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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诉离殇(156)

忽然柳条特地凑近她,“楚楚妹妹,今天多谢,这份心意来日必报。”

她大度的笑笑,“其实,我也是为了我自己。”

柳条看看神情轻松的汪汪,“和你大婚后,苏妹夫气色一直这么好。”

汪汪很开心。拉着她的手,轻轻晃了晃。他再害羞,也从不介意在熟人面前大秀夫妻默契恩爱。

她也很开心,“回去他气色能更好。我找他借下人鞭,采阳补阴。今天我说了太多话,身子亏大发了。”

柳条颤着回去了。美人哥哥抖着跑了。凌大巧克力举着扇子再次遁了。

回去的路上,汪汪有马不骑,非要和她腻在车里。

“说不定是桩好姻缘。”

“莫薄言嫁进陆家,你娘兴许放心些。”

汪汪沉默了下,“二爹爹和姑父听说,也会很欣慰。”

他是故意的转了话题。让他一下子割舍亲情,太难。而且,汪汪厚道实诚的性子,背后说亲生母亲坏话内心都会有负罪感。她一向欣赏汪汪的品行,若是扯了颜面,口无遮拦,她也不会像现在一般敬重他。

他轻拍她肩,让她枕在他腿上,“真的能成么?陆小姐和莫公子性格差得有些远。”

“你担心什么?”她略有不耐烦。

汪汪小心眼再次发作,生怕此事不成,他再多一个对手。

对于一个自小不曾享受亲情温暖的孩子,一旦让他获得爱情,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守护手中的唯一挚爱。

她瞬时了然,稍稍平复语气,“你听说过吃了再吐出来的么?”

他再次沉默。

不一会儿,他又问,“若是我,你也会像莫公子那样再给我一次机会么?”

“你想出墙?”她窜起来,抓过他胳膊,扯出缠在汪汪大臂上的银丝白练,攥在手里,眼睛里冒着寒光,“你想是我勒死你,还是你勒死你自己?”

“我只是说说。”之后滚到一角,他默默的收好绕指柔,又怯生生的抬眼认真道,“真的只是说说而已。”

她无耻的暗自偷笑了。他根本不经吓。

她狠戳他的锁骨窝,“这种事,你这辈子想也别想。”

无论男女,被爱人,记住这个前提,是被爱人,用言语或是身体强有力的占有或征服,都会升腾起莫名的快感。

以汪汪的角度说,楚楚这句凶巴巴的威胁被他脑内自我加工雾化,就化成一句百转柔肠的“我爱你爱到容不下别人”。

这种红果果的表白他还能不爽?

于是模范贤孝美人老公内心窃喜表面诚挚的又补加上一句,“我不敢了。”

听完,她抱着他乐得几乎当场打滚,你说一个美男身少女心的弱受汪汪,怎么就这么萌呢?

我心匪石

回家拜见爹娘,泡澡,更衣,赶回二人小天地,下人们告退,小夫妻只剩中衣,搂在一起。

在稔熟帅哥美人们面前信誓旦旦的宣称回家“炖根人鞭”,又怎能食言?

说实话,汪汪并不带有妖孽天赋,后天虽有春宫本子辅助,外加她的正确引导,床上功夫也最多算是中规中矩。

二人成婚不到一年,如胶似漆;汪汪二十出头,理论上也正是兴致最高体力最佳的时候,却一直迁就她的身体而克制自己的欲望,每次亲热之前,必先观察她的身体状况,之后再征求她的意见,万事俱备,才肯开战。

在一通恨不得吞掉对方舌头的热吻之后,细长的手指在她胸前轻揉,另一只手伸下去,探进温暖的隐秘花园中,动作很慢,她喉间不由轻哼一声,随即完全打开双腿,思绪随着他的手指去向飘远,倾心体会指尖辗转带来的丝丝酥麻。

他收回手,瞥了一眼指上一片晶亮,笑了笑,随后低头吻向她颈窝,下面缓缓推进,开始律动。她干脆闭上眼睛,享受他辛勤耕耘创造出的快意。

她从不指望自己内敛害羞的丈夫可以忽然开窍——他一向是全程一声不吭,连个“嗯啊”都极为吝啬,即使他有惹人嫉妒的低沉磁性好嗓音。

察觉到体内一股热流,再睁开眼,他已经倒在她身边,盯着她,还不时颤颤睫毛。

汪汪和所有男人一样非常关心自己的床上表现,总是尽自己所能配合和取悦她,虽然大多数时候他装作并不那么在意,只可惜他的肢体语言和表情,总是在他倒下的第一刻就立即出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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