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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不知深浅(108)

作者: 月桥禾安 阅读记录

“你别多想,我就想知道,宋小姐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你上次说她精神状况并不好……”温浅见到他神色间的犹豫,又这般解释。

而听到这话之后,荣竟何也不知道自己该说她什么好。

再说话的时候语气显然带着些许恨铁不成钢,“温浅啊,你是名正言顺的霍太太,虽然我不知道你和承之到底是怎么莫名其妙就结了婚,也不管是为了什么,你都是他妻子,对于他的红颜知己,你这么关心做什么?”

温浅没再说话,她只是浅浅地笑了笑。

荣竟何离开时,温浅把他送到门外,她忽而出声喊住他,“荣医生。”

他转过身疑惑地看着她,“什么?”

温浅将自己颊边散落的头发夹在耳后,从她怀孕开始到现在就没再剪过头发,和以前比起来已经长了很多,柔柔地贴在后背,就和她这个人一样,看上去总给人一种舒服的感受。

她问:“荣医生,你觉得我和宋小姐长得像吗?”

荣竟何看了她片刻,才道:“不像。”

或者起初不相熟的人,第一眼看才会觉得两人在容貌气质上会有几分相似,可一旦相处久了,就知道完不像。

尤其是当温浅把头发留长之后,更少了几分宋蕴知身上那种疏淡。

温浅比起宋蕴知,要更有几分人间烟火的味道。

她点点头,说道:“我也觉得不像。”仿佛是出神了片刻后,她重新将目光放在荣竟何身上,以为不明说着:“荣医生,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麻烦你多照看小六,他信任的人好像也没几个。”

荣竟何识趣地没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取车离开。

当车子驶出别墅的雕花铁门时,他又往回看了一眼,只见温浅依旧站在送他离开的那个位置,单薄的身影纤瘦却不脆弱,她似乎一直是这样,从来不稀罕别人的怜惜。

然而她不是不需要,而是没有遇上对的人。

荣竟何记得他第一次见到温浅,就是类似这样的一个契机,在这栋别墅前的匆匆一瞥,让他有种很眼熟的错觉。

而转眼的现在,她的身份和当时已经大不一样。

可终究,温浅只是温浅,没人再知道,她以前叫霍如愿。

……

当晚,温浅从小六的房间里出来时依旧没看到霍聿深回来,她看了眼小六的房间,转身离开。

温浅走进主卧,洗完澡吹干头发已经是靠近深夜,她好几次抬头看时间,最后没抵过那一阵困意,合上手里的书,关灯上床睡觉。

这段时间她都是住在医院,习惯了那小小的地方,甚至于,会习惯每天定时出现的男人。

现在回到这里,又好像什么都没变过,只有她一个人。

她睡的迷迷糊糊,不知道是何时,身侧的床微微塌陷,随之有力的手臂横过来揽住她的腰肢,那人身上灼人的温度与熟悉的气息也让她醒了过来。

除了霍聿深还能有谁。

他已经洗过了澡,头发上还沾着水滴,因为两人用的是同款沐浴露,他身上的味道和她一样。

温浅的手抵在他身前,仿佛是感受到了他掌心的热度,有些抗拒他的接近,“已经很晚了,我困。”

“才十点。”男人的声线低沉沙哑,落在她腰间的手也钻从她睡衣的下摆中 钻进去慢慢探寻。

温浅的后背上一阵战栗,她意识到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一下子握住他的手,“别……”

闻声,男人翻身在她上方,黑暗之中目光灼灼,“温浅,这是夫妻义务。”

。……

第121章 一寸寸都是他

从她怀孕一直到现在已经有半年以上的时间,霍聿深从来不曾碰过她,此时此刻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身上传来的温度,他的气息落在她的耳侧,无法抗拒之势。

温浅的手腕反手被他控制住牢牢地置于头顶上方,她将脸侧过,试图想要避开他灼热的气息,“我……我不太舒服。”

黑暗中她看不清霍聿深的脸,却能想到他脸上会是什么样的神情。

“养了几个月,还把你养娇气了。”他的嗓音很淡,压抑,沙哑,指尖停留在那层薄薄的睡衣,仿佛很快就会在他手里被撕的粉碎。

温浅听着心里却不是滋味,可能是这几个月来霍聿深对她太好,虽说不上纵容,可与以前比起来已是天差之别,或许就是因为这些,让她忘了他们一开始是因为什么在一起,她又是以什么身份留在她身边。

她的身体依旧僵硬,可终究还是没怎么反抗。

与以前不同的是,霍聿深并不着急着要她,手顺着她的腰际往下,待她身上的温度一寸寸发热,发烫,战栗。

温浅和他做的时候不是没尝过甜头,只是少之又少,再加上后来她心里的有层阴影,更不要说能尝到什么滋味。

然而此时此刻,她强行忍着从身体深处传出抑制不住的感觉,紧yǎo着唇。

可当他节骨分明的指肆意玩弄,她忍受不住地轻哼出声,不自觉地将腿并得很紧,然而中间挡着他的手,她这动作却更像是欲拒还迎。

温浅紧紧皱着眉,嗓音闷闷地说:“你要……就快点。”

霍聿深的右手按住她的肩头,而后又猛地将她的脸颊固定住,只有天光微弱的光线,四目相对间,依稀能看到对方眼里的灼灼黑色。

“温浅,当初谁给你胆子招惹的我?”他停下所有动作,沙哑的嗓音染上几分质问。

她微微喘・息,好像她自己也没法回答这个问题。

当初到底是哪来的胆子招惹他?

“要是早知道,我也不敢招惹你……”

男人粗粝的指腹在她脸颊上摩挲着,滑・腻的触感让他心里起了些许摧毁欲,“早知道?”

“嗯……”她只来得及闷哼一声,被强行打开……

她渐渐承受不住,摇头想要避开他,发丝扫过他颈间,却在不经意间磨得他心底麻痒难当,干脆伸手按着她的下巴随之薄唇覆上去。

温浅被迫接受他传来的气息,唇齿间,鼻息间,包括她身体的最深处,一寸寸都是他,她隐忍着,却终究受不了这种刺激,紧闭着眼睛,身子发颤。

她闷哼着,满脸泪痕。

他的手心里沾到了些许潮氵显,伸手一摸,在她脸上摸到了满掌心的泪水。

“很委屈?”他压低着声音,近乎yǎo着她耳朵慢条斯理地问出这三个字。

温浅不言语,不是故意和他作对,而是心头的万千思绪根本找不到从何说起……

他扶起她的身子,手按在她的肩上,嗓音沉沉说道:“既然是你招惹的我,那别想着自作聪明离开。”

言罢,他又想翻过她的身子调整姿势,却是温浅最害怕最讨厌的一种,以前他是不想看到她的脸,却每次都能从后面发了狠折磨她。

她在他还只是刚有动作时,喘・息着说:“别,我难受……”

他松开她,俯身往下,“我不管你以前跟谁,但你记清楚,你是霍太太。”

温浅没能来得及再仔细思量他的话,思绪就被撞碎。

浮浮沉沉,身子再一次紧紧绷起,颤抖,她低低地哭喊瘫在他身上,下一瞬意识无陷入了沉沉的昏暗……

平静下来的霍聿深打开床头的灯,深沉的眸子里有着情事方才褪却之后的迷离。

借着晕黄的灯光睨着她的沉静的侧颜,眸色越来越沉。

耳边会想起的是白日里安都的医生打来的电话――就是正常的交待罢了,可却让他听到了个关键词,‘第二次怀孕’!

温浅,你曾经为谁生过孩子?

……

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先醒,身边的男人还闭着眼熟睡着,一条手臂放在她腰间,她微微一动,还未睡醒的男人眉心便皱了起来。

温浅yǎo着唇,小心翼翼地把他的手臂拿开,忍着身的酸痛下床。

走进浴室,放了满满一池子的温水,她蜷缩着,慢慢放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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