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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门娃娃亲要不起[穿书](89)

中午时,霍初霄……不,小泉次郎又出现了。

他似乎对昨夜的事完全没有察觉,对卫兵们说得话毫不起疑,只关心荣三鲤掌握的那份协议,对她大献殷勤,送香水送衣服送首饰,让经常来店里吃饭的食客们都开始怀疑,两人是不是马上要结婚了。

荣三鲤乐意陪他玩,他想去哪儿吃饭就去哪儿吃,想送什么东西就收下。如此过去几周,对方以为她已被他虏获芳心,就又带她喝了几次酒,每次都趁她微醺时套话,急切地想得到协议。

又是一个炎热难耐的夜,二人在西餐厅吃完饭,都喝了点酒,回到公馆准备继续喝酒聊天。

一个衣着摩登的女人在公馆外苦等,看见小泉次郎下车,立刻走过来娇滴滴地问他最近为什么不找她。

小泉次郎搂着她低笑应付,时而朝荣三鲤瞥一眼。

荣三鲤站在距离他们三四米的地方,从包里取出一块薄荷糖放进口中。

薄荷糖的清凉味道驱散了酒意,她注意到这个女人与那天早晨她在阳台上看到的不是同一人,忽然有点佩服小泉次郎。

明明一天里几乎一半的时间都在对她献殷勤,还有时间去勾三搭四,真乃神人也。

小泉次郎不知用了什么办法,逗得女郎咯咯笑,笑完后抬眸轻蔑地瞥了眼荣三鲤,托起他的脸吻了一口,留下一个鲜红唇印,像一个得胜将军般乘车离去。

“抱歉,她是我下属的妹妹。”

小泉次郎走到她身边,如此解释道。

荣三鲤看着他坦然至极的脸,笑笑没说什么,进了屋。

卫兵已为他们准备好冰块、红酒、电风扇,还在客厅卧室等地方撒上了麝香基调的香水,将公馆弄得舒适得像天堂,进去后再也无法想象外面的炎热。

他们聊着聊着,地点从客厅换到书房,小泉次郎从书柜里拿出一个正方形锦盒,打开放到她面前。

“上次听你说晚上无聊,我就给你找了些有趣的书,睡前可以看看。”

她翻了翻,都是些东阴翻译过来的奇闻异事,点头收下。

小泉次郎端着酒杯看她,灯光下的她似乎格外迷人,唇红齿白、五官明艳,浓密的秀发披在双肩,颜色浓黑如墨。

天气热,她穿得是一件丝质刺绣连衣裙,精致的锁骨从单薄的布料底下透出轮廓,再往下是凹凸有致的曲线,四肢修长纤细,白嫩的手腕上戴着只金表,看得他血脉偾张,很想捧起来亲一亲。

难怪女人爱首饰,原来皮肤好的人戴起金子来那么好看。

小泉次郎把欲。望往下压,下意识地喝了口红酒,喉结滚动的弧度十分明显。

距离陈闲庭让两人见面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他们居然还没发生过关系。对于阅女无数,自认为手段高超的他来说,实在是件感到羞辱的事。

他要加快进度了,想得到协议,必然要先得到她的欢心。

而让一个女人对自己死心塌地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床上征服她。

就像他们用武力征服这个国家一样。

小泉次郎的视线几乎能穿过她的衣服,看清里面曼妙的胴体,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干脆把杯子里的酒都喝完了,握住她的手道:“今晚留下来如何?”

他说话时嘴唇在她耳畔轻轻磨蹭,迷人的酒意夹杂在炽热的气息里,让她也不禁生出醉意。

荣三鲤放下杯子,推开他的手,低眉顺眼,耳根泛着羞涩的红意。

“我、我觉得有点渴,去倒点水喝……”

她说完飞快地走了,小泉次郎没追,看着她状若逃兵的背影,嘴角勾起得意的笑,感觉胜利的曙光已经落在自己头顶。

荣三鲤端来一瓶冰镇橘子汽水,为他也倒了一杯。

他看着杯壁上凝结的细密水珠,另一只手暧昧地搭在她肩头。

“我们去卧室喝?”

“我想……再坐会儿。”

荣三鲤坐在沙发上,局促地拿着杯子,似乎很紧张。

小泉次郎微微一笑,喝光杯中汽水在她身旁坐下,几乎把她整个人都抱进了怀里。

“别害怕,我会对你很温柔……很温柔……”

高大英俊的男人,娇小美丽的女人。

两人依偎在一起,若光看外形,是一对再合适不过的璧人。

他捏着她小巧的下巴颏儿,极温柔地舔舐她的嘴唇,吻着吻着……砰的栽倒在沙发上。

荣三鲤眼疾手快,在他倒下的一瞬间托住了他的头,没有发出太大声音。

她警惕地看了眼关闭的门,把他平放在沙发上,在他眼皮前吹气,确认他已经被下在汽水里的迷药迷晕后,便大胆起来,将门反锁,在书房里翻找。

公馆只是暂住,书房里的东西大多是前任高官留下的,小泉次郎所使用的范围,仅限于书桌及附近。

她在这个范围里寻找,拉开第二个抽屉时,看见里面堆满了文件。

她坐在地毯上一份份翻阅,里面有关于对锦州的调查报告,有霍初霄麾下士兵的申请书,甚至有媒婆送来的名媛资料,基本都是没用的,很多他拆都没拆开,估计彻底堆满抽屉后会统一销毁。

难道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找不到吗?他身为中将,完全不参与东阴人内部的决策?

荣三鲤越翻越不甘心,又担心有人过来敲门,动作渐渐变得急躁起来。

她拿起一摞文件,里面突然掉出一个信封,打开一看,全是东阴文。

信纸最下方有落款,写字的人应该力气很大,字迹看似潦草,实则快要穿透纸张。

她看不懂里面写了什么,只知道信封是打开的,说明他已经看过。

直觉告诉她这不会是简单的信,想了想,荣三鲤找来纸笔把内容原模原样地抄下,折成很小的条状,从手袋里拿出一支唇膏打开,里面居然是空的。

把纸条藏入唇膏里,放进包中,再将那些文件恢复原状,她轻轻吁出一口气,把小泉次郎扶去卧室。

当早晨的阳光照进卧室里,小泉次郎的眼皮跳了跳,睁开,看着天花板发呆,感觉脑袋晕乎乎的,身上每个关节都在发酸,像经历了一场剧烈的运动。

房门微敞,飘来香醇的咖啡味。他正要起身,指尖突然碰到一片柔软,扭头一看,荣三鲤竟然穿着睡衣躺在他身侧,睡得很香甜。

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昨晚睡了???

小泉次郎揉着额头,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可记忆就像丢了一段,怎么都想不起来。

“你醒了?”

耳边传来荣三鲤的声音,他睁开眼睛看着她不施脂粉的脸,有种好像在梦里的恍惚感,呆呆地点了下头。

荣三鲤笑,“你怎么不说话?”

她要坐起身,动作进行到一半时,睡衣肩带从肩头滑落了一根,立马脸一红,重新缩回被窝里。

“我们……做了?”小泉次郎很费解地问出这句话。

荣三鲤脸上的羞涩刹那间消失,错愕地说:“你后悔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他用力按着太阳穴,眉心皱出深刻的川字纹,“我感觉自己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都说了不要喝那么多酒,你非不听。”

荣三鲤打了个哈欠,看着晨光中缓缓飞扬的微尘,嘴角扬起淡淡的笑。

两人都是这种状态,应该没什么问题,的确做了。

看着她恬静美丽的侧脸,小泉次郎决定不再纠结这件事,下床穿好衣服往浴室走,开始洗漱。

吃早饭时,他旁敲侧击地让荣三鲤把协议拿出来,她喝着粥敷衍过去,一回到锦鲤楼,就打算再找一次拐子张。

“三鲤。”顾小楼从柜台后走出,看着她的背影问:“我们能谈谈吗?”

荣三鲤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那封信里到底写了什么,恨不能现在就飞到拐子张面前去。

可是顾小楼的表情很凝重,似乎考虑了很久才叫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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