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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吞赦】风月(8)

作者: linss 阅读记录

吞佛仿佛什么有趣的事一般看着他,淡淡道:“我是你丈夫。”

赦生呆住,见吞佛又要上手,他抓住他的胳膊,一个“不”字又说不出口。

吞佛就这样任凭他抓着,饶有趣味地看他,沉了声道:“你要搬出来,我由你;你拦着不让我进来,我也由你;只是如今你还要我由着你吗?”

赦生说:“我没做你想的事。”

吞佛伸手抚着他的发,轻声说:“你做了,没做,都无所谓了,我现在想要你,就这样。”

“不行。”赦生脱口道。

吞佛眼一沉,冷冷一笑,轻易挣了他的手,回身一勾,放下了帘子。

赦生从未颤抖得这般厉害过,他想起了那个晚上,芙蓉暖帐,新烛喜被,可那已是快要一年前的旧事了。

吞佛的手在他身上抚着,极轻、极霸道,又克着周身几处要害,要赦生反抗无能。衣服尽数落地,帐里暖黄的光晕着,笼上肌肤,一层几近透明的无暇。吞佛眯了眼看,手掌细细滑过,惹得赦生难忍地抽气。这身子是属于他的,但他从来没碰过,真是件叫人惊讶的事情。

他压着赦生两条腿不能动弹,手掌顺着往下,直探入腿间去了。赦生惊了看向他,眸中漾起薄薄的水气,勾起吞佛唇畔一抹笑意。他带点恶意地套弄着,底下的身子又一阵猛烈抽搐。

赦生差点咬碎一口牙,艰涩地说:“我真没……”

吞佛咬着他的耳垂,含糊道:“早说了,我只想要你,没别的……”手上一个紧逼,迫了赦生交给自己。

赦生湿润了眼看他:“你又不喜欢我,凭什么要……”话未完,让吞佛吻了去,再不让他说话。

红烛燃到了尽头,“啪”地一声轻响,灭了。

一夜云雨无度。

赦生醒来时,日上三竿,初醒时意识尚未复明,他只觉身上乏累无力。

吞佛是早已不在,被褥都是凉的,看来是走了许久了。

丫头们走进来,见他软在床上,身上红迹斑斑,唇色极艳,一双眸子少了平日的利落,像浸了水似的润,个个脸红心跳,杵在床边都不动。

赦生面子薄,心里怒上了,想喊她们退,嗓子又痛又哑,连声都发不出。

一个丫头见他面上神色不对,小心问:“少爷要什么?”

赦生动了动手指头,半天画了个“水”字,丫头们慌忙去倒水,拉赦生起来喝,谁知这一拉,赦生当下呼了声,冷汗涔涔。丫头们慌了,不知这如何是好,连忙差人请了大夫去。

折腾了大半天,赦生才沐浴妥当,靠着软榻休息。他给吞佛折腾了整晚,滴水未进,忽然觉得有些饿了。

小丫头捂着嘴笑:“那当然了,少爷连晚饭也没吃呢。”

赦生想起吞佛是昨晚饭前来的,当下更是郁结,问她:“舅少爷来时,有发生什么事吗?”

那个丫头面露难色,突然跪下说:“是奴婢们的错,少爷您前脚走,舅少爷后脚就来了,问您去哪儿了,奴婢们说的不对口,舅少爷就生气了,要拿错,奴婢就……”她羞愧地低下头,小声说,“奴婢就说少爷您往大少爷那里去了。”

赦生听了,有几分明白。吞佛怕是来问青楼那事的,丫头们个说个的,又怎能瞒得过他,只是吞佛……

想起昨晚的事,赦生仍有些颤。他从不明白,原来性事也能叫人这样遭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一想,手上的杯子抖落了地,丫头们以为他生气,吓得不敢说话。赦生说没事,要她们自己收拾。

赦生隐约觉得不安,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果然到了晚上,吞佛又来了。

自那天以后,吞佛每晚都来,有时温柔,有时霸道,不折腾得他大半夜不给安好。赦生熬不过,他也不管不顾,事后又极尽温柔地伺候着,不让丫头们动手。赦生哪有力气拦他,也只能任他了。他心里头猜到个想法,又不敢置信,那日吞佛给他沐浴,他抓了吞佛的手问:“你想的是什么?”

吞佛说:“我想要个孩子。”

第七章

这话一下子把赦生说怔了,只觉心底有股子情绪荡着,悠悠上了头,冲口便是:“你再说一次。”

吞佛手里攥着帕子,正拭着赦生白皙的颈子,声音在他耳后柔柔飘着:“我想要个孩子,我和你的,我们的孩子。”

赦生顿觉心底怒意升腾,一口气堵在喉咙眼,当下猛咳了起来。吞佛拍着他的背,见他咳得不大对劲,立刻将人抱了出来,拉过条大围布裹了他的身子,搂在怀里轻轻顺着,赦生从浴桶里带了一天一地的水,把吞佛的衣裳也弄湿了,又咳又推的,不让碰,吞佛理也不理,揽得更紧了,只觉得怀里的身子抖颤得厉害,推拒得更厉害。

他听得赦生抽气的声音,想起他身子弱,自小有什么脾气上来,一怒一急的,总会缓不过气,心下越发怜惜了。

打从宵之后,吞佛细想了跟赦生间的种种,这大半年闹腾下来,不知不觉心里已是有了这个人。

起初他只想着有这么一个人,和他过后半辈子,谈不上情啊爱的,也没甚特别,但也不会再多,谁知道闹了这么多事,到最后竟是放不下了,舍不得了,但他也知道赦生恨透了自己。这么一想,又是一番感慨,最初赦生是爱自己的,现在自己也爱他了,为何他又恨得不能放下呢?

吞佛这样想着,又去吻赦生,把他身上一滴滴的水珠吮去了。赦生不知道是否给气的,一身肌肤烫得吓人,再任吞佛这样吻着,头里折腾一晚敏感的身子更是受不住了,他推着吞佛,说:“你把话说清楚了。”

吞佛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还要听什么呢?”

赦生气得说:“你找别人给你生孩子去。”

吞佛说:“你才是我吞佛童子的夫人。”

赦生见他说得不紧不慢,有理有据,心底更是气得狠了,冷冷道:“原来你还记的。”

吞佛抱起他,进了内屋放上床,取了帕子细细抚着他的身子,淡淡道:“这闹休书的事儿,可不是我干的。”

赦生惊觉这话的味道怎地那么耳熟,忽然“咛”了一声,双腿不自觉蜷了起来。原来吞佛的帕子滑下去,修长的指隔了层纱,挑了百般花样,正磨着要命的所在。

赦生喘了声说:“你给我好好说话。”

吞佛说:“我有不好好说话吗?”他柔缓了嗓音,越发漫不经心了,“小时候在学堂,那是怎么念的来着?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妇纲……”

赦生缩着身子,听了这些话,忍不住说:“你是想要责说我……啊……”

原来吞佛的指尖绕着纱,不知何时竟钻进了他的身子,缓缓挑挠着,磨着柔嫩的内里。

赦生蜷不起腿,让吞佛推得更开了些,有些糙的纱磨着,推着,往那深里探去,赦生紧紧抓着他的手臂,颤得像风里枝头上的叶子。

吞佛看着他脸上又惊又怕,也不甚在意,仍是自顾自地道:“夫者,扶也,以道相扶接也。妇者,服也,以礼屈服也。这话,你也明白的。”

赦生咬了唇,挤出话头:“你做的,合了道了么。”

吞佛敛了眸,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你做的,又合了礼了?”说着指上一个深进,触上了那熟悉的点,细细研磨了起来。

“啊!!”

赦生惊得弹起身子,又让吞佛给压下,指尖上一个用力,磨得越发狠了。

吞佛叹息道:“文正公的话,你也是读过的,‘夫虽不贤,妻不可以不顺’,你是明晓事理的人,你倒说说,这大半年闹的事,合是不合礼?”

赦生此刻正叫体内作怪的指头折磨得神智恍惚,眸子里漾了水光,顺着颊面滑落,喘得一个字也说不出。那处被磨得像着了火,一想到是纱,哪里及得体内柔软,吞佛这戳弄的狠劲,怕是真要弄坏他才罢休,心底愈发怕了,泪落得更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