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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大渣攻的我含泪做攻(12)

作者: 回笙买买买 阅读记录

凌铖再也没回去那座城市。他仿佛忘记了一切,从不要命的街头混混开始,踩着别人的尸体当上黑帮的一把手。

当所有人对上凌铖的眼神里只有畏惧时,他遥遥望住查龚众星拱月的身影,冰冷的眉眼残忍而癫狂的笑意。凌铖在问又似乎并不需要答案:“猜猜看,我和他,谁先死?”

十年来,绿帽子缩水只有指甲盖大小。我不断换着身份。当完老妈子病友、忠心打手小弟、万能煮饭保姆,我太明白凌铖的个性,配合啪啪鼓掌比出大拇指:大佬威武!查龚废物!

凌铖募地放声大笑:“沙驰律,有空拍马屁,不如去练练木仓法。”

“大佬在,我不怕。”我装疯卖傻比划道。

掌握生死大权的主儿在这儿,我怕个球球?

我当真这么想,一不留神死掉,真不是我的错,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何况是喊打喊杀的黑道?

可是我护着凌铖死了,他跟没事人儿一样,反而终日斗劲十足给查龚找麻烦,也太没良心了吧?

我的灵魂保存在小绿帽里,游荡在凌铖身边。偶尔看到他自言自语,担心这人病的不轻。

直到凌铖抹上艳丽口红,穿上女医师的白大褂,长卷的头发披在肩膀。他装成女医生进入查龚的病房,我跟病床上的人一样捂住胸口。

只是这一次我不是怦然心动,而是惊恐自己又一次的沦陷了。

绿色光芒笼罩我的四周,大白鹅兴致勃勃的将我的灵魂包围:“宿主,我们的任务值满了!我的绿光值补足,可以离开凌铖的梦境啦。诶,宿主,你不舍得走吗?”

病房里里刚穿越成查龚的我一脸单纯样,让凌铖耍得一愣一愣。“原来这是凌铖的梦,也太漫长了。”我不忍回首。

绿帽子似懂非懂,开开心心的告诉我,任务分析报告已经出来了。

白莲和查龚共享一个身体,他们的灵魂也共存相通。白莲知晓查龚心底真正的想法,他不爱他。白莲心灰意冷的离开了,他遇见真正对他好的人,而查龚直到失去后才懊悔,挽留白莲失败后过上了醉生梦死潦倒街头的日子。

绿帽子很兴奋筹划复活的计划,我忽然问道:“凌铖呢?他的结局是什么?”

“他啊,看着查龚惨就很开心啦。”绿帽子避重就轻道,“诶,你不会想留在这个世界吧。你的债我都替你还清了哦,回到现实多好啊。”

“大白鹅,”我忽然请求道,“我能看看凌铖现在的样子吗?”

绿帽子迟疑一下,痛快地答应了:“去吧,我的能量可多了。你先用查龚的身体吧。”

一拥有真实的躯体,我飞快奔往凌铖的家,叮咚的铃声一阵阵响。大门缓缓打开,凌铖微乱的发尾散在额前,他醉意朦胧微红的眼角上挑:“沙驰律?”

我还未开口,凌铖扑了上来将我一路推进房里。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凌铖啧了一声,“啧,为什么偏偏是查龚的脸?”

“你不是查龚。”凌铖仿佛在告诫自己,他叹一声伸手盖住我的双眼,充耳只有他磨牙不耐的声音,“不行,这张脸太让人讨厌了!你滚吧。”

感觉躁动的下身,我的世界观受到强烈震动。一路跑出门我不敢回头,下意识不去想凌铖会不会找到自己,也慢慢忘记那种说不清的感觉。

“宿主,你是不是动心了?”绿帽子见火浇油。

“开玩笑,我才不会喜欢男人!”我再三强调,“谷欠望不代表爱,我用手也会有感觉。”

傻`逼兄弟说要睡我的时候,我没有讨厌同性恋的意思,只是无法接受这种关系落在自己身上。所以,我狠狠揍这傻`逼兄弟一顿,本该就此揭过了。

结果,又碰上了凌铖这个家伙,奇怪的让人无法招架的疯子。做朋友有意思,别的,就算了吧。

“走吧,这里不属于我。”

作者有话要说:

现实番外篇:蒙眼+女装play和谐了。

简述一下:

沙雕攻回到现实,胖揍偷他尸体的傻逼兄弟,一个人去浪迹天涯。

酒吧里烂醉如泥,沙雕攻跟着红裙的艳丽“女人”回家洗了一个澡。

隔天醒来,沙雕攻双眼蒙住被绑住了。

原来,凌铖在绿帽子帮助下追来现实世界,他想对沙雕攻酱酱酿酿,结果求爱不成反被艹了。

第13章 番外*沙雕攻的前世

 “沙驰律嘛,二傻子,人傻钱多。”他的朋友说。

“第三代,整天打架闹事,不成器。”他八竿子打不着的长辈们。

沙驰律从小吃穿不缺,周围人都宠着。即使所谓玩伴看上的是他能带来的好处,站在虚假的繁荣的他想:管他呢,反正小爷开心。

傻逼兄弟一点也不傻。相反,愈风聪明的很,俗称别人家的孩子。

沙驰律打幼儿园开始认识愈风,这人高冷的目不斜视,从来不把众星捧月的他放在眼里。他也是少爷脾气,最喜欢有事没事去闹愈风,看他平静的表情在自己恶作剧下蹙眉,沙驰律莫名有点高兴。

猫狗都嫌的年纪,愈风不知让老爷子骂了多少次,他乐此不疲的到处恶作剧。只有一次不小心惹恼愈风,让愈风压在墙上送了两个黑眼圈。

谁也想不到安安静静的小男孩,打人的架势快准狠。到头来沙驰律反让班主任训了,愈风连着躲在家里两天没上学,他憋着的一股气莫名没处发。

沙驰律想一出是一出冲到愈家逮愈风,晃过神坐在饭桌上是愈妈妈温柔给他夹菜。沙驰律凶巴巴的小脸憋红了,只有在愈妈妈摸头下吃不喜欢的胡萝卜。

愈风端坐在一旁,罕见地勾了勾嘴角。沙驰律一时懵了,他甚至没搞懂自己为什么满肚子气都歇了。

多年后,沙驰律才一脚踹开愈风的房门捏着拳头:“你!那时是在嘲笑我吧?是吧?”

愈风依旧高冷,目不斜视编程序:“真人游击战去不去?”

沙驰律眼睛一亮:“去去去!叫了你都不来,我们兄弟联合,把林鹏他们打的满地找牙。”

沙驰律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和愈风做哥们,一直到高中毕业他们形影不离。约好了一起上大学,愈风保送,沙驰律砸钱。

暑假愈风整整失踪一个月,他再次出现时改口出国留学。沙驰律心里别扭了会儿,还是笑嘻嘻道:“行,厉害啊,别学我姐扎进外面花花世界,舍不得回来。要是有人欺负你了,喊我一声给你出去。”

愈风点过头,偶尔回的邮件,简单利落的像他这个人。

沙驰律也动过心思同愈风一道出国,老爷子舍不得金疙瘩离自己太远,死活没松口。每次沙驰律要去见愈风,愈风四两拨千斤的推了。沙驰律粗心大意,很久才发现愈风的疏远。准是倒在外国美人儿的温柔乡,出不来了。

沙驰律还没找愈风算账,家里轰然破产背上了无数的债,大少爷一夜之间成了穷光蛋。老爷子大病初愈整日囔囔东山再起,沙驰律也开始学喝酒和人绕着弯子谈生意。求人的滋味并不好,脾气爆火的碰过几次钉子,也开始沉稳了下来,只在老头子面前还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也是那时,A国深造的大姐火速回国,转眼嫁给一直追求她的爆发富儿子。母亲早亡,长姐如母,大姐知徽最宠沙驰律。他眼里女孩子该像阿姐一样温婉贤淑。

儿时,老爷字举着拐杖大喊:“别拦我,让我打死这小兔崽子!”,管家仆人们配合着阻拦。沙驰律屁股挨上两下,见势滚在地毯上哀嚎。大姐拎着书敲红木桌,一反常态冷淡:“打,打坏了,您好绝后了。”

老爷子讪讪收了拐杖,又气势十足吼沙驰律滚去跪书房,末了还不忘通知全家:“谁也不准给他饭吃!”

深夜里,大姐盛来热腾腾的饭,丢给他一管药膏敲他的额头:“怎么跟泥猴似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