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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下是美男(58)+番外

作者: 安汝安 阅读记录

见他如此深情,本公主怒从中来,扬起手,巴掌还未落下,便被他扣住,两只手顿在半空,那人嘴角慢慢勾起,一双眸子里透着危险的气息,缓缓道,“你,最好老实点!”

我毫不示弱道,“你,做梦!”

那人松开了我,由于力道过大,我踉跄的后退了两步,萧长风拢拢身上的衣襟,便向门外走去,临到门口,停住,吩咐道,“明日北胡王与公主前来,世子妃既然病了,那么不宜见客!”

去你丫的,你才不宜见客。

我醒来的时候,月亮已经挂上了树梢,我伸伸懒腰,一觉醒来神清气爽了许多,这几日,本公主不宜见客,所以一直昼伏夜出,白天休息,晚上去萧长风的书房处“梦游”。

今天握着萧长风的胳膊,说是倩儿,明天又是长公主的,后天是美娘。可是他完全无视我,任由我闹腾,不理不睬的从我身边略过。

今天,北胡王与公主来了,我还得接着“梦游”。

“你可算醒了,北胡王和公主的欢迎宴早就开始了。”花月浓端着脸盆走了过来。

“人家也不容易,如今快过年了,肯定是来拜年的。”我拧拧蘸水的毛巾,擦擦脸。

“你想错了,人家不光来拜年的。”花月浓接着道。

“那来干什么?”我在美人榻前坐了下来。

花月浓在我身边坐了下来,小声道,“据说公主喜欢萧长风。”

我去,花月浓一说完,杯中的茶水被我喷出,“怎么还有这么不长眼的?”

“呦,你别说别人了,当初你不也看走了眼。”花月浓悠悠道。

我,“……”当初年轻眼瞎,看走了眼。想着想着,我的心头竟一阵酸楚涌上来。

“姐姐不应该在宫宴上看热闹么?”我道。

花月浓如实道,“宫宴无趣的很,我出来透透气……”

“为什么?有酒有乐,还有那个北胡第一美人……”我又问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花月浓淡淡道。

我抬头瞧瞧天,道,“眼下宫宴恐怕已经过去了大半吧……”

花月浓点点头,柔声回道,“也没有,萧隶犯病了,刚刚离开了,我就跑出来了。”

“我就说,还是咱们公主穿金色的衣服漂亮……”俩个看热闹的宫女从外面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

她们一直是我侍女,当初我嫁来南夏,她们俩个便跟了过来。听说北胡的公主是北胡第一美女,她们也忍不住想睹一睹她的风姿,便去看了看。

“我觉得公主还是穿红色的衣服最漂亮……”另一个宫女道。

“金色的……”

“不,红色的……”

“跟那个公主比呢?”一个宫女道。

“自然咱家公主了。”那个宫女颇为自豪的说道。

听的我颇为开心,便顺口询问今天发生的事情。

据说当时这位公主身穿一身金灿灿的锦衣,蒙着面纱。远远看去,身段婀娜,确实让人心动,那个公主自恃貌美,淡淡的扫视了一圈在场的女眷,因为我不在,萧隶新娶的几房夫人被那个公主挨个揶揄一番,说她们长相平庸,脱了这身衣服,甚至连个老宫娥都不如,当时在场的众多女眷无一幸免。

可是当她完全摘下面纱,不觉得有些失望,她真没我漂亮。可还好意思笑语盈盈的问萧长风,“她美还是他的妃子美?”

“他怎么说的?”我激动的问道。

此时二人对视一眼,犹豫着该说不说,花月浓道,“无妨,你们说吧。”

两个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诚然道,“娘娘恕罪,世子眼光差。”

花月浓见我脸上阴云密布,安慰道,“我今天宫宴上也见到那位公主了,确实是个美女,跟你比起来,差远了……再说了,你又不是光靠脸吃饭,你靠的是才华。”

当时我可不这样想,我只知萧长风的意思是,我不如她漂亮,一口火气灌到头顶,起身,厉声道,“他呢?”

“那还用问啊,肯定在宫宴啊。”花月浓呷了一口茶,接着道,“瞧瞧你,被人说了个丑,怎能气成这样。”

天公作美,半路上便遇到了那位娇纵跋扈的北胡公主,不光她,她还搀扶着喝的酩酊大醉的萧长风。北胡公主长的确实很漂亮,一张瓜子脸,柳叶细眉,娇俏可人,和我简直没法比。

“你是什么人?竟敢挡住本公主的去路?”北胡公主吼道。

到底要不要告诉她,我就是那个身体抱恙的世子妃呢?我暗自思忖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说了,毕竟南夏的世子妃还是东楚的长公主。

我朝她微微一笑,信步走了过去,用力一扯,那个公主的一条胳膊被我脱了臼,疼得大叫起来,威胁着要诛了我的九族。可是那个公主另一只手依旧环在萧长风的腰间,我着实气愤,又一用力,两条胳膊双双垂在了腰间。可还在声嘶力竭的朝我大喊大叫。

我四下望了望,空无一人,许是这个公主已经遣走了这里的守卫。我也懒得理她,扶着醉醺醺的萧长风回了他的宫殿

他今晚和北胡公主喝的应该很尽兴,整个身上漫着一股浓浓的酒气,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上的温度极速升高,他合着眼,整个脸,耳根子,脖子,所及之处已经红成了一片。

我本想脱下他的衣服让他身上的温度低些,我的手将将碰到他腰间的玉带,他突然睁开眼睛,眼睛里布满红丝,在药力的作用下,他的样子像极了一头发情的野兽。

他一用力,将侧坐在床前的我甩进了他的内侧,将我的手腕死死的扣在两侧,双腿被他的双腿钳住,动弹不得。

做戏

他的这副面孔突然让我心生害怕起来,我突然特别后悔今晚出现在这里,我挣扎着要起来,可他力气太大了,一只手我也根本动不了。

我突然想起外公曾经教过我的专门对付禽兽的招式,他还说,遇到这种情况下,要想保住自己的清白,只能断了他的根儿。

当时情况紧急,我没别的办法,只能断了他的根儿,幸好我的腿还可以自由活动,我稍稍抬腿,刚想踹过去,那人一把抓住我的腿,一条被子从天而降,将我和他完全笼罩在一片黑暗里。

他的气息里夹杂着些许的酒气,我闻着这点酒气,在不胜酒力也不至于醉了,果然,他贴着我的耳边,小声道,“你别动,外面有人,配合我。”

我呸,我才不配合你。

我的话还没脱出口,他又捂住了我的嘴,在我耳边细蚊般的声音道,“倩儿没死。”

这句话非常有作用,我停止了挣扎,定定的看着他,他朝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道,“一时半会说不清,你配合我,配合我演完这场戏。”然后指指窗外。

我循着看了过去,窗外果然有一个黑影。

然后我们俩个配合着演了一出“床戏”,直到外面的人影离开,方才停止。虽然不是真的,但是一场假戏,也挺累人的。

黑影消失后,萧长风递给我一床被子,然后在我的身边躺下,呼呼的喘着大气,口中振振有词,“真累啊,真累啊……”

戏演完了,我也该走了,我刚起身,他又拦住了我,“做戏得像些……你见过哪个刚刚……受完“累”,恢复的这么快的?”

我抬起眼皮看看青色的丝帐,老脸一红,厚颜道,“这种事……累的应该是你吧。”

后来,又想到了曲斐和三王爷那晚,最累的是谁呢?

好像两个都累吧,不,他们是男男,我们是男女……不,这种事儿,好像都累才对。

这么一想,萧长风说的对,我恢复的的确快了些,自己想通后,乖乖躺了下来。

我转过头,旁边的人已经背过身,只留给我一个宽阔的背影。我侧过身问道,“你说,倩儿没死,是真的吗?”

那人淡淡的奥了一声。

“那,那尸体是怎么回事儿?”我接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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