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穿书)玄学大师是智障(82)+番外

作者: 陈火华 阅读记录

袁宗把孩子放在桌上,他任凭她生死,他逃了。

他深之不是袁徽的对手,更何况是在暴怒下的袁徽。

袁徽细眼,他瞄准时机,他将匕首飞了过去,匕首像是知道现主人的盛怒,深深扎进了袁宗的胸腔,袁宗瞬间倒地,一大堆血渗出。

黄袍染红了鲜血,袁徽没看他,他飞快的抱着棠薇跑去找太医。

“太医!快传太医——”

“薇儿……醒醒……棠薇……”

一滴泪滴落在棠薇脸上,周遭越来越模糊,闭眼前,她好像听到了娑婆的声音。

清楚又渗人。

“安宁的解,就是棠小姐。”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加引号的‘塞烟’指死去,在冰里的那个。

推荐一首歌《good bye》‘hide’的,可以在网易云听,我怕大家找不到。蛮好听的,迷幻而不迷失。不过这个日本歌手已经逝世了。

终章于2018.12.19,一点上传;于12.20晚十点大修,在原本基础上加了1600字左右。

全文纯属虚构,谢谢,请勿人身攻击,理智看文。

全文围绕:每卷主题。分别是:生、俗、活、欲感谢每个点进来的,希望大家快快乐乐过每天。

番外:生缘魂阁

第67章 番外【一】

和安宫那位主子最近不大高兴。

这就导致,整个皇宫都像一朵乌云挂满山,人人都得带把伞。

皇上近日也愁,他把书房的奏折全搬到了和安宫,除了国事与上朝,终日陪着那位主子。

宫里人人唏嘘,和安宫那位主子啊,真不好惹。

作为和安宫的主子,却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贯上了‘不好惹’、红颜祸国的头衔。

今日适逢元宵,宫里热热闹闹,虽不像紫禁街上那些个热闹,不能猜灯谜、拉兔子灯,但好在夜空绚丽烟花,外面爆竹声响,可棠薇想出去,出不去。

“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棠薇气的把墨一甩,不研了。

墨渍低溅几滴在上好的黄花梨桌上,点点黑渍,袁徽瞥了眼,他把奏折放下,伸手要去拉她。

棠薇看清了他的举动,连忙把手背到身后,跟小孩子似的,“我问你话呢?”

她最近是越发的恃宠而骄,而他也是,越发的娇惯她、宠她。闻言,他轻笑了声,低低哄:“听到了,”他指了指她的左臂,又言:“手上有墨渍。”

棠薇把手从背后伸回,一看,还真是,还糊了,黑漆漆的黏在左手大拇指的指甲上,跟上黑甲油似的。她蹙眉,心情更加暴躁起来了,活脱像只螃蟹。

袁徽好以假寐的看着她的眼神举止,见她烦恼,连忙去拉她的手;棠薇挣扎,他呵斥了声:“别动。”

棠薇一愣,真不动了,他将帕子浸湿,拧为半干,为棠薇擦拭着,动作细致轻昵,棠薇被这细微照料,暴躁因子被压下的差不多。

她抬目看他,他穿着身金色的祥云纹龙黄袍,左右衣袖臂间,各边一条龙,还有那胸前背后,共九条,示意九五至尊;他的乌丝绾起、头上用个金色的冠固定着,他举手投足间,已然褪去了当时的一些收敛,散发出的全是天子气概、王者风范,棠薇忽然把他对袁宗进行了对比。

袁宗穿这身,始终缺了骨子中的沉稳与锋芒,多了点少年气质与年少气概,有些时候的决定都不够深思熟虑,多了些自己的情感,相反,袁徽却老练沉静,深谋远虑。

袁宗虽聪明,可他没有用到正轨,他的手段是卑劣的,如果他能拿对付袁徽那套去应对国事、琐事,那他今日还坐在皇位上、受百姓爱戴,人人敬重,百年之后享这功名与称赞。

袁徽见她出神,微微用力按了下她的无名指:“想什么呢?”

都说十指连心,棠薇被这么一按,回了神。她先是白了他眼,尔后解释:“我把你和袁宗进行了对比。”

她清楚的感受到,袁徽整个人僵了下,连同捏她的指尖,也用力了些。

殿内忽然死寂,唯有殿外的烟花爆竹在绽放、在响声、在热闹。

就在棠薇想说什么补救时,袁徽抱住了她,棠薇不明,只因他的力道越来越重,他那已经不是拥抱,实在用力的紧,她都要呼吸不了,连连打他,挣脱说:“你在想什么呢!”

“不行了,我要喘不过气了。”

他松了点,棠薇搁在他耳边大口呼吸,忽然他说:“薇儿,你以后不要在为本王如此了。”

棠薇知道他在说什么,噗嗤笑了声,摇头说:“不会。”

他还没习惯在棠薇面前用朕,他想起了那些个可怕的日子。

那天他抱棠薇回去的时候,他召唤了宫里所有的太医,他一直紧握她的手,亲吻她的手,唤她:“没事的,别睡……薇儿……”

几位太医在给棠薇治伤、缝针,袁徽在偏殿听到殿内她的尖叫嘶喊,她那么痛苦,这比凌迟他还要痛苦。

过程漫长到他过了个走马灯,他想起了刚见时的她,她鬼鬼祟祟的跑出去,她一点也不傻,却笨拙的装傻,他忽然想,她可以傻点,那样她便不会如此,不会像现在,躺在床上,无生机,而他却在外等待,无能为力。

这时,太医出来了,袁徽‘蹭’站起:“如何?”

太医禀道:“王爷,夫人与腹中孩儿都无碍,实乃大运……”

袁徽听着拍了拍他的肩,说了句“有劳了”,走了进去。棠薇惨白着张脸,躺在床上,他轻唤她,她没意识,他下意识去追问:“她怎么没醒?”

另一个太医回:“夫人还得缓缓,王爷还需等待。”

袁徽却有些等不到,希望她赶紧醒来;大夜里,红枫来与他调班,让他先稍作休息。

袁徽不愿,只想亲自等待,红枫却说:“王爷,您这快一天没吃东西了,得吃点心垫垫。”

袁徽没给她一个眼神,只说:“本王不饿。”

红枫眼下红肿,满脸忧忡,她转了圈眼珠,吸鼻说:“若是小姐醒来,知道您不进食,她肯定得怪罪奴婢,说奴婢照顾不周……”

袁徽听到棠薇的名字,抬头赏了她个眼神,妥协道:“那好,你先在这,本王去吃点东西,垫垫,有任何事,快速禀报。”

他没有去吃东西,他不饿,或者说,他吃不下,反而他想去一个地方。

他去了天牢,去之前,他让姜巳回了趟府,帮他取了样东西。

天牢内,潮湿又阴冷,外头的热闹没有分这里面一分,袁徽身上带着戾气,他走进,对人使了个眼色,狱卫连忙恭敬的开牢门。

这个狱卫看起来年纪不大,他看着眼前的顺王,牢里关着的皇帝袁宗,手间不由得抖意与安耐不住的兴奋因子,此生可是见着了两位天之骄子啊!

他激动又兴奋。

袁宗躺在草席上,他满身是血,黄袍早就沾染、渗透血渍,袁徽没让太医来医治他,他惨白着张脸,蜷缩在那,他的头发乱糟糟的,他不像皇帝,反而像个乞丐,他身上还在滴淌出鲜血。

整个牢房内,全是股血腥味,袁徽深吸了口,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

他将扳指砸在他脸上,扳指重重的打到了他的面骨上,他嘶了声,他站不起,他的表情十分痛苦,袁宗拿起脸上那枚扳指,眼里情景闪过。

他看了眼他的手指,有些怅然若失,袁徽见状,反而笑了起来。

阴森的像是地域之使。

袁徽俯视他,袁宗抖索着身子看他,袁徽问:“后悔吗?”

他点头,一手握紧扳指,一手去拉袁徽的袍子,声音断断续续:“三弟……朕好冷。”

袁徽把他的手扔开,袁宗说:“三弟,快救救我,朕不想死。”

袁徽细眼道,句句都是酷刑:“你当年把我母妃害死的时候,怎么不问问,我母妃想不想死?你当初杀父皇的时候,怎么不问问父皇,他肯不肯死,他的皇位,他坐的够不够久?你要杀我的时候,怎么也不问我,我想不想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