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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直播攻略(1245)

此话一出,那位嫡长孙的脸色变沉了下去,但聂清神情自然,他又不好出面质疑。

只能眼睁睁看着聂清将聂洋那小子带走。

“他们方才是在欺负你?”

他记性不错,隐隐记得这位像只无害兔子的小郎君是自己堂叔的孩子。

聂洋揪着手指点头,眼睛还红红的,看得更像是兔子了。

“他们为何欺负你?”

“堂兄这话好生没有道理,小弟被他们几个高个儿的欺负,你不该问他们为何欺负小弟么?为何反倒问小弟了?”聂洋不满嘟嘴,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过了,讪讪改口,“这、这并非是小弟有意顶嘴,只是近日来诸事不顺,他们又烦得紧……小弟这才……还请堂兄见谅则个。”

聂清是个好脾气,他也瞧得出来聂洋的处境有些不太好,自然不会迁怒他。

“之所以询问你,仅仅是因为身边只有你啊,若是他们也在,为兄便问他们去了。”

聂洋尴尬地红了脸,为自己杠精的行为感到歉意。

“倒也没什么……上族学的时候,他们功课被先生批评了,小弟入得晚,学得却比他们好,一时被嫉妒了呗。”聂洋叹了一声,老气横秋地道,“不遭人妒是庸才,小弟不与他们计较。”

聂清听后哈哈大笑。

他还是头一回见这么有趣的堂弟。

“不遭人妒是庸才,这话说的真是有理有据!”

聂洋又道,“除了这个,大概还与小弟长相有关,他们总说瞧着太像女娃了,好欺负得很。”

哪怕是士族出身的孩子,说白了也只是个孩子,欺负人的时候什么理由都能是理由。

聂洋的父亲喜欢女色,孩子一个接着一个生,嫡子庶子满地爬,聂洋虽为嫡子却不受重视。

连自己父亲都不受重视的孩子,还能指望他在族学这个复杂的环境能有多少依仗?

只要不是闹出大事儿,“小打小闹”的,夫子不会管的。

聂清笑道,“为兄瞧你伶牙利嘴,不像是个好欺负的。”

聂洋睁大了眼,瞧着更加无辜可欺了。

聂清道,“为兄寻个机会与族学夫子说一说,族学这个地方是念书学习的地方,可不是一群士族儿郎聚众欺负弱小的斗殴场。你呢,若是受了委屈也可告诉为兄,为兄替你撑腰。”

聂洋没想到自己还能找到靠山。

不过,为什么呢?

他和聂清还是初次见面,对方一上来就这么亲昵,他有些不适应。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后来证明,聂清的脾性就是这样,妥妥的中央空调,不过这台空调格外关照聂洋罢了。

“多谢大兄。”

聂洋比聂清才小了半年,但二人的个头却差了半个头。

聂清暗忖,莫非是堂叔扣了聂洋的口粮,导致这个堂弟生得这般瘦小,难怪惹来旁人霸凌。

兴许是缘分所致,二人虽非亲兄弟,但格外说得来,没多久就好得像是一个人。

聂洋的好日子没过多久,他被人暗中推下水塘呛了好几口,当夜就感染风寒。

聂清听闻消息赶过来见他,聂洋病得整张脸都涨红了。

“兄长……”

聂清道,“何事?”

聂洋嚅嗫着道,“昨夜落水之事,绝非是小弟不小心滑下去的,有人在后头推了一把。”

聂清道,“为兄知晓,必然会为你撑腰的。”

聂洋病得难受,越想越是后怕。

他的水性不好,池塘又比较深,没过他的头顶,昨夜还真以为自己要溺毙了。

为何这些人要这么欺负他?

聂洋眼中透着几分迷茫,尔后坚定下来。

因为他没权没势,父亲不疼母亲不爱,毫无自保能力,所以他们才欺负自己。

聂清待他虽好,但也不能让他免于被人推下池塘,险些淹死的局面。

说白了,还是要靠自己爬上去,没人再敢欺辱他为止。

如此想着,脑中突然传来一声诡异的轻笑。

你这人倒是有趣,悟性颇高呢。

聂洋浑身一颤,面色苍白,吓得四肢冰冷,厚实的被褥都不能带给他安全感。

“你是谁?”

我是系统,你不用直接问出口,内心提问就行,我能听到你的话。对方道,你刚才说,你要靠着自己的能耐爬上去,直到无人敢欺辱你为止,是也不是?这个目标有些难达成啊。

聂洋道,“关卿底事!你这妖物,还在装神弄鬼。”

我不需要装神弄鬼,因为我就是你们凡人眼中鬼神。系统笑道,你这性格很符合我挑选宿主的标准。少年,如果只靠着你一个人,你日后还有许多苦头要吃。倒不如成为我的宿主,我的力量将为你所用。不瞒你说,我是帝王成长系统,我的宿主皆是身具帝气之人,有问鼎天下的潜力。中诏境内,你身上的帝气最浓郁,可见上天有意让你在乱世中出人头地。

“胡言乱语,如今天下太平,哪来的乱世?”

倘若宿主不信,还且等着看吧。

此时的聂洋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来路不明的妖物远比他想象中更可怕。

第1539章 伐聂良、攻杨涛,剑指天下(七十七)

虽说做好了撤退二道城的准备,但也不是无脑后撤,亓官让深谙其中道理。

徐徐图之,缓缓而为。

既要让敌人察觉不出来,又要让己方士兵知道撤退并非溃败而是战略安排。

因为足够谨慎,聂军那边也没怀疑。

“前方情势如何了?”

卫応时刻关注着战局,瞧着惨烈的状况,饶是他也忍不住紧拧眉头,使得眉心留下痕迹。

本以为今夜突袭湛江关会占据一定优势和便利,没想到敌人居然这般顽强,骨头犟得很。

两军继续僵持着,双方的损失将会成倍增加。

“敌人已经显露颓败,多半是要守不住了。”将领严肃的脸上终于露出几分喜色,语气也轻快了两分,“如今遭遇的抵抗远不如最初那般强烈,他们的士气也越发低迷,迟早要溃败。”

卫応捏了下眉心,紧抿的唇几乎变成一条直线,不熟悉他的人也知道他此时的心情很不好。

将领战战兢兢地问他,“军师……可有哪里不妥?”

卫応神色冷漠道,“我军占据偷袭之利,僵持许久才让敌人显露颓败,有什么值得开心的?”

将领听后,脸皮臊得慌,不过他长得黑,夜色又阴暗,外人看不出来。

“末将知错。”

卫応话锋一转,“柳羲是我们的劲敌,有如此实力也是意料之中。”

如何展示自己的强大?

自然是比强大的敌人更强。

湛江关要是跟纸糊般脆弱,先主聂良死不瞑目。

城下的聂军锲而不舍地将云梯架在城墙上,抛石车不停用燃烧的火球攻击墙垛后的敌军,同时也为攀登云梯的士兵打掩护。与此同时,城门口的士兵也扛着沉重的攻城木撞击城门。

只见他们脸颊涨红,牙根紧咬,额头青筋暴起,满身汗水将布衣打湿。

口中喊着号子,同一时间往同一处用力,饶是湛江关城门坚固,此时也被撞出了裂缝。

瞧见裂缝,众人大受鼓舞,好似胜利近在眼前,越发卖劲儿了。

当城门裂缝扩展的声音传入耳畔,无异于是天籁之音。

轰的一声巨响,城门彻底被轰开,众人通过裂缝也瞧见堵着城洞的石块,险些傻眼。

清理石块也需要时间,攀爬云梯登上城墙的士兵数量也有限,无法构成多大威胁。

亓官让下令撤退二道城,借着城墙和城洞的阻挠,追兵人数不多,伤亡自然也不大。

聂军将领把消息传到卫応跟前,卫応神色不变,似乎早就预料到这点了。

“无妨,清理石块,稍作休整再追击过去。”

统兵的大将心生不满,“我军气势正盛,此时应当一鼓作气,彻底将敌人击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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