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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又苏又撩[快穿](187)

作者: 蝴蝶法师 阅读记录

有时候说了再见,就再也见不到了,尤其是在战火纷飞的年代,仔细想想还真有些伤感。

三天时间转眼就过去了。

出嫁这天,刚好是立夏。

珞珈穿着华丽的嫁衣,盖着红盖头,端庄地坐在床边,等着督军府的车来接她。

第153章 民国名媛:少帅轻点爱10

珞珈乘车来到督军府,在吉时与徐孟钦拜堂。

夫妻对拜时,她看到一双锃亮的军靴,和一截挺括的军裤。

拜完堂,珞珈被人搀扶着送进新房。

热闹是别人的,她只有坐等的份。

珞珈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心理准备,没想到刚坐下没多久,就听见一个脆生生的声音说:“少夫人,少帅有交代,少夫人不必拘泥旧礼,若是渴了饿了,只管掀了盖头吃喝就是。”

这么贴心的吗?

和传闻中的“狠辣”人设不太相符呢。

不过珞珈的确又渴又饿,她从早上到现在粒米未进,水也没喝两口。

她便掀起盖头来,旁侧的小丫环低头躬身:“秋蕊见过少夫人。”

珞珈说:“起来吧。”

秋蕊直起身,抬头看向珞珈,恭谨地说:“请少夫人稍等,我现在就去备饭。”

珞珈点头:“好。”

秋蕊转身出去了。

珞珈站起来活动身子。

新房很漂亮,家具都是全新的,还摆了许多新鲜玩意儿。

喇叭口留声机,欧式雕花电话机,珐琅彩西洋钟……最不可思议的是,靠墙的位置还摆着一架立式钢琴。

珞珈:“……”

这不是新房,而是博物馆。

这位徐少帅的取向实在有些一言难尽。

珞珈坐到琴凳上。

繁复的头饰压得脖子疼,但暂时还不能取下来,只能忍着。

掀开琴盖,随意地按下琴键,没想到音还挺准,她便正儿八经地弹起来。

一首曲子还没弹完,秋蕊便回来了。

她将菜碟从餐盘端到桌上,珞珈走过来,在旁坐下,看她忙活。

菜肴看起来很精美,想来味道也不会差。

碟子、茶杯、碗筷等一应餐具也都很精致,价格想必不菲。

“少夫人先吃着,”秋蕊说,“还有几个菜,我再去端。”

珞珈忙说:“不必了,我吃不了那么多。”

秋蕊应了声是,便站在一旁服侍她用饭。

珞珈这段时间养身体,虽然吃得相对多些,但也并不比一只猫的食量大多少,她每样菜都尝了几口,主食也吃了点,又喝了小半碗汤,便觉得饱了,她放下筷子,端起手边的茶碗漱口。

秋蕊收拾桌子,珞珈自觉回床边坐好。

她又不能出去,除了坐着发呆也没别的事可做。

“秋蕊,”珞珈百无聊赖地开口,“少帅平日待在督军府的时候多吗?”

“不多,”秋蕊如实回答,“少帅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军营里,一个月只在督军府待两三天。”

珞珈点了点头。

这样挺好,不用整天对着个活阎王。

秋蕊抬头觑了眼她的神色,又笑着补了一句:“但现在有了少夫人,少帅一定会常常待在督军府的。”

珞珈静了片刻,又问:“那少帅平时对你们凶吗?”

秋蕊摇头:“我在督军府做了三年丫环,从未见少帅对哪个下人发过火。”

珞珈暗暗纳罕。

这和她脑补的那个凶神恶煞的少帅形象也太不相符了。

不过转瞬她就想明白了。

耳听为虚,她根据各种道听途说拼凑出的徐孟钦并不能和真实的徐孟钦划等号,所以还是要等眼见为实。

秋蕊端着杯盘碗碟出去了。

吃饱了就有些犯困,珞珈不敢躺,头发和嫁衣都不经压,她只好歪头靠在床柱上,闭着眼睛打盹。

刚眯着一会儿,她被开门声惊醒,急忙坐直身子睁开眼,便见秋蕊端着茶杯走进来。

“少夫人,”秋蕊把茶杯递过来,“喝杯温茶润润喉吧。”

珞珈接过来,啜饮一口,茶香四溢,提神又醒脑。

“几点了?”珞珈问。

“刚过两点。”秋蕊答。

珞珈叹气。

少说她还得等六七个小时。

一口气还没叹完,忽然响起敲门声。

秋蕊去开门,珞珈瞄见一角军服。

低语几句,秋蕊回来,对珞珈说:“刚才张副官过来,说城外有异动,少帅连喜宴都没吃就匆忙走了,少帅临走时特地交代,让少夫人不必等他,更衣歇着就好,他可能过些天才能回来。”

珞珈的心情有点复杂。

她是个替妹出嫁的冒牌货,早拆穿早安心,现在徐孟钦去了战场,归期不定,她这颗心就得一直悬着,实在折磨人。

珞珈叹气:“那就更衣吧。”

秋蕊帮她脱掉厚重的嫁衣,换一身茜素红的旗袍,又把华丽的头饰取下,然后用珍珠流苏发箍将散发束起来。

只是这样简单的打扮,她就已经美艳不可方物,但却毫不流俗,少女的清纯和少妇的冶艳在她身上和谐共生,就连珞珈都忍不住对着镜子感叹,这是真实存在的美貌吗?

正孤芳自赏呢,突然听到有人喊了一声:“大小姐来了!”

徐家只有一个女儿,就是徐经纬和四姨太所生的徐幼寒,比徐孟钦年长两岁,至今尚未婚嫁。

据说徐幼寒曾有个门当户对的未婚夫,临成婚时未婚夫却突然暴毙,婚事自然黄了,她也再未谈婚论嫁过。

珞珈忙起身迎出去,还没到门口,徐幼寒就走了进来。

珞珈刚要见礼,徐幼寒便伸手扶住了她。

“打今儿起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不必这样生分。”徐幼寒拉着她的手到桌旁坐下,一双顾盼生光的眼睛便在她脸上流连,“我就说嘛,能让我们家那个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柳下惠突然开窍的人,必定非同一般,今日一见,果然是天仙一样的人物,这从头到脚,我竟挑不出丝毫瑕疵来,跟你一比,我都要自惭形秽了。”

珞珈低头:“姐姐快别这样说,折煞我了。”

徐幼寒笑着说:“竟连声音都这样好听,骨头都要酥了,我若是个男人,也一定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珞珈被她夸得有些不适应,只低着头不说话,等她表明来意。

徐幼寒紧接着便叹了口气:“京州太平了这么几年,偏在你和孟钦结婚的好日子生了异动,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那些杀千刀的乱党们计划好的,以为孟钦会在结婚这天放松戒备,才斗胆来生事,可惜要让他们失望了。涟漪,孟钦丢下你去了战场,你不生他的气吧?”

听徐幼寒唤她“涟漪”,珞珈心头一凛。

这个情况真叫人头疼,谁能想到她嫁进督军府后见到的第一个人不是徐孟钦,而是他的姐姐。她总不能跟徐幼寒说“我不是白涟漪,而是她的姐姐白珞珈”吧,那就真的乱套了。在见到徐孟钦之前,她只能先以“白涟漪”的身份招摇撞骗。

不过这样也有一个好处。

她可以趁机先和徐幼寒建立良好的姐妹关系,等徐孟钦回来发现她是冒牌货的时候,或许徐幼寒还能帮她说两句好话也未可知。

各种想法在心头一闪而过,珞珈笑着摇头:“姐姐多虑了,战事要紧,我怎么会生气呢。”

徐幼寒便又笑起来:“那就好。既然孟钦不在,我这个做姐姐的便代他来陪你,总不能冷落了新娘子。折腾了这大半天,你肯定累了,下午你就先歇着,吃过晚饭我带你去春秋戏院看戏。今晚唱《三生缘》,正应景。”

珞珈笑着说:“好。”

徐幼寒拍拍她的手:“那你歇着吧,我走了。”

珞珈送她到门口,看着徐幼寒的背影,她突然又想起一个好处。

父亲是京州督军,弟弟是少帅,作为督军府的大小姐,徐幼寒想不出名都难,她是京州名媛圈里数一数二的人物,只要跟着她混,想成为名媛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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