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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下是美男(57)+番外

作者: 安汝安 阅读记录

我让那个丫鬟退下,一个人煽着火,一想到他喝下去,发不出声音的样子,嘴角抑制不住的勾起。

外公带着萧长风走了进来,突然像变了一个人,点头哈腰,谄媚极了,指着忙碌的我,对萧长风道,“你看,我就说吧,多辛苦啊!”

萧长风朝外公礼貌的点点头,瞥头看向我时,我正好抬头看向他,俩个人对视一眼,我朝他笑笑,继续低头煽风点火,想象着毒哑他的画面。

他在我身边蹲下,缓缓道,“真是辛苦你了。”

这话里,我听不出一丝感谢的成分。然而一想到,某人喝下这药,可能以后说不出话,又不计较他这一声不诚心的感谢。

弯弯嘴角,回道,“不用谢!”

然后外公便拉着他去了那边的亭子。俩个人又说又笑的,我还真以为俩个人有可聊的。

据花月浓传来消息,外公一直对萧长风时而傻笑,时而点头,萧长风出于礼貌,时而回之一笑,时而点之一头。远远的看过去,就仿佛俩个人相谈甚欢,有说有笑的。

药很快就熬好了,我微笑着亲自端过去,当他端起药碗,朝我微微一笑时,突然有些后悔了,就想着要不要打翻药碗,这么做,好像真的便宜他了。

那人像当日洞房之夜一样,碗到嘴边,没着急入口,反扭头对一旁伸着脖子巴望的外公微微道,“居士的心意我懂,但是别人的心意我不好懂,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找人看一下吧!”

外公的脸骤然变色,严肃道,“这样不太好吧,世子妃的一片心意你竟然如此怀疑……既然如此,老夫替你试一下……”

外公气呼呼的端起药碗往喉头灌去,我和花月浓赶紧上前拦着,“外公,你可不能尝啊,这药太苦了!”

“哪个药不是苦的,今儿,我非得羞一羞他不可!”外公一把推开我,怒视着泰然处之的萧长风。

我一咬牙,直接打碎了药碗。周围一片安静,外公茫然的看着我,指着地上的碎瓷,“怎么掉下去了?”

我瞧瞧身侧一直安静的萧长风,我又将外公拉到一处,贴耳说出了药中的真相。

外公听完,到没生气,无所谓的摊开手,“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喝了,送他离开就是了……”

然后外公清咳一声,掩嘴走到萧长风面前,一本正经道,“既然这碗药被我撒了,那就劳烦世子妃辛苦一下,在熬一碗吧,世子还有要事处理,我们就不多耽误世子,药熬好了,自会送到世子处。”

萧长风此时方才缓缓起身,恭敬作揖道,“即是如此,先行告辞。”

望着萧长风离去的背影,外公突然有感而发,“当一个人的外公难,当两个人的外公更难!”

想起他这几日不寻常的与萧长风含笑相迎,我猜肯定有事,于是便问了问,“外公,这几日,是不是哥哥给了你新指示?”

外公轻叹一声,将我哥的独家密函放在桌上,我摊开来,哥哥寥寥数句,真叫外公左右为难哪,“萧稷不悦,汝,楚之第一罪人也。”

“我也不想帮他,他这么坏,可是你哥都这么说了,我也是没办法啊……我都年纪这么大了,可不想离开人世的时候,当个第一罪人。”外公絮絮说道。

尔后看向我,认真道,“在这种大事儿上,你哥比你靠谱,我想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用意,不如咱就听他的,供着萧长风就好,一切看你哥安排吧。”

外公说完,我却怒不可遏的起身,“外公你好好想想,我哥要真有办法,能让我来南夏……暗杀那对父子吗?他没什么安排,就是觉得我这么过于张扬,反而会弄巧成拙而已。你放心,我自会写信向我哥解释一下,你不必这样了。”

外公觉得我非常有道理,连连点头,认真思考一会儿,回道,“你这么做是最好的,可我还是信你哥的!”

我,“……”

后来,我给我哥回了信,我告诉他,不必过于担忧这些,因为南夏大部分兵马都被萧长羽拉去了蒙兀,他们还不敢伤害我,况且像萧隶以及萧长风这种人,必须比他们张扬跋扈才能收拾得了他们……

我的话我哥听进去了,可是回信内容还是侧重于让我好生待着,理由说的很对,“吾妹此举,大业已成,无人敢娶,朕愧对列祖列宗!”

花月浓觉得我哥说的对,劝慰道,“你哥说的很对,你如此嚣张跋扈,就算以后咱们成功了,公主你……名声在外,不好嫁人吧……”

外公在一旁替我打气,“没关系,到时候你看上了谁,直接告诉我。”

我哥,还真是深谋远虑啊!

我细细一想,确实最近折腾的有点明显,真打算收敛几天。

公主

可是老天偏偏不让我收敛,我更不知道萧隶怎么会被我真的气出了胸闷气短的毛病,自从那日我省茶后,双目恍惚,头脑晕沉,呼吸困难,经太医诊治,真的患上了心梗这个毛病。

我说怪不得这几天,都没见萧长风的踪影。

上午听到这个消息时,我确实不厚道的笑了,老天终于开了眼,恶有恶报,就是报应来的轻了些。

下午,外公又重复了这个消息,再一次听到时,勃然大怒,差一点给自己激出心悸。

外界谣传,他们新国主的心梗是楚国长公主气出来的,而且传的有鼻子有眼,将我传成一个不知规矩,没大没小的泼妇,在这桩冤案里,只有一个坏人,那便是我,而萧隶,在康城百姓嘴里只有一句话,“唉,这个萧侯爷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能被这位新儿媳妇气着,想必这个女子更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我十分不服,费了好大劲,把自己弄成了同类人。

后来还是外公替我打听了一下,他说,萧隶这个王位来的名不正言不顺,早就被议论纷纷,而萧隶这个人又十分好面,这个事儿对他造成的影响很大,日日忧心,自从坐上这把烫手的椅子,被人指指点点,确实不怎么痛快,估计那天受了你的气,一齐爆发了,如此说来,你还是根□□,要不你还是听你哥的话,老实几天吧。

如此,我便听了哥哥的话,一直没怎么动作,忙着好好收拾自己的住处,没有时间关系外界的事情。

可是自从萧隶出事后,萧长风三番五次的来骚扰我,一开始,我怕麻烦,找了别的宫殿避难,可是后来,萧长风学乖了,搬了张椅子,堵在我的宫门口。

前几次我还可以窜墙而入,后来实在不想窜来窜去,只好大开宫门,请他而进。

想来,我们已经十天未见,他没睡好,两眼深凹,布满红血丝,而我却睡的好,吃的香,着实惭愧。

“听说,世子妃这几日心悸又犯了?”某人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我。

我怕他一直站着累,所以微微一笑,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摆弄着手中的茶杯,开口道,“请人做了法,好多了。”随即望向那边跳大神的队伍,继续说道,“主要内心无鬼,心安理得,谁能心悸不是……”

“哦?”那人眉毛一挑,在我对面坐了下来,样子虽然憔悴,说出来的话,还是那么的中气十足,“你这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竟惹得半夜鬼敲门?”

我掩嘴噗嗤一笑,“哎呦,我可不像您,本公主心慈手软的,平时踩了个蚂蚁都能哭上半天,不像您……”我的眸子骤然眯起,狠狠道,“杀人不眨眼,早晚都会有报应的。”

萧长风修炼到了极致,完全不在乎的朝我微微一笑,反问道,“你是不是想我死,想了很久?”

“对。”我毫不犹豫的答道,“不仅想你死,我还想你五马分尸,挫骨扬灰!”然后微笑着推倒了身后的屏风,指着面前的牌位道,“萧长风你给我看清楚了,这都是一个个被你们害死的人!”

萧长风简直出乎我的意料,他竟无半分良心,莞尔一笑,伸出手指,数数面前的排位,反问道,“你是不是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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