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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又苏又撩[快穿](191)

作者: 蝴蝶法师 阅读记录

珞珈笑了笑:“你应该认识他,他叫曾嘉树。”

“原来是明珠百货的大少爷。”徐孟钦的语气隐约有些轻蔑,“谈不上认识,打过两次照面罢了。原来你喜欢他那样的小白脸?”

珞珈:“……”

送命题来得猝不及防,她有一点点懵。

徐孟钦哼了一声,伸手将她捞进怀里搂着,说:“睡吧。”

珞珈静了下,低声说:“晚安。”

徐孟钦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回了声“嗯”。

珞珈很快睡着,睡得也很安稳,中间热醒一次,睁开眼发现徐孟钦依旧搂着她,她想从他热烘烘的怀抱里出来,可刚动一下,徐孟钦的腿蓦地抬起来压到她身上,她整个人都被他禁锢在怀里,珞珈不敢再动,想象自己躺在桑拿房里,没一会儿就又睡着了。

珞珈一直睡到自然醒。

睁开眼,徐孟钦却已不在。

珞珈喊秋蕊进来,问她:“少帅呢?”

秋蕊答:“少帅正在客厅和几位副官议事,少帅有交代,少夫人睡醒之后只管洗漱用饭,他议完事便回来找你。”

珞珈招手:“过来。”

秋蕊走到她身边,珞珈附到她耳边低语两句,秋蕊面色为难地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珞珈径自去浴室洗澡。

时间已经不早了,她简单洗了下,吹干头发出来,打开衣柜,挑了件洋装换上。

是条轻薄的浅绿色雪纺裙,百褶荷叶领刚好把精致的锁骨显露出来,下摆刚好没过膝盖,既清凉又不会太裸露。

刚开始化妆,秋蕊回来了,手里端着一只青瓷碗。

珞珈什么都没说,接过碗喝了一小口,觉得温度刚刚好,便一口气喝完,把空碗还给秋蕊,秋蕊也什么都没说,快步出去了。

化好妆去吃饭,刚吃两口,徐孟钦回来了。

说来好笑,这还是珞珈第一次在婚后看到他穿衣服的样子。

他上身穿一条宽松的白色纯棉衬衫,最上面的三颗扣子开着,隐约露出麦色的胸膛,袖子卷到手肘处,下摆扎进笔挺的军裤里,裤脚则塞在黑色马靴里,随意中又透着严肃,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徐孟钦大喇喇在她旁边坐下,上下打量她两眼,笑着骂了声脏话,说:“你好看得我都硬了。”

珞珈:“……”

少帅,你夸人的方式真别致。

徐孟钦又说:“如果不是待会有事,老子现在就扒了你。”

珞珈忽略后半句,问:“你要回军营吗?”

徐孟钦就着她的手吃了一口菜,说:“军营的事都安排好了,今天有别的事。”

珞珈“喔”了一声,没再多问。

徐孟钦突然伸手把她抱起来放到腿上,珞珈手里的筷子都吓掉了。徐孟钦搂着她的腰,把脸埋在她胸前嗅了嗅,说:“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你这样又香又软?”

珞珈用手抵着他的肩膀,装模作样地推拒着,她低声说:“别闹,徐孟钦,你快放开我。”

徐孟钦蓦地抬起头看着她:“你刚才叫我什么?”

珞珈刚才完全忘了这个男人的身份地位,脱口喊了他的名字,此时,他眸色深沉地直视着她,完全看不出喜怒,珞珈心里有些惴惴,嗫嚅着说:“徐……徐孟钦。”

徐孟钦勾唇一笑:“除了卫燕棠,你是第一个这么叫我的人,但是感觉很不一样。再叫一声。”

珞珈心下稍安,乖乖地又叫一声他的名字:“徐孟钦。”

徐孟钦笑着说:“他妈的,我更硬了。你是不是对我下药了?看见你的脸、闻到你的味道、听见你的声音都能让我发情,除了干你,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干。”

珞珈:“……”

好下流的情话,但是有点喜欢怎么办?

徐孟钦猛地把她抱起来放到旁边的椅子上,丢下一句“我去冲个澡”,站起来就走。

珞珈怀疑他并不是冲个澡那么简单,她兀自笑了笑,又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端起茶杯漱了漱口,然后回卧室补妆。

刚化好口红,珞珈从镜子里看到浴室门打开,徐孟钦精赤着身体走出来,她忙站起来,低着头往外走,徐孟钦笑着说:“别乱跑,待会儿有事。”

珞珈“嗯”了一声,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在客厅坐了没多久,徐孟钦穿好衣服出来了,上身依旧穿着白衬衫,下身换成了黑西裤和小牛皮鞋,看起来很有几分纨绔风范。

徐孟钦朝她伸出手:“走吧。”

珞珈握住他的手站起来,问:“去哪里?”

徐孟钦说:“见长辈。”

珞珈跟着他来到了徐经纬的住处,等进了客厅,她顿时被里面的阵仗吓了一跳。

徐经纬和他的九位姨太太,还有徐幼寒全在这里。

很显然,是徐孟钦把他们召集过来的。

见过礼后,珞珈便挨着徐幼寒,低着头安静地坐在末尾的位置,因为徐孟钦说了,他来解决,不用她操心。

徐孟钦一句废话也不多说,直奔主题:“上个星期三,我被庆州军阀潜伏在京州的杀手追杀,腰上中了一枪,一个女人帮我摆脱了追杀,还把重伤昏迷的我送到了医院。如果不是这个女人,我很可能已经死了。我看上了这个女人,于是派人调查她是谁。调查的人告诉我,她是白家二小姐,叫白涟漪,于是我让寒姐准备聘礼,直接送到白家去,并在这个星期三正式娶她过门。可昨天我才知道,白涟漪不愿意嫁给我,逃婚了,于是白涟漪的姐姐白珞珈代替她嫁给了我……”

说到这里,客厅里一片哗然,珞珈瞬间成了视线的焦点。

徐孟钦大声说:“听我说完!”

他很有震慑力,客厅里迅速安静下来。

徐孟钦接着说:“但是,我并没有娶错人。我想娶的人就是白珞珈,而不是白涟漪,是调查的人给了我错误的信息。我今天特地把诸位叫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们——”他抬手指向安静坐着的珞珈,“督军府的少夫人叫白珞珈,不叫白涟漪。”

“寒姐,”徐孟钦看向徐幼寒,“珞珈昨天不是有意瞒着你的,怪我前两天太忙,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他又转向其他人,“爸,各位姨娘,我代珞珈向你们说句对不起,请你们不要怪她。”

客厅里鸦雀无声。

除了珞珈,在座所有人都一脸惊讶,因为徐孟钦的一句“对不起”。

在督军府的诸位姨太太眼里,徐孟钦是比徐经纬还要可怕的存在。为了夺权,他设计害死了两个哥哥;因为大太太泄露军情,他毫不犹豫地枪杀了大太太;为了给亲生母亲报仇,他步步为营,夺走军权,让徐经纬成了傀儡。

如此凶残的徐孟钦,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说“对不起”,虽然他的语气听起来没有丝毫对不起的意思,但也足够令人惊讶。

徐幼寒率先打破了沉默,她看着珞珈问:“你叫白珞珈?”

珞珈抬头看向她,点头:“没错。”

徐幼寒眉头蹙起:“我记得曾家大少爷的前妻好像也叫白珞珈。”

珞珈毫不避讳地承认:“我就是曾嘉树的前妻。”

客厅里再次哗然,徐孟钦冷眼扫过去,众人又纷纷噤声。

他掷地有声地说:“从今往后,白珞珈不再是谁的前妻,她是我徐孟钦的女人,是督军府的少夫人,谁要敢在背后说半句闲话,我不知道就罢了,若传到我耳朵里,可别怪我这个做小辈的不客气。”

他自称“小辈”,可言行哪里有一星半点做小辈的姿态,就连坐在主位的徐经纬他都丝毫不放在眼里,整个督军府俨然已经是他的天下。

徐孟钦走到珞珈面前,弯腰牵住她的手,不由分说,拉着她就往外走,就这么把满客厅的人丢在了那里。

珞珈被他牵着出了督军府,然后上了一辆轿车。

不用徐孟钦吩咐,司机便发动轿车,平稳地行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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