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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又苏又撩[快穿](192)

作者: 蝴蝶法师 阅读记录

珞珈问:“我们要去哪里?”

徐孟钦说:“明珠百货。”

珞珈愣了愣,问:“你要买东西?”

徐孟钦睨她一眼,饶有兴味地说:“不买东西,就是想去曾嘉树的地盘遛一圈。”

珞珈:“……”

有猫饼?

等到了地方,珞珈才知道,徐孟钦在逗她玩。

他们没去明珠百货,而是到了一家影楼。

影楼显然被包场了,里面一个闲杂人等都没有。

徐孟钦霸气侧漏地说:“把你们这儿最漂亮的婚纱拿过来。”

老板谄笑着答应,忙支使伙计去取婚纱。

虽然不知道徐孟钦为什么突然带她来拍婚纱照,但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她只管任他摆布就是。

珞珈肤白貌美大长腿,穿婚纱自然是极好看的,当布帘缓缓拉开,身穿洁白婚纱、手持捧花的她出现在徐孟钦面前时,仿佛有人在他心上用力开了一枪,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心潮激荡,他被一种强烈的陌生情绪攫住了……操他妈的,他又硬了,他就是个只会发情的畜生!

珞珈问他:“怎么样,好看吗?”

徐孟钦咳了一声,举步朝她走来:“废话,我的女人能不好看吗。”

珞珈低头微笑,一缕头发垂落在脸侧。

徐孟钦站在她面前,抬手将那缕头发捋到她耳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说:“我觉得我有必要给庆州督军马博远发一封感谢信,如果不是他派人暗杀我,我也不会遇到你。那天晚上,你站在桃花巷口的路灯下,转脸朝我看过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会成为我的女人,所以我毫不犹豫地抓住了你的手,把你拽进了巷子里。其实我一个人更容易脱身,但我宁愿冒着被乱枪打死的风险也想抓住你,这绝对是我做过的最明智的选择之一。”

徐孟钦这番话给珞珈最直观的感受就是:我逛街的时候看上了一件漂亮衣服,所以我买回家,即使花光口袋里的钱也值得。

珞珈没接他的话茬,她问:“你怎么不换上西装?”

徐孟钦说:“没有合适的尺码,老板去找了。”

正说着,老板提着一套西装走过来,满脸堆笑地说:“少帅,这套尺码刚好,您看样式还满意吗?”

徐孟钦看到没看就直接点了头,他伸手接过西装,径直去了更衣室。

等徐孟钦换好衣服出来,珞珈也小小地惊艳了一下。

他穿惯了军装,身姿自然挺拔又端正,穿西装简直再合适不过,完全就是从时尚杂志封面走出来的男模。

当珞珈挽着徐孟钦的胳膊站在照相机前时,影楼老板的彩虹屁就没停过,不过单从外表来看,他们俩的确是天操地射的一对。

拍完照,珞珈去换衣服。

刚把头纱摘下来,徐孟钦突然掀开挡帘走进来,对旁边帮忙的店员说:“你出去吧。”

店员赶紧走了,珞珈问:“你怎么不去换衣服?”

徐孟钦答非所问:“我的自制力出了问题。”

珞珈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等徐孟钦把她压到墙上亲的时候,珞珈就明白了。

她使劲推他:“不要,外面都是人。”

徐孟钦拉下她背后的拉链,哑声说:“他们都被我赶到街上站岗去了。”

珞珈:“……”

她其实不介意和他来一发更衣室Play,但出于避孕的考虑,她不得不拒绝。

然而徐孟钦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她的拒绝自然是无效的,最后也只能半推半就地从了。

从影楼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徐孟钦带珞珈去吃西餐。

偌大的餐厅只有他们两个客人,不用问也知道,又被包场了。

珞珈低着头专心吃东西,不太想搭理对面那个精虫上脑的男人。

徐孟钦问:“你生气了?”

珞珈不吭声。

徐孟钦沉默了下,有些难以启齿地说:“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才知道男人和女人做那种事会这么……销魂,比打了胜仗还要爽,所以难免有些上瘾,你……你就纵容我一段时间吧。”

珞珈目瞪口呆.JPG。

其实,他早上问她“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你这样又香又软”的时候,珞珈就隐隐有了猜想,但又觉得不可能,现在听他亲口说出来,她仍是不敢相信。

堂堂督军府少帅,京州城最有权势的男人,竟然二十五岁高龄还是个处,说出去谁敢信?就好像说坐拥后宫佳丽三千的皇帝是处男一样,疯球了吧,一点都不符合人设。

珞珈突然想起来,这是小说世界,作者就是这个世界的造物主,作者要把他设定成处男,那他就只能是处男。

徐孟钦抬头瞟她一眼,顿时恼羞成怒了:“妈的,我就不该告诉你。”

珞珈急忙做好表情管理,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为什么。

徐孟钦沉默了好一会儿开口:“因为我讨厌女人。”

珞珈又问了一句为什么。

这回徐孟钦却不肯再回答,一直到吃完饭都没再吭声。

珞珈直觉这其中有什么隐情,既然徐孟钦不肯说,她也不好再问。

离开餐厅,回到车上,徐孟钦说:“星文,你先下去。”

坐在驾驶席的司机应了声是,开门下车,走出去很远才站定。

珞珈知道,徐孟钦要跟她说说心里话了。

果不其然,长久的沉默之后,他终于缓缓开口。

“我刚出生没多久,我妈丢下我和旧情人私奔,但被我爸的手下抓住了,我爸从战场回来后,一枪杀了我妈和她的情人。”

这段故事珞珈是听过的,而且是更详细的版本。

“我爸娶了十几房姨太太,只有大太太和四姨太生下了孩子,我妈一死,我就成了香饽饽,那些女人们争着抢着要给我当妈。当时,五姨太是我爸的所有女人中最受宠的一个,她击败其他竞争者,得到了我的抚养权。”

明明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为什么被他说得有几分喜感?

“没两年,我爸有了新欢,五姨太失宠了,她就把无处消耗的心力全用在我身上……”

听到这里,珞珈已经预想到了之后的走向,因为她听过类似的故事。

虽然不是有意的,但她很抱歉撕开了徐孟钦的伤疤,她不忍心再听下去,但现在让他停下来显然是不可能的,她只能安静地听着。

“从我记事起,我就和她睡在一张床上,她会抱我,亲我,摸我……一直到我八九岁时,有了明确的性别意识,便拒绝再和她一起睡。她一开始不同意,先是哄骗后是强迫,我却坚定得很,宁可缩在墙角一宿一宿地不睡觉也不愿意上她的床,她没办法,只好给我安排了单独的房间。”

珞珈不敢想象当时的徐孟钦有多无助和绝望,幼小的他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只能靠自己去抗争。不管他长大后变得多么强大,年幼时那些蜷缩在墙角的不眠之夜,将会一直镌刻在他的记忆深处,成为挥之不去的噩梦。

“但是情况并没有好转,她经常深更半夜潜入我的房间,像猫捉老鼠一样抓住我……我终于忍无可忍,在枕头下面藏了一把刀,等她又一次来骚扰我的时候,用刀划烂了她的脸。”

“她毁容了,直到现在我还清楚地记得,那道疤一直从她的左眼角延伸到她的下巴,像一条蚯蚓,丑陋不堪。她接受不了,疯了,我爸把她囚禁在她的院子里,一直到她死都没放她出来。”

“我终于摆脱了她,但还是每天晚上做噩梦,梦到她又来抓我。我不想再在这个家呆下去,于是求我爸带我上战场,我在院子里跪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他终于答应我。”

“事实证明,战场很适合我。杀人是最好的发泄,噩梦渐渐少了,我终于可以安稳地睡觉。但是,遗忘不等于不存在。在男人们谈论和追逐女人的时候,我非但不感兴趣,反而打从心底里觉得脏,觉得恶心。我知道,我有病,而且没有药可以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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