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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两万里同人碎片(9)+番外

作者: 子时妖 阅读记录

我知道,尼摩船长的祖国被侵略,人民惨遭奴役,他有过妻室有过儿女,他们都惨死在强权主义的皮鞭下,他的房间挂着他家人的画像,只要看着他们,他的复仇之火就难以平复。

而安卡,她的生活一直很安定,对尼摩船长这些往事她有能力共情,却无法真正理解。她太年轻,经历又少,尽管她的眼睛很漂亮,但船长不会因为一个眼神就爱上她。

从南极回来后我曾长达数周见不到船长,我问安卡船长在干什么。安卡垂着眸子,语带困惑地说:“他纠结。”

我不明白尼摩船长在纠结什么,除了谈大海相关的内容,他不愿告诉我任何事。

面对这样的船长,我是绝对不会把安卡留在鹦鹉螺号上的,就算拖也要把她拖走,我定了定神,心脏不再突突乱跳了。也许,安卡没跟我在一起是另有原因的。

但康塞尔一直坚持尼摩船长跟安卡是两情相悦,他说船长送了她一支口红,那是从一种叶藻中提取的颜色,朱红亮丽,他亲自为她涂上。

“这总能证明我的论据吧。”康塞尔说。

“这怎么能证明呢!”尼德兰突然笑起来,“要证明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起码得~嗯~!”他以手握拳,小臂前后运动了一下。

我和康塞尔秒懂。

这下康塞尔无言以对了,他说尼摩船长像个禁欲的修行者,我十分赞同他的观点,从船长朴实无华的卧室就能看出,这个人的私生活简单、克制。

夕阳没入地平线,我们从尼德兰家告辞,离开之前约定两天后一起去拜访阿衣华洲的林肯岛。我和康塞尔的肚子都吃的圆鼓鼓地,撑得不能自理了。

“我觉得尼德朋友也需要克制,”康塞尔说,“不然一年后我们再见面,他已经被他太太养成大胖子了。”

☆、十三

作者有话要说:中间有删节,具体可以关注一下 http://swdatdj.lofter.com/post/1dd1d94e_12c4d0262

第二天简直是灾难。论坛交流会加上餐会加上座谈会加上名流私宴,全部结束的时候已经午夜十二点了,我一头倒在床上,连根手指都不想抬了。

康塞尔帮我解开领结,脱掉鞋子,他问道:“先生要洗个澡再休息吗?”

我哀怨地看着他。

小伙子立刻说:“那么就明天早上洗吧。”他麻利的为我整理好寝具,然后熄灯离开。

我闭上眼睛立刻睡着了。

凌晨四点半,唉,我好像又醒了,但精神依旧困倦,这是个好现象,也许能接着睡,于是我又沉沉地睡过去。

今天鹦鹉螺号的大厅里只有我一个人,康塞尔和尼德兰用餐后就去午休了,安卡也不在,船似乎也睡着了,在离海面三十米的深度悠然自得地漂浮着。

我觉得我也应该从善如流,跟大家一起午睡,于是我收拾好笔记,准备回舱房睡觉。这时我发现安卡的玻璃板孤零零得落在沙发上。这可是她从不离手的东西呀,怎么丢在这里?我拿起板子,发现它质地轻薄,温度冰凉,手感极好。我来回翻转观察,它的屏幕突然亮了,正中央是一个向右标示的三角形,我拿手戳了一下,画面动起来,我看见画面时,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板子从手间滑落到地毯上,屏幕又黑了。

我站在空荡荡地大厅里喘着粗气,心情久久难以平静,身上的血液又开始流动,似乎都集中去了一个地方,我感到燥热不已。我又将板子捡起来,按照刚才的方法来回翻转一番,它的屏幕又亮了,中间出现三角形,我不假思索点了一下。

画面是一个固定角度的船长的房间,侧对着床。床上有人,我知道是尼摩船长和安卡,不用看也知道的!

船长背对着我,他用结实地胸膛压着安卡,下\\\\身则紧贴她。我看不见安卡的脸,只见她的手攥成拳头,虚搭在船长的胳膊上。画面没有声音,但我还是能感觉他们在激烈的喘息。

我知道我不该看,但眼睛好像被粘在了尼摩船长身上,怎么也移不开视线。同为男人,我很轻易地辨认出一个信号,他就要到了!

与此同时,冲顶地快感席卷了我,为什么我会跟船长一样感同身受?等我想明白这个问题,已经来不及了,我从床上一跃而起,冲进了洗手间。

这见鬼的做得什么神经病的梦!我忍不住咒骂起来。

我觉得这事儿得怪尼德兰,昨天,不,前天去他家做客的时候,他总在暗示自己特别性福。

等我把一切都收拾妥当,突然意识到也许这件事是真实发生过的。

同样是一天中午,鹦鹉螺号的大厅里只有我一个人,康塞尔和尼德兰用餐后就去午休了,安卡也不在,但她的板子并不在沙发上,而我也不想从善如流去午睡,我只是回我的舱房取资料。这时我听见船长房间的铁床响了一声,安卡轻声惊呼,好像她走路没注意踢到床腿,把自己弄疼了。

我没有多想,进入自己的房间找东西,翻了好久终于在床底下找到了丢失的那几页纸。我灰头土脸的爬出来,决定把这几页的东西腾到笔记上去。

我走出房间,听见船长房间发出了响动。尼摩船长在屋里吗?我驻足凝听,突然听见船长语调怪异地几句话,他的声音透着满足和一点点倦意:“请原谅……因为太久没有……有点失控……”

我站在走廊外,浑身冰冷,血液都凝固了,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吗?还是我想多了?我回到大厅,心烦意乱,什么活也干不进去。

半个小时后,尼摩船长离开了他的房间,他直径穿过大厅,似乎并没有发现我。我立刻去了船长房间,但安卡并不在那里,于是我走到里间,那里曾经是储物室,现在是安卡的房间。

我敲敲门,发现门没有锁。

我推门进去,安卡躺着床上,双手交叠搭在小腹上,眼睛一眨不眨,正专注的望着天花板。

“嘿,安卡。”我故作语气轻松地说:“今天怎么舍得午睡了,不是身体不舒服吧?”

她转过头来看看我,打了个哈欠,眼睛顿时弥漫出水汽,似乎困得要命了。

“好吧,”我只好说,“那你就休息吧。”

我从她的房间退了出来,又打量起船长的房间,还是那么朴实无华,充满隐士僧家的风味。我突然发现他床对面的肖像画中少了一幅,只剩一个钉子在墙上。为什么少一幅呢?我环顾四周,在他的办公桌上找到了那幅画,它被倒扣在桌子上。

我将画拿起,上面画着一个年轻的妇人和两个小孩。

我突然明白,尼摩船长为什么要纠结了。

☆、十四

“早安,先生。今天又是凌晨四点半醒了吗?”康塞尔走进我房间,彬彬有礼的问候。

“早安。”我简单的回了一句,心想还不如四点半就清醒了呢,不然也不会做那么荒唐地梦。

今天我们要去拜访林肯岛,上午十一点的火车,与尼德兰约定在车站见面。康塞尔有条不紊的收拾好我们的行装,准时准点到了车站。

我们到达林肯岛的时候发现,它其实是一块结结实实的陆地,上面有山有林,有水有田,好吧,它一座大地出奇的聚居地,这块土地的名字叫“林肯岛”。

人们请我们搭马车前往格兰特湖,赫伯特先生正在那里规划装水车的位置。为什么要搭马车去?因为太远了,走路要花上四十分钟。

赫伯特热情的接待了我们,将我们介绍给他的朋友。

林肯岛的主心骨,工程师塞勒斯史密斯先生,还有潘克洛夫,以前是一名水手,现在是个彻头彻尾的农夫,他说:“大海和种地我都爱!”还有一个黑人,名叫纳布,据说是史密斯先生是仆人,但史密斯先生坚定纠正,说他是他的朋友。他们还有两个人正在华盛顿出差。(注:都是《神秘岛》里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