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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当贤后(穿书)(78)+番外

作者: 霜染眉梢 阅读记录

苏澈又亲了亲她粉嫩的唇,“我知道,我什么都不会做。”

沈婳怔怔地看着他,苏澈眼眸深沉,深处欲望翻滚,想起之前顾依依说的事,沈婳犹豫片刻,她揽上苏澈的肩膀,靠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她便觉得身.下坐着的东西又大了一些。

沈婳:QAQ

我现在逃还来得及吗?

然而,苏澈已经撩起袍子在等着她了。

自己说的话,流着泪也要实现。

☆、第69章 第 69 章

第二日顺靖帝知道事情后,龙颜大怒, 却又碍于面子, 不能大张旗鼓的调查, 只好派苏澈私下里去查。

沈婳也是用膳时或者睡觉之前会听苏澈提起, 虽只有只言片语但也让她了解了大部分的原委,那日与蒙古婢女交谈的乃是顾贵妃宫里的人,往深了查下去,一来二去, 顾贵妃之前残害妃嫔,迫害婢女, 杀害子嗣的事都被捅了出来,再加上如今与外人合伙欺君,顺靖帝也是怒到极点, 在见到苏澈整理上来的罪状书之后, 便直接将顾贵妃降为更衣, 打入冷宫。

苏渂身上虽然干净,却仍有与朝臣结交、觊觎皇位、欺君罔上之罪,罪状虽少,却件件都是触及龙须之事,顺靖帝又气又怒, 画了一片南边的贫瘠的州县给他为封地,并命他年前回封地, 永世不得回朝。

到底还是有父子亲情在的, 狠不下心重罚便只有眼不见为净。

苏瀚也曾想给顾贵妃与苏渂求情, 气头上的顺靖帝连苏瀚也大骂了一通,命他回府闭门思过,不得令不得外出。

筝愿也在悄无声息中被赐死,那日沈婳刚好出门遛弯时碰见了,只裹着一块竹席由两个太监拖走了,少女最美好的年岁便惨死异乡,沈婳虽然不同情她,但也觉得有些可怜。

等到这一切尘埃落定,已经到了十月中旬。

前不久在整理行囊的豫王府传来病迅,听闻苏渂这次病得突然,仿佛是一夜之间就已不能下床走动。

顺靖帝终究是念着他的好的,听到太医来报似乎病得格外重,便只说待他病好后再走也无妨,声音却是万般的苍老与无奈。

而在冷宫的顾更衣在听闻苏渂病重后,发了疯般的天天跪在冷宫门口恳求顺靖帝见她一面。

听到青烟回禀,沈婳也叹了口气,她放下手里绣了一半的小孩穿的鞋子,心里还是不太舒服,“豫王那边怎么样了?”

青烟摇头,“偶尔听前去诊治的太医说,似乎是没办法,只能拖着,但是拖到什么时候也不好说。”

沈婳懂了她的言下之意,头疼地靠在矮桌上,支起手揉着太阳穴的位置,“之前还见他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病成这样。”

青烟也有些迟疑,她咬唇犹豫道:“或许是……”

沈婳望向她,“你可是知道什么?”

青烟心下一横,“奴婢也是猜测,奴婢之前便是在顾贵妃宫里当差的,她最不喜底下的人生的好看,所以常常责打那些年轻貌美的宫婢,所以顾贵妃宫里大部分的宫娥身上都是带伤的,有一会有一个丫鬟被打的第二日起不来床,奴婢便替了她去当值,进屋后却看到顾贵妃给豫王准备了一碗药,那会豫王身体还不是很好,只要一吹风便容易生病,但自那日后,奴婢便时常能看到顾贵妃给豫王喝药,豫王的身子倒也渐渐好了起来。”

她停顿了一番,“奴婢也只是猜测,毕竟之前太医曾经说过豫王的身体是治不好的,哪怕用药吊着也不能够行军打仗,但豫王却主动请缨恳求皇上要去平乱北方,所以觉得这里面或许有蹊跷。”

沈婳若有所思地敲着梨花木的桌面,青烟不说她都要忘记了,以前的苏渂身体并不好,也是从去年这个时候开始才有所好转的,并且好的迅速立刻就能上阵杀敌了,如果他之前的病不是装的,那么确实是有些蹊跷。

“你可有和太子殿下说过?”沈婳问道。

“和我说什么?”青烟还没来得及说话,苏澈便卸了披风进屋。

他走到床榻不远处的火炉前烤着手,沈婳朝青烟使了个眼色,站在一旁的青烟便又将刚才说给沈婳听的事转述了一遍。

苏澈眯起眼,有些难以相信,“若真是药里问题,那么为何他到如今才出问题?”

他心里瞬间想到两种解释,却又觉得哪种都还存在疑点。

沈婳顺着苏澈的话想了想,“一,可能是他长久以来一直服药,所以病态被压制下去,如今顾贵妃被打入冷宫,豫王没了药,便旧病复发了。”

说话间,苏澈暖了手走到床榻另一边坐下。

“二,那药的副作用太强,如今与他去靺鞨出征差不多一年左右,可能刚好副作用起效了。”

苏澈听完她娇软的声音说完话,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嘉嘉真厉害。”

他刚才所想也是如此。

不过其中还有难以参透的东西,还得请人去细细查了才知道,他想着。

然而十一月初,还未等苏澈查清,豫王府上便传来噩耗。

豫王薨。

听闻这个消息时沈婳刚缝好一件小衣服,针还没来得及从布上扯出来,便狠狠地扎了她一下,右手的食指立刻渗出血珠子。

她赶忙用帕子裹起来,长吁一口气。

原本就格外忙碌在准备新年的皇宫,更加忙碌,沈婳宫里的人也有一部分清闲的被调去了外面办事。

如今她已经怀孕四个月左右,肚子也渐渐的开始显怀,虽然还不明显,初为人母,却还是很高兴。

只是没想到今年的事那么多,怎么也让人提不起那股子喜意。

苏渂还没娶亲,顾贵妃也入了冷宫,窦皇后抱病不出,他的丧事最终落在了卫贤妃的身上。

等到他的丧事办完已经过了一个多月,顺靖帝似乎一下子老了许多,接连吃了几天的补药却还是病倒了。

于是卫贤妃又要忙碌着侍疾,俨然已经成为后宫中权力最大的女人。

前朝的事顺靖帝彻彻底底的交由了苏澈来办,而他也准备在年后便挪到行宫里将养着。

顺靖帝病重,本该是所有有图谋的人蠢蠢欲动的时候,然后这次却损伤惨重,苏瀚被关了禁闭,苏渂病逝,之前野心勃勃的竟只剩下一个苏浠,还默默蛰伏着。

沈婳怀孕越久脾气越大,冬天冷,她便越发不顺心,整日板着脸谁来说话都不想理,稍微说两句话就想吵架,苏澈虽然一直迁就着,却仍然叫苦不迭。

到了快要过年的时候,苏澈手上的事总算能够歇一歇,不过沈婳脾气现在大得很,每日里好好哄着都能让她大发脾气,想了半天也只有将之前一直计划的事提到日程上来。

虽说不合规矩,但如今顺靖帝不再管朝政,倒也没人会指摘他后宫里的事。

十二月的天开始飘起雪花,连绵的大雪等到听了以后已经是五六日之后的事了,沈婳正关着门继续缝衣服呢,便听到木怜欢快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她穿一身淡粉色的棉袄,梳着宫髻,跑了进来圆圆的眼睛也瞪得老大,“娘娘,娘娘,夫人的马车已经停在宫门口啦!”

沈婳一喜,连忙从榻上坐起来,“我娘吗?”

木怜喜笑颜开地点头,“还有嫂夫人呢!”

沈婳一听更加开心,“你快去仔细接着,别让母亲和嫂嫂摔着了。”

虽说金氏不是她的亲身母亲,但之前的八年她们确实是生活在一起过的,她前世也与父母关系不好,直到这一世才体会到什么叫亲情,所以对金氏她还是很想念的。

沈婳刚要把盖着腰以下的被子扯开,下床穿鞋出门,木怜便领着金氏与顾依依进了门,见她要动,立刻出声制止。

“娘娘好生坐着!可别摔着碰着了!”金氏连忙道。

“母亲……”沈婳刚喊出声,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金氏走两步过来给沈婳擦眼泪,嘴里念叨着:“娘娘这可使不得啊,怀孕的女子切记不可哭,不然会把坏运气带给腹中的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