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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Veleno药(2)+番外

作者: 二狮 阅读记录

迷轻被推抵在落地玻璃上,玻璃上的雾气被手掌噬成奇怪的形状。

窗外下起雨,温湿的世界,湿的一塌糊涂。迷轻放浪的叫声仿佛已穿透房间,穿过玻璃落到全世界去。童言没来由地恨着这个眼前的荡/妇。脑中只有一个“摧残她”的念头。她咬着迷轻的耳朵在她耳边说:“闭嘴,荡/妇。”迷轻果然咬住嘴唇,安静的房间响起别的突兀的响声。雨势越放肆,它越明显。迷轻忍地跌下泪来,转过脸仰着脖子和童言接吻。外面电闪雷鸣,暴风骤雨,十八楼的落地窗前,是一团团吞噬人的火焰。

……

第二天风和日丽,童言思疑昨夜的大雨仿佛是一场幻觉。童言不抽烟,今天嘴上尤其空荡荡的,人也轻飘,有种隐约急待被抚慰的不安。

玻璃柜台下琳琅满目地放满了红红绿绿的宽窄胖瘦的香烟。

童言点着指尖,迷茫地一排扫过去,正在犹豫。

老板问:“要什么烟?”

童言露出一脸迷惘。老板随手抽出一盒长而细的绿色烟盒,上面写着more,“十二块。”

童言还没决定,身后推门进来一个男人,眼睛落在便利店门口的杂质上,穿着很清凉的两个美女,目色朦胧,承恩待泽。“老板,拿包Marlbore。”

童言忙掏出五十块,道:“我也是。”

老板瞥了童言一眼,连零带烟掏给她。

童言来的有点早,一看腕上的表,十点五十。侍应生约是个兼职大学生,长得有些像杨洋。其实童言也不很确定是不是像杨洋,她不追星,对娱乐圈的认识贫薄。侍应生应言为她送上一杯清水,就转去一边。

Infatuation的冷气很大,童言有些冷,鸡皮疙瘩一直冒,她暗暗觉得应该点些吃食,一则因为冷,另一则那个像杨洋的兼职大学生总是以奇怪的眼光在看自己。仿佛,花六十块买一杯水,只为了偷偷取出手机在店里拍个照po上社交空间。

童言今天有些敏感,全身都不对劲。掏出妆镜,对着补了补粉,确认自己一如既往的精致。突然想起来那包Marlbore。

拆开抽出一根才发现没有火,她忘了买打火机。童言夹着烟,左右张望,目之所及只有一个老头子正在低头看报。挫败正要把烟塞回去。眼前火光一闪,童言抬起头,是那个兼职侍应生。

她说了句谢谢,就火点了,吸了一口,初次抽烟,不大懂得门道,然而却也并非呛成了小学生,略略适应了一下,吐出一口烟雾。

为了表示报答,童言说:“麻烦你,一壶斋啡。”目光不经意间,扫见那“杨洋”的身后禁止吸烟的标帜。

童言大窘,低头找烟灰盅就要掐熄,无奈桌上并没有此物,“抱歉,我没看见……”

“杨洋”微微一笑,“没关系,现在没有顾客。您稍等。”

由于禁烟,童言做贼心虚,猛吸了几口,只想快些把它吸完。吸地太急,有些呛,童言蹙起眉自我消化,余光里面走进一个人,穿着一身水泥灰风衣,棒球帽,带着墨镜。纤长紧致的小腿,帆布鞋子。

童言一呆,她已经坐在距离自己不远不近的地方,朝这边一笑。侍应为她递过菜单,她微笑和侍应往童言处一伸下巴,侍应生点点头合了餐牌离去。她坐在对面,支着手,咬着指朝童言望。

童言全身都不对了。

仿佛一阵热流从脊背直往上窜。

迷轻是个没节制的人。

童言一抿唇,嘴里几乎都尝出她的味道来。她握起那杯清水,一旁的“杨洋”正端来一份三明治。童言面露疑惑,“杨洋”说:“喝咖啡对胃不好,吃点东西。”童言愣怔扎煞着手,指上的烟灰落在手背,童言一激灵,“杨洋”将一张碟接住了,“没烫着吧?”

此处禁烟,并没有烟灰盅。

“杨洋”笑说:“我叫辛博文。”

童言笑道:“童言。无忌的童言。你好。”

辛博文已是掏出手机,笑道:“介意加个微信吗?”

童言发现,这个“大学生”貌似只是脸上稚嫩。取出手机,象征一摇,有些无奈笑道:“我……手机没电了……”天知道此刻有多少人在找她了,她关机关了一夜!

辛博文将自己手机平推到她眼前,“介意手录吗?”

桌上放着的,是最新款的限量版手机。童言暗叹,现在的“大学生”都这样有钱么?

童言并不常用微信,最近一条朋友圈还是上年年末发的。她一连输入了几个账号,都显示“该用户不存在”,正在纠结……

身上猛然一凉,裙子和着水腻了一大片在腿上。童言猛撤出半个身子,抬了头,迷轻正扶着椅子握着半杯向下正倾的水,笑盈盈对辛博文说:“哎,你不是就是那个明星?在录节目吗?给我签个名啊!”

辛博文立刻意会到童言的狼狈,忙扯下餐巾,弓着腰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迷轻放下水杯,一把夺过辛博文手上的餐巾,一提衣摆,露出光滑细腻的膝盖,跪在童言脚边,就着童言的大腿往深处就擦,“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和你道歉……”

她越擦越往里,当着人反而更加放肆。一面擦,一面咬着半片唇,将上半身柔软靠在她腿上。

童言的“没关系”越说越低,看着迷轻放荡的溢于言表,不禁猜测着,若是周边无人,她的小屁股会不会翘地更高一些。

此情此景,若说自然,没想法的人定然不觉有恙。若说旖旎,这一番景致能发展出一套岛国大戏。一旁的辛博文料想有些见识,面上浮现出一缕神秘的淡笑。

童言一个懊恼,用力握住她手,看着迷轻,道:“好了!不用了。”

“洗手间有干手机,我们去吹吹。”

童言的手被牵着,一回头,看见辛博文一手支着桌子望着她正在微笑。她头脑一热,仿佛自己被看穿了。

迷轻拽她进了洗手间,又拽进一个隔间。关上门,二人的唇就火热地贴在一道。

迷轻就像个卡拉哈利的花朵,极待甘泽雨润。拉着童言在迷失的雨林探索。

清风过境的无碍让童言小吃了一惊,童言兴奋着在她耳边低声咒骂:“你个荡货……”一面将她抵在边角。

迷轻只是忘情地叫:“童言,童言,童姐姐……”

童言尝着迷轻,迷轻仰着颈脖,满身红晕,“我不回瓦岗诺娃了,我要和你……和姐姐一起……”

童言有一百万句的拒词,迷轻实在有过人的威力。

完事已是将近十二点。餐厅的人逐渐多起来。童言几乎有点头重脚轻,女人和女人,一波接一波的热情堪比冲浪。迷轻几乎是wise time的克星。她浑身都是维纳斯的气味。

迷轻抱着童言的胳膊,和她一起走出来,辛博文已经没在了。童言猜测那小伙子下了班。幸亏下了班。

迷轻说:“晚上你早点回家,给你煮汤。”

童言说:“你是给我煮汤,还是炖我?”

迷轻说:“都有。”

童言一抬头,祁仲北已经走到玻璃门外。早一眼看见二人,他微微笑了一笑,朝二人走来。

第2章 第二章

迷轻来不及走,只能三人对面坐下。

祁仲北开了餐牌,大致一看,“海鲜沙拉,炸三文鱼、地中海比目鱼,帕尔马的干酪,轻轻吃什么,冰激凌吃吗?意大利面呢?”

迷轻忽然变了个十二岁的乖宝宝,托着下巴,笑笑摇头说:“我饱了。”说着不忘瞥童言一眼。

这是最美好的家庭聚会,气氛好的没有人会将它和捉奸在床的摊牌,与偷情的事后联想在一道。

童言握着水,往嘴里送。

祁仲北说:“言言,你的戒指呢?”

童言翻过手背,那只白金内镶钻定制款的钻戒果然不在手上。她第一反应是,莫不是丢在洗手间了?

童言说:“我刚去洗手间……不知道是不是漏在那里了,我去看看。”正抬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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