的手搭在门铃上,美目死盯著却怎麽也按不下去。

这里是旱魃位於台湾的临时住处,由於他已多次无故缺席合作案的高阶会议,公司高层便指派与他接洽的天子设法取得联系。

这里是旱魃位於台湾的临时住处,他曾来过这里两三次,不去旅馆的那几次。因为旱魃偶尔懒得出门,便会打电话要他到他家里,他从国外回来台湾也是他去接机,就接回到这里。尽管两人之间肉体缠绵多过交谈,五年的时间毕竟不短,一些属於私人的小习癖该知道的还是会知道。

公司遣自己与他连络是遣对人了,天子自嘲地忖著,就算这趟前来是为公事,思及几天前信誓旦旦的分手言论,天子仍旧觉得别扭至极。在门外逗留少说也二十来分,几番思量,还是回头找一步一同进去较为稳妥。

也许是太清楚,一旦自己主动跨越那条界线,他会沦陷得更为快速而彻底,再也脱离不了旱魃织就的网络。

岂料,心思甫定,人才转了过身,下一秒就被突然开门的男人拉了进屋。门扉碰地阖拢,天子一被带进黑压压的房间,背部随即遭男人压抵在冰冷的铁门板上,他打了个冷哆嗦,喉间刚挤出细咛,红艳芳软即遭到淹覆。

旱魃急率地解开天子的裤头,厚掌探入他丝质衬衫,揉捏著他柔软的乳尖,感受它在自己手里逐趋硬挺;另一手则游移至他的底裤,隔著一层薄布摩挲著他的软穴。

「不┅住手┅┅」猛力推拒著试图拉开两人交叠的身躯,天子惊呼著左右甩头,避开旱魃掠夺的唇舌,熟悉的挑逗技巧却轻而易举地撩拨起他的欲潮,未艾星苗瞬转燎原火。「不行┅┅」无处可躲的嘴被狠厉攫住,旱魃捉紧时机咂啄著天子的香馥以柔化他的顽倔,他不能自己地一边回应著旱魃的吮弄,一边又乱无章法地捶推旱魃的臂膀,後者却如山河难撼。

「没有什麽是不行的,」旱魃硬道,看出天子的抗拒是他刻意逼迫他自己而发的举动,他於是更加卖力攻占他的理智。「你并不真心想拒绝我。」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简直是不可理喻。这般的霸道与自信,难道是从未尝过失败促成的?即便是让他说中自己心思又何妨?他就不称他意。

原本气若游丝的抵抗登时生气勃勃了起来。见收得反效果,旱魃却也不惊不怒,无视天子急拳猛砸,迳以悬殊的力量差距牢牢锢住他,唇舌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