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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又苏又撩[快穿](188)

作者: 蝴蝶法师 阅读记录

不过,在把替嫁的事搞定之前,珞珈并不准备跟着徐幼寒抛头露面。

嫁给曾嘉树之前,白珞珈籍籍无名。

奉子成婚之后,白珞珈经历了意外流产、丈夫背叛等一系列打击,一直深居简出,上流社会里依旧没有她的姓名。

离婚后,她总算出了一回名,但除了在济仁医院上了几天班,以及被前夫“胁迫”着参加了一场大学生联谊舞会外,她几乎足不出户。

因此,京州名流圈里认识她的人屈指可数。

尽管如此,珞珈依旧不打算冒这个险,万一被人认出来她是曾嘉树的前妻,事儿可就大了。

徐孟钦不仅娶了个冒牌货,还是个二手货,不仅是他,恐怕整个督军府都要沦为笑柄,这样的后果她可承受不起。

所以,当晚饭后徐幼寒来找她去戏院的时候,珞珈就卧床不起了。

白珞珈对虾过敏,所以晚饭时,珞珈故意吃了两口五彩虾松,效果立竿见影,脖子上很快起了一小片荨麻疹,吐过两回后,咽喉也变得肿痛,连说话都有些困难。

秋蕊吓得不轻,急忙去请医生。

医生看过后,直接给她输液,又开了几副西药。

徐幼寒来时,珞珈刚扎上针。

“怎么了这是?”徐幼寒惊讶不已,“下午不还好好的吗?”

“晚饭时吃了两口虾,”珞珈哑着嗓子说,“然后就过敏了。”

徐幼寒转头责怪秋蕊伺候不周,珞珈忙替她说情:“不怪她,是我不小心。不能陪姐姐去看戏了,真可惜。”

“这有什么可惜的,”徐幼寒不在意地说,“戏院又不会跑,改天再去就是了。你还有什么不能吃的,提前告诉我,我给厨房提个醒。”

珞珈摇头:“我只对虾过敏,其它都没关系。”

又聊了几句,徐幼寒便走了,珞珈微微松口气。

输液结束已经快九点。

药效起得很快,脖子上的红疹已经消褪,喉咙也不怎么疼了。

珞珈洗了个澡,换上轻薄的睡衣,安稳歇下。

新婚之夜,独睡空房,是新鲜的体验。

不知睡了多久,珞珈感觉到有人在吻她。

起先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春梦,可是嘴唇被吮咬的痛感却那么清晰,她陡然惊醒过来——这不是梦!

她猛地睁开眼,对上一双野兽般锐利的眼眸。

像座火山般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轻轻勾了勾唇角,嗓音低沉暗哑地说:“今天不把你睡了,老子打仗都不安心。还没过十二点,还是洞房花烛夜,我们开始吧。”

珞珈惊得哑口无言。

这个男人,她是见过的——正是那晚在桃花巷,她救的那个男人。

所以,她自以为救的是卫燕棠,其实救的是徐孟钦?

更让珞珈惊讶的是,徐孟钦看起来并不觉得自己娶错了人。

所以,徐孟钦自以为想娶的是白涟漪,其实真正想娶的是她?

天啊,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剧情?

但不管怎么阴错阳差,替嫁却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珞珈试图解释,可徐孟钦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他凶猛地蹂躏她,让她根本发不出除那两个单音节之外的第三种声音。渐渐的,她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珞珈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因为她晕了过去。

等她浑身酸痛地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艰难地撑着身子坐起来,薄被缓缓从身上滑下去,露出布满痕迹的肌肤,瞬间让她回想起昨夜的颠鸾倒凤,身子竟蓦地热起来。

徐孟钦不愧是自幼在军营里摸爬滚打长大的,实在太猛了——而且这还是刚受过枪伤的情况下,珞珈清楚地记得,他的腰上还缠着绷带呢,似乎还染着一点血红——她虽然不太喜欢这种粗暴的方式,但昨晚的体验意外地感觉还不错。

珞珈一手拥着被子一手掀开床幔,嗓音低哑地喊了一声:“秋蕊?”

“吱呀”一声,秋蕊推门进来,手里还端着洗漱用品,她笑着问好:“少夫人早安。”

珞珈问:“几点了?”

秋蕊答:“刚过十点。”

珞珈微微红了脸,她竟睡了这么久。

“少帅呢?”她又问。

“少帅天还没亮就去军营了。”秋蕊说。

他竟然专程跑回来和她洞房,这个男人的路子实在有点野。

还有,到底什么时候她才有机会跟他把话说清楚?心累。

珞珈不再多问,穿衣洗漱,然后吃饭。

吃到一半,她忽然想起要避孕,于是附到秋蕊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秋蕊听后,面露难色:“少夫人,这件事……是不是得先让少帅知道?否则以后追究起来……”

珞珈接口:“我会一力承担,你只管照我说的去办就是。”

秋蕊只得硬着头皮去了。

吃完饭,自有粗使丫环来收拾。

珞珈无事可做,就在屋里摆弄那些小玩意。

她发现一块做工极精巧的怀表,很适合白泽礼的文人气质。

等秋蕊回来,珞珈捏着鼻子将一碗苦药灌下去,打算出去走走透透气。

珞珈今天穿了件藕荷色的新式旗袍,将一把细腰掐得不盈一握,越发显得前凸后翘,妩媚风流。

督军府大得像个迷宫,天气又热,还没走多久额头就沁出一层细汗。

她将养了半个月,身体刚好了些,可一个晚上就被徐孟钦掏空了,真是可恨。

刚好路过一个八角亭,珞珈过去稍事休息。

她倚在栏杆上吹风,下头的池子里养着一丛锦鲤,悠闲地游来游去,珞珈正看得入神,不知谁往水里砸了个什么,溅起一簇水花,鱼群受到惊吓四处逃窜,转眼之间便藏进水草里不见了踪影。

一抬头,便看见徐幼寒正站在对面的回廊里朝她笑。

“姐姐,”珞珈站起来,信口胡诌,“我正要去找你。”

徐幼寒笑着说:“巧了,我也正要去找你。你在那里别动,我过去。”

珞珈便站在亭子里等她。

徐幼寒很快过来,身边也跟着一个小丫环。

那小丫环主动向珞珈行礼:“听蓝见过少夫人。”

珞珈便朝她笑了笑,徐幼寒问:“过敏可好些了?”

“昨天输完液便好了,”珞珈说,“劳姐姐挂心。”

徐幼寒拉她坐下,忽地凑近她,笑得有几分促狭:“听说孟钦昨晚回来了?”

珞珈低着头,手里绞着一方锦帕,作娇羞状,轻轻地“嗯”了一声。

徐幼寒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笑着说:“我还从未见过孟钦为了什么人或事丢下战事不顾的,他竟喜欢你到这种地步,倒叫我越发好奇,你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她顿了顿,接着说:“上个星期孟钦意外受了伤,人还在济仁医院躺着呢,就派人把我叫了去,说让我准备一份丰厚的聘礼,他要向白家小姐提亲,我当时真是吃了一惊。孟钦从十岁起就跟着父亲在战场上摸爬滚打,除了打仗什么都漠不关心,二十几岁的大男人了却从不提娶媳妇的事,我给他介绍姑娘他见都懒得见。谁能想到,千年的铁树突然开了花,他竟主动要结婚,一点都不夸张地说,我当时真快高兴哭了。”

珞珈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也插不上嘴,便静静听着。

徐幼寒继续说:“我问他是怎么认识你的,他也不告诉,只说婚期越快越好,所以便仓促地定在了昨天,因着时间紧迫,很多东西都没来得及准备,就这样匆忙地把你娶进了门,我心里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珞珈忙说:“姐姐言重了,婚礼不过是个形式,我不在意的。”

徐幼寒偏头看向听蓝,听蓝会意,取出一个红包交到徐幼寒手上,徐幼寒又把红包塞进珞珈手里,然后笑着说:“这是我这个做姐姐的见面礼,希望你和孟钦以后能琴瑟和鸣,尽快为我们徐家开枝散叶,也希望咱们姐妹能和睦共处,彼此作伴。孟钦一年到头不着家,我一个人实在孤单得很,我总盼着他早点结婚,就是想有个人能陪我。我昨天第一次见你,便觉得一定能和你融洽相处,你不仅生得美,气质也好,心思更是灵巧,说到这里就不得不夸一句,孟钦的眼光真是毒辣,能让他看中的人自然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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